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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欣赏不了北疆女子那种粗犷的美,后来选了同为俘虏的一个大渊女子作为妻子,就是眼前的这个杨秀娥。
    而他的手下当中,有一个负责养马的大渊人,也是个俘虏,有一日见了他大为惊讶。
    因为他右耳后有一个眼睛状的胎记,那是定北将军之子落地便有的印记。
    那养马之人装着胆子询问他出身家世,薛忠勇便出说了蒋氏,那养马之人当即便落下了泪来,说对不住定北将军。
    原来当初跟随将军夫人的那几个下属,死的死伤的伤,后来都不知道流落到何处去了。
    这养马之人便是其中一位。
    当初小主子诞生,他是亲眼见过那胎记的,后来他落入了北疆铁骑之手,便被带到了这处。
    自此,薛忠勇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那老下属于兵法之上颇有见解,薛忠勇向他虚心请教,花了几年的时间,摸透了北疆内外的局势。
    而这期间,薛忠勇已经升为带五万骑兵的帕德沙。
    终于,在这一回北疆再次联手东岳攻打大渊之时,他临阵叛变,反过来攻打北疆。
    北疆毫无防备,被打个措手不及,又因他熟知北疆要害,这次更是带人直攻北疆老巢。
    第162章 逐客
    “用你爹的话说,十数年之内,北疆都要休养生息,北境与东境这一下要太平许多了。”江氏也有些感慨,不过面上多的还是失落。
    薛染香想想也能明白,她与薛忠勇少年夫妻,又有蒋氏那样偏心对待,两人齐心合力度过了几年,想来是极为恩爱的。
    原本以为人已经死了,没想到人回来了,带回了功名利禄,也带回了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
    这对于江氏而言,一时间是难以接受的。
    她握住了江氏的手,聊表安慰。
    但她不大会说什么劝慰的话。
    “其实这么几年的日子,说起来容易,想要过起来还是挺难的。”杨秀娥露出回忆的模样来,一脸的心疼:“忠勇哥哥他在北疆过得也很不容易的。
    他娶我,是为了博得北疆可汗的信任,如若不这么做,这一切就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了。
    而我,也很有可能永远回不到大渊了。”
    她说着,露出一脸的凄楚:“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会怪忠勇哥哥娶了我吧?”
    她说着,便拭起泪来,好不凄惨。
    她那女儿,一见她哭,也跟着哭起来。
    江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她就是隔壁村子的姑娘,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出过县里,没有什么见识,遇到这样的事情真不知该怎么面对。
    “姐姐,你别怪我们好吗?”杨秀娥哭着哭着,还跪了下来。
    “唉呀,你跪着做什么,快起来……”江氏被她弄得手足无措,伸手要去扶她。
    薛染香一把拉过她,垂眸看着杨秀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娘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这就又跪又哭的。
    外头人若是进来了,还以为我们母女把你怎么了呢。”
    这杨秀娥,她方才看还挺顺眼的,主要是模样生的不错,虽然小家子气吧,但也挺好看的,现在来这么一出,这脸看着就有些刻薄了,妥妥的一个白莲绿茶婊。
    江氏可不是她的对手。
    “香儿,你怎么这么说我?”杨秀娥正哭着呢,叫她几句话说破了,顿时有些尴尬。
    “你有话就站起来说,你这么跪着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表示,我娘是先进门的,你是后进门的,你比我娘低一等,所以你自认为妾?”薛染香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不,我不是……”杨秀娥脸色有些变了,她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姐姐……”
    她怎么可能做妾?
    她嫁给薛忠勇的时候,虽然不是明媒正娶,但也按照北疆的风俗走了过场的,她也是薛忠勇的妻子!
    再说,她做妾,她的女儿就成了庶出,她将来还是要生儿子的,她的儿子也只能是嫡子,所以做妾室那是绝不可能的。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快些起来,别在这哭哭啼啼了,免得有人进来看到了要误会。”薛染香又坐了回去。
    杨秀娥只能讪讪的站了起来,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江氏看薛染香一言一行有进有退的,一下子就治住了杨秀娥的,不由抓住了她的手,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心里也安定了不少。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到西侧房去吧,我有些话要同我娘说。”薛染香直接下了逐客令。
    第163章 拼了
    她认为,对这种心怀敌意的白莲花绿茶婊,没什么好客气的。
    反正对她客气,她也还是一样会婊你,所以对这样的人客气没有意义。
    她薛染香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
    上辈子看电视,都说这大家族内部复杂,看小说,也都是宅斗宫斗,斗的你死我活。
    现在穿到古代一看,果然如此,这才才摸到了一个大家族的边边,就已经要斗起来了。
    她倒是不怕,感觉还挺带劲的,老这么天天躺着跟咸鱼似的,也没什么意思啊。
    她一个现代人,放在古代就该是见多识广的了吧?不至于斗不过古代人。
    而且,定北将军打了大胜仗,肯定是要回帝京论功行赏的,她可以一路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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