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这都是可以进行变化进行演变的。
没有什么事物是一成不变的。
于是当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尖锐的言词,显然是让暄儿很是不快了。不然,何以满脸通红呢。可是,这样的脸如红苹果,又有另一番动人姿态。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哎,看到她杏眼圆瞪的模样,我知道这把火算点起来了,不过也不能让它烧得太久,须知,凡事不可太过,须知过犹不及的道理。
于是我立马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不打我们这些人,就个个都会死啊,难道我们都是属象的啊。哎,命真苦。”我作悲惨状。
“什么属象?”暄儿脸上红晕未消,问。
“是这样的,我们那里有一个说法,就是说,有的孩子很调皮,于是大人就会训斥于他,在这样的时候,就会骂他‘你是不是属象的?’。这句话是有个典故的,当然,也可能只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典故吧。就是说,小象自从生下来之后,它的皮就会yǎng,这个时候,养象人就必须要不停的用棍子或者藤条来抽打小象才可以。要是舍不得打,那么小象可就是要活活被血给胀死的。”我放低声音,仔细地讲解。
“这是什么鬼道理,哪里有不挨打就会死的?”暄儿问。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可是大人们可是经常这样说起的啊,说是如果不打,就会死的,有的时候就不能够心软,舍不得打,反而会害了它。”我解释道,“是不是现在宫里这般对付我们,为的也是让我们可以好好活下去呢”我问。
事实上,兜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面,先前我既是想要借这个尖锐的问题来激怒暄儿,事实上我也确实是想要得知这个真正的答案。毕竟现在可是身在一个未知的地方,对于这里的一切,能够弄明白得越多,那么可能逃出生天的希望,就会越大。在这样的时候,我可说是几乎将我所有的聪明才智给发挥到了极致。
对于这些个莫名的东西,我自己可是搜索枯肠也是想不明白,可是如果有暄儿这样的一本‘活字典’来咨询,那么效果可是好了千万倍,更何况,我还打听出来了她的愿望,而这个愿望与我的想法,两者之间,并不存在冲突,甚至于还是和谐统一的。
先前我问出了问题之后,果然暄儿的反应有异,可是当我在转移话题之后,暄儿马上便又被吸引住了目光,立时对于小象的事情开始感兴趣了。这对于我来说,这可是个好消息。不过立刻,我对于自己的诸多想法,不由得有一些罪恶感来。
我只是想要将暄儿带出去,对于如何再将她给带回来,可是并没有什么样的深究,甚至于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其中固然是有着身处险地的紧张,当然也是存在着某些私心的。
听她自己所说,她在这里生活了一千年,这一千年来,此地的一草一木,只怕都早已经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哪怕是她对于这里再熟悉,再厌烦,再是如何的想要逃离。可是有一天,她到了别处,终究是回忆起此地来,因为这才是生她养她的地方,这是她的根。
不过有的时候真的不能想得太多,所谓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各有各的机缘,光用想的,是没有用处的。
对于暄儿所说的,地魔宫中的人,对每个抓来的人,每月统一用一次火刑,这却是在救人。这事可是真让人好奇不已,虽然我还没有经历过所谓的火刑,可是早已知道它必不是什么好东西。凡与火有关的,无不是凶狠暴烈的,而这个火与刑联系在了一起,这样的事还能是什么好事呢。
先前我的想法,固然是先要刺激一下暄儿,可是听得她的这般说法,我自是不由得好奇起来,因为这个地魔宫,可是处处都透着古怪。
之前一醒来的时候,我可是仔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身上,发现其它的一切都是正常,可是偏偏就是用不出任何的道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可真的是无法可想了。第一时间,就是觉得这真的是个鬼地方。接着我便是看到了许多的身如黑炭的‘黑人’,可说是名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