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裤子,把全身东西都抖了出来!什么装蛊虫的匣子,yào包的洒了一堆,我也真是醉了,带那么东西在身上不累吗。
阿珠把这yào包,嗅了下,又跑进去用刚才装着盐水的盆,取出一小碗,抖入少量的粉末,再次用银针搅动了一会儿。
没有任何反应,这小子拿出来的果然是假的解yào,阿珠再次捡起地上其他小包,一一测试。
终于,测试到一个小包的红色粉末,将红色粉末抖入一小点到水里。
很快盆里的水被先前du虫染的淡黑色,慢慢变得清澈起来,而且多出了好几条幼小的红虫子。
阿珠脸上大喜:“这是解蛊的虫卵。”
说到这个虫卵,我并不稀奇,前面说过,解蛊必须以蛊治蛊,养蛊的方式阿珠也提过,把多种du虫放在一个蛊罐里,让他们相互撕咬,最后活着的一条就是蛊虫的载体,用特殊的手法把它养起来,再研磨成粉末,这个粉末陈阿四也说过,遇到水或者血就会画成虫卵,再到幼虫,迅速成长,繁殖。
我猜想,这个红色解蛊的粉末,应该就是针对制作泥鳅蛊的那几种du虫duxing有克制xing的其他du虫制作成的。
寨民们的救治已经刻不容缓,阿珠吩咐阿小,拿着粉末给幸存的寨民都喂食一点。
虽然我很好奇,这些虫子到人体里对付完有du的虫体后,结果会怎样,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忍住了没问,我完全不懂蛊,阿珠解释起来太耽误时间了。
我光荣的任务是留下来,折磨陈阿四。
这家伙脖子上的黑痦子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表情却异常的紧张,扭曲着嘴角嗷嗷!直叫痛。
不知道是因为折断的手臂,还是刺中他的蛊du,意识到我不会放他,也不挣扎了,对我嚎叫道:“你以为你能救得了他们吗,这里的人都得死。”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他不提我还忘记了,这些尸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既然他能下蛊迫使寨民出来,那他应该知道尸体内脏变成石头的原因,这里尸体跟张大毛他们尸体又什么关联。
我一脚重重的跺在陈阿四背上,厉声问道:“你最好老实说,谁指使你下蛊的,残害寨民的又是什么东西,你给族长用了什么蛊du,否则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陈阿四看了眼天边快要升起的月亮,紧张的神情,反而缓和了下来:“你想知道吗,老子偏不说,你等着跟这里的人收尸吧。”
我不知道他看月亮做啥,玩味的道:“嘿!有意思哈,你要装勇士,爹必须成全了你啊。”
现在寨民的蛊阿珠已经找出了解yào,我心里的顾忌也少了很多,就不信他真的不怕死。
我捡过来地上的所有小布包,掰开了陈阿四的嘴!
不急不缓的说道:“猜猜我要做啥,我也想炼个蛊,但是没有器皿啊,所以我想看看所有蛊虫全部喂到你嘴里,孵出千千万万的小du虫在你体内,是相生相克呢,还是撕咬到最后,存活一只,炼成另一种更厉害的蛊虫载体?”
陈阿四,听到我意图,惊恐的大叫:“……不要,不要……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求求你放过我吧,小哥,哦,不,爷爷。”
我作了一副很犹豫的样子:“求我?这个嘛!……我还真是为难,寨子跟我也没啥关系,族长又是你的老丈人,你要我为了你老丈人,放弃这个人肉器皿来炼蛊,说实在的,我觉得好像不太划算。”
陈阿四真正意识到了恐惧,这十数包的虫粉倒入他嘴里,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这得孵出多少du虫来。
想想成千上万的的虫子在身体里撕咬自己的血肉致死,有多恐怖加恶心,怕是咬的魂魄都不剩。
听我这么说,又看我犹豫的样子,陈阿四顿时吓得他再也硬气不起来,紧张的连连点头:“划算,划算。”
我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笑骂道:“划算你妈个头,划不划算要你告诉老子?看在你那么诚心坦白的份上,老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三个问题,谁指使你下蛊的,二,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三,族长中的什么蛊,解yào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