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开,徐波波便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密蕊先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慢了一拍,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
进入停车场的时候,徐波波已经开了车门等着她。
脚步下意识就停了下来。
“怎么,还不想走。“徐波波看了她一眼立即撇开,嘴角扬起一丝嘲讽:”是想回去,继续让徐冬冬肏你么。”
密蕊咬唇,心口因为这话而刺痛,随即反涌上一股不甘,怒火。
凭什么,徐波波可以这样挖苦讽刺她?!
她会和徐冬冬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床,还不是因为他!
密蕊就停在原地,“和冬冬肏,也比和你强。”
徐波波目光顿时如有实质般射向她。
密蕊肩膀往后缩了缩,又僵硬地梗住,捏起小拳头,眼神落到地面。
她不敢直视却又不甘退缩。
眼底凝了一层晶莹的水雾,委屈,痛苦,愤恨清清楚楚折射了出来。
徐波波握着车门,青筋从手背蔓延到手肘。
两人无声对峙了一会,徐波波突然快步走过来。
密蕊反应过来,才往后跑两步,倏地被整个人抱住。”啊!放开我!“一双有力的双臂如钢铁般将她禁锢。
徐波波将她的挣扎轻而易举化解,紧紧将人摁在怀里,像是要挤进自己的身体一般。”你就那么喜欢徐冬冬么?“
问完后,他才惊觉自己最在意最痛苦的还不是密蕊和徐冬冬上床了。而是密蕊似乎也喜欢上了徐冬冬。
她在电话里对他说了那么冷酷绝情的话,却会安静的让徐冬冬抱着,甚至不想离开,而在他怀里就拼命挣扎着。身体里就像丢了一块肉,浑身的经脉血骨都在绞痛挽留着,她却只想走。
“说呀!为什么突然变心?是大哥陪你的时间太少了吗?”
密蕊动作停了停,“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不要碰我!“
徐波波咬紧牙根,似乎尝到了口腔里铁血的味道。理智的那根线绷到了极限,终于还是断了。眼底的阴霾至浓后反而波澜不惊,似一片死水黑潭。
“呵从来没有喜欢过?”
徐波波倏地将密蕊整个抱起,那两条细长的腿在空中踢打着。
“啊!救,唔唔呜呜!“
车门打开,徐波波将密蕊塞进后座,自己也跟着进去。”走开,走开!“密蕊躺在后座上,不停踢着腿。
却被徐波波攥住脚底,一拉一扯,宽松的灯芯绒裤直接被拽了下来!连白色内裤也歪了一边。”不要!“密蕊急忙去拉裤子,柔韧的布料在手中拉扯,最终还是全被扯了下来。
徐波波单膝跪在后座上脱裤子,密蕊立即翻身往前爬。
手才握住车门把子,就被徐冬冬拽住往后拉。
密蕊手扒拉着沙发,忍不住先求饶起来,”呜呜呜,大哥,不要,我求求你~”
“求我?”徐波波冷笑,看着那圆翘的小屁股在眼前晃着,挂着一条歪歪扭扭的内裤,掉了一边,另一边还卡着,露出的半截臀肉白嫩嫩,跟水豆腐似的。
“现在开始喊大哥求饶,太迟了。”他随手将整个内裤都扯了下来。
“啊~”:
粉嫩的花逼带着淫露不停颤抖,似春雨浇洗后的模样。
楚楚清丽,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香色。
他压住密蕊不停动弹的腿,粗黑硕大的肉棍抵了上去,跟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差,鲜红饱满的龟头往前挤,塞进了稚嫩的穴口里。
“啊!”密蕊手指抠着皮椅,腰身低了下来,丰满的奶乳磨住座椅,“呜呜,大哥,真的不要”
密蕊痛哭流涕:”我不要做你的性玩偶,我不要!”
