不过就算聊起,说的最多的,还是他带回的那对徒弟,本事好不好不清楚,样貌却是一等一的。
为此,不少胆子大的弟子想去看看,可对方却甚少出来走动,竟是还有人爬墙去看。
当然,每次都赫连三师叔给抓到,然后一顿痛扁,不想如此,半点没压下这些弟子的气焰,反而越来越好奇了。
惹得赫连章很是神伤,暗气自家弟子,太没出息了。
这君玄澈与孟青瑶还是易容的,若是卸下易容,还不……算了算了,气死他了。
而这几日,孟青瑶与君玄澈也没闲着。
这几日都在忙着学赫连家的招数功法,当然,他们是赫连章的假徒弟,自然不可能学到最核心的内功心法。
孟青瑶与君玄澈也不屑学。
主要还是表面招数,用来糊弄糊弄赫连家的弟子的,别到时候人家族内自己的典武评测,你用旁的招数,怎么都说不过去。
现在有族长暂时‘包庇’着,用赫连章的话说,你们能走多远,就靠自己了。
原以为他俩会学的很吃力,毕竟完全陌生。
没想到才两日的时间,基本上已经似模似样,甚至是以假乱真了。
见此,赫连章差点没去撞墙,“你们的师父,到底是上辈子干了什么功德无量的大事,竟收了你们这样天资聪颖的弟子,苍天那,大地呀,我个徒弟都没有了,赐一道闪电带我走吧。”
“其实我们并没有师父。”
谁知君玄澈这么说了一句,因为他所修炼的功法,是母亲留下来的,并非玉衡城的。
百里初阳这师父,其实顶多只是起到监护人的作用。
孟青瑶就更不用说了,完全依托的飞花宫,她便是飞花夫人。
“是啊,我们好像没师父,都是自学的。”
赫连章直接一口老血喷出,这简直就是要气死人的节奏啊!
“三师叔在吗?”
这时屋外传来呼唤声,一听便知是赫连珍儿来了,虽说上次找麻烦没找出什么,但自从那日后,这姑娘只要一有功夫,就往这边跑。
不是送点东西,就是传个话什么的。
不过意思嘛,就是瞎子都看的明明白白的,这姑娘是看上了君玄澈才会如此。
奈何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君玄澈与孟青瑶是一对未婚夫妻,且珠联璧合,形影不离。
是拆不散也打不开的,可却奈何少女怀春,哪里能控制自己的心意。
“珍儿师姐来了?”
每次都是孟青瑶皮笑肉不笑的迎出来,私下里没少凶君玄澈,后者也很无奈啊。
“苏师弟……不在啊。”
“在呢,不舒服,在屋里休息。”
“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他去四师叔那,四师叔的医术很是厉害呢,”赫连珍儿登时双眼一亮。
孟青瑶脸皮一裂,“那到不用了,小病……”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苏师弟都病了,你怎么不给他看病,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啊,”赫连珍儿见此就要进去查看。
孟青瑶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那么多理由不用,怎么偏偏要说病了呢?
“珍儿师姐请自重,我未婚夫君不出来见你,不是病了,实则是因男女有别,注重礼仪礼法,你这般进去,太过无礼了吧?”
孟青瑶忍无可忍的道。
赫连珍儿也气了,怒瞪着孟青瑶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礼仪礼法,我们赫连家的子弟,都大大方方的,没什么见不得的。”
孟青瑶:“……”扶额,我造了什么虐啊。
正欲在说。
屋里的君玄澈也终于坐不住了,以前也不是没被狂蜂浪蝶的追过,以他的身份,杀几个人,见点血,都跑的比谁快。
可如今被身份所致,这赫连珍儿竟是‘得罪’不得了。
“赫连小姐。”
君玄澈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赫连珍儿登时面上一喜,“苏,苏师弟,听说你病了,你没事吧,我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其实我只是关心你……”
“赫连小姐,我没病,我未婚妻那么说,都是我的授意,因为我不想见到你,族内典武评测在即,赫连小姐请回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若要传话送东西,可指派男弟子前来,赫连小姐的关心,恕在下受不起。”
说完,大门咣当一关。
这绝对是君玄澈平生第一次,拒绝一个姑娘,说这么大串子话,可比私下与她说的情话,都要长呢。
孟青瑶摆了摆手,也回去了。
徒留原地,失魂落魄,转眼就红了眼眶的赫连珍儿,她长这么大从未对任何男子一见钟情过。
她在赫连家也是少有的娇小姐,为何要被这样无情的拒绝。
想着难过,她捂着脸就跑了。
跑出院子不久后,就遇到了一个人,一脸关切的问:“珍儿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这人似乎很是惊讶。
谁知赫连珍儿哭的更凶了,呜呜的哭了一通之后,才算稳定下来,抬眸对上了眼前的人。
是个带着轻纱斗笠的女子,体态很是婀娜,透过面前的轻纱,正一眨不眨的凝望着她。
仿佛光这眼神,就让人觉的,她是如何的真诚,便忍不住与她交心一二。
“玉妹妹,我说出来怕你笑话,”赫连珍儿一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