“你嘴上说不要,那为什么转头就让徐冬冬肏你!”徐波波俯下身,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我就该肏你,一直肏你,让你再也不能去勾搭别的男人!”
话音才落,粗壮的肉棒蹭着淫水狠狠肏了进去。
媚肉立即从四面八方将他裹住,热情翕动着,远比她上一张小嘴诚实可爱的多。
如果当初他没走,不给徐冬冬留机会。
密蕊,还是喜欢他的吧。
徐冬冬就在阳台坐着,听到密蕊的脚步声,门关上的声音,又低头将整杯酒都喝了。
被冰镇后的威士忌一开始没感觉,随后蔓涌上来的辛辣感烧着他的喉咙,呛着他的气管,将泪水都逼了出来。
徐冬冬猛地站起,身子一歪,撑住了桌面就开始往里走,脚步虚浮,踢倒了椅子也不管。
他后悔了。
他不该让大哥带走密蕊的!
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他都不想管了,他只想和密蕊在一起。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怎么样都行。
他要把密蕊追回来。
一路踉踉跄跄追到了车库,正好看到徐波波进了后座。”大哥?“
身体比大脑先行一步,他走到车旁,去拉车门,锁了。
被贴膜的玻璃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里面。
莫名的心就慌了起来,徐冬冬猛拍玻璃,“大哥,开门啊。”
连拍了几下,都没有人回应。
徐冬冬立即绕到车头去。
透过挡风玻璃,车里的场景几乎让他目眦欲裂,痛彻心扉。
我有个女儿,叫密蕊<他们都说不爱我(沐沐)|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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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女儿,叫密蕊
后座上,徐波波衣冠楚楚,修身的风衣依旧笔挺整洁,若不是他在仰首喘息,身体不断地挺动,若不是女孩的腰线如山峦逶迤,又似软蛇般盘亘。
谁能想到,他最敬重的大哥会在车里肏着他最心爱的女人。
“啊!”徐冬冬发了疯般砸车,踢打,”开门!我草!徐波波你给我开门!“
车里的人不管不顾,甚至将女孩拉起来,手伸进衣服里揉她的胸,低头吻住她的嘴。”呜!“
密蕊看到了徐冬冬。
他就站在车前。
挺拔的背脊弯了下来,高瘦的身影摇摇欲坠。
她闭上眼,不忍再看。
徐波波突然咬了她的舌头。”唔!“
她睁眼对上徐波波几近疯狂的眼神,她曾以为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原来也可以这样可怕。”你下面把我咬的这么紧,又一脸抗拒表演给谁看?“
徐波波摸着她的脸,突然挺身,又粗又长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啊嗯!”密蕊疼地皱起眉头。
太深了。
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一举一动,颤动脉搏,她都能清晰感觉到。
“啊嗯!”徐波波突然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前面椅背上,粗硬的肉棒无情快速地鞭挞起来。
稚嫩紧凑的穴口几乎要被挤裂,沉甸甸的阴囊狠狠拍在她腿心。
而这一幕透过挡风玻璃,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啊嗯嗯啊嗯~”
密蕊身子被他撞的不断往前倾,奶子也在衣服里晃着。
她只求徐冬冬不要看,不要看。
可快感还是一波跟着一波袭来,根本控制不了。
“哼~”徐波波又开始捏她的胸,舔她的脖子,咬她的耳珠,“你怎么越来越会咬了,嗯~”
另一只手摸下来,分开肉嘟嘟的阴唇,找到那一颗小粒子,不停揉捏了起来。
“啊嗯!”
密蕊一阵痉挛,连哭带求:“轻点,啊~轻点啊~”
徐波波动作不慢反快,又戳又插,直接将她送上高潮。
天旋地转间,她似感觉到车在震。
密蕊分不清,是徐波波在肏她,还是高潮的余音。
直到那车窗突然应声而破,她猛地回眸,那玻璃先如蜘蛛网般皲裂,又瞬间如雪花般飞溅。
一切很快又像在慢动作一般。
徐冬冬挥舞着灭火器疯狂砸来。
徐波波将她护在胸口,飞溅的玻璃碎片中掺进了一片红色。
“哼!”
一阵闷响,她感觉到徐波波身体在往下滑,体内的肉棒也跟着滑出来。”大哥"密蕊有些无措地抱他,却摸到了一片粘腻。
她颤着手翻过来,掌心是一片刺目的红。
是血,都是血。
密蕊抬头。
徐冬冬双目猩红的站在破碎的车门前。
咣——
是灭火器掉到地面的声音。
触目惊心
米亦清是被痛醒的。
睁眼是一片陌生的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米总监!你醒拉!”
原本坐一旁打游戏的陈成连忙扔了手机,快步上前去扶他,只是想到自己的手刚摸了手机还没消毒就又停了下来。
果然,米亦清也不碰他。
自己强撑起来,两条不浓不淡的眉毛皱在一起,脸色有些虚白:“这是哪?”
“是医院,您前两天出了一场车祸,还好就医及时,医生说您没什么大碍,就是后背的烧伤,要勤抹药,休养一段时间。”陈成怕他撑的难受,连忙多塞了几个枕头到他面前。
但米亦清满脸写着抗拒,下巴高高抬起,即便额头开始冒虚汗。
还是让陈成机灵,翻出了一件他的衣裳盖上去,他才勉为其难趴了下去。
但浑身还是不自在,轻轻喘气道:“给我办出院,我不住这。”
陈成为难,“医生说最好是在多住院几天观察观察,当时车子爆炸离您太近,听觉视觉什么的也要检查,还要确认有没有脑震荡之类的。”
米亦清微微闭了闭眼,还是有种晕眩感,”那车是怎么回事?调查出结果了吗?”
“有,有有。”陈成连忙说道:“武警当时就赶到了,幸好他们去的快,火势什么的没有继续扩张,车子当场也拉去做了检查。今天早上检查结果也出来了,是车子之前改装导致电路出现的问题,才引发车子自燃爆炸。”
“改装?”米亦清迟疑,然后才想到他之前有次回国和朋友一起自驾游西藏,当时是把车送去改装了。但是他开了一圈回来没出问题,现在出了问题?
陈成点头,“早上来的那个警察是这么说的。说等您醒了,他们还会派人过来做下笔录。”
米亦清头痛欲裂,后背也疼,有些不耐道:“行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您先休息,有问题找我。”陈成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米总这两天下班了都会来看您,您醒了要不要和他打电话说下?”
“你打吧。”米亦清没有睁眼,“让他别来了,我出院了再去看他。"
"欸,好的。"
等房门关上,米亦清才又缓缓睁眼。
真的是车子改装问题么?他当时听到滴的声音是错觉,还是
米亦清又呲了一声,一想问题,头就疼。
手机就在这时候响起的。
是个陌生的境外号码。
知道他这个电话的人不多,更何况还是从国外打来的。
米亦清担心是David他们打来的,就接了起来。
结果是个女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听说,你也出车祸了呢。"
米亦清冷声道:“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我前一段时间也出了车祸,差点死了。”说着,陈淑仪笑了出来:“你说,这可巧不巧?当初你爸爸,好像也是出了车祸?”
米亦清捏紧手机,眉目间一片寒冰:“你想说什么?”
“你这么聪明,应该不用我多说吧。如果我们两个要是死了,谁会是最大的受益人?”
“首先,你没死,我也没死,这个假设不成立。”
陈淑仪低声地笑:“好吧,我现在也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其实我这次给你打电话,主要是希望你能帮我个忙,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吧。”
“没兴趣。"米亦清正要挂断。
那边就说道:”我有个女儿,叫密蕊。“
——
哎,我真不喜欢写悲伤的剧情,会让我也悲伤起来~
还好,男三要上线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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