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去张家大院,眼前这个女人又诳我去后山,她很红衣女鬼一伙,那么村民的死她都脱不了干系。
我愤怒的蹲下去抓起她的衣服,作出要扯开的样子吓唬她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我,要害村民。不说真话,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处罚下你。”我一只手探进了她的领口抓住了她一只柔软,硕大的大白兔,用力的揉捏道。
熊媛媛羞愤难当,赶紧求饶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怕她反悔,抓住大白兔的手依然没有全部松开,冷声喝道:“说!”
见我不好骗,熊媛媛只能老实道:“我跟你三叔一样是茅山六道之一的传人,只是你三叔一脉后继无人,势力单薄,十年前我就奉父亲之命来到你们镇上协助你三叔开yin路,就是指引yin魂入地府,以免冤魂祸乱阳间,这是茅山正道之事。
一个月前村民离奇死亡,我跟你三叔都觉得事有蹊跷,我们也一直在追查这事。那晚,我追着红衣女鬼,赶到张家大院时候,张首富已经死了,我不知道是谁做得,红衣女鬼告诉我如果不把你骗去后山,村民都得死。所以……”
她的意思是,跟我三叔一条道上的,我总觉得她话里有真有假有所隐瞒,便质疑道:“这么说来,张首富装我三叔的声音,引我去张家大院,也是你指使?”
熊媛媛愤愤道:“不是我指使的,那个老东西,跟他儿子一样,自作自受,十年前他各种巴结我,认我做干女儿,说要照顾我在这里做生意,骗我给他家布风水为由,让我给他开了yin阳眼,帮鬼做事,专赚死人钱,后面做了村长,胃口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无天,父子两居然想占我便宜,我怀疑村民的死都是他勾结鬼怪做得。又被它们灭了口。”
我放开了nǎi子,沉思了一下,这个女人说话半真半假,让我琢磨不透,只有控制住她,等找到三叔后,才能证明她哪些地方说谎,如果真如她所言,她是协助三叔收鬼的人,居然觊觎三叔的铜钱,那都不是正派人。
我思付之时却不曾留意到熊媛媛已经恢复了力气,趁我不备,猛的从身下抽出一把短匕首向我刺来,我急忙推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她匕首一拉,竟划破了我的衣袖,我手臂顿时流出些许鲜血来。
我大怒,正要扑上去讨回公道,她一闪身,纵了几米远,二指竖在眉间,跺脚默念了几句咒语,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整个人居然就地消失了。我知道这就是妙灵说的茅山隐身术。
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看来刚才跟我说那么多,都是在拖延时间,让自己恢复,真是后悔轻易放开她的胸器。
我握住流血的手臂,想起妙灵姐说的树林里yin气重,不知道白天恶鬼会不会闻着我血味道找来,我得速速离开这里。
熊媛媛逃跑了,我跑回镇上,等到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才回到家,晚上妙灵姐告诉我它被阳光伤的比较重,要回到皖南住宅处去修养,那里聚集yin气,又有聚yin阵法笼罩,恢复得比较快。
妙灵姐走后,我居然有些想它,我很担心自己,真的爱上这个女鬼,一连几天村里都风平浪静,没有人怪异死亡,饶是这些东西忌惮妙灵姐,或者忌惮我的铜钱,镇上熊媛媛的福寿店也一直关着门,显然没有回来过。
三叔,熊媛媛,红衣女鬼,村民尸体,就此消失了,我无从寻找,我以为恐怖人生就此结束了。
只是不知道为何,今天我的整个下肢奇yǎng难耐,前两天只是脚上有轻微的yǎng,我没以为然,以为脚气犯了,我脱了鞋子准备抓下,竟然发现我整个脚底都是漆黑的,而且有的黑丝已经在我脚踝小腿以上蔓延,腿毛下不易发现而已,我越挠越yǎng。
这是怎么回事,我特别惧怕,赶紧去了镇医院看了皮肤外科,医生也一脸茫然,我决定回上班的城市找妙灵姐,直觉告诉我,是因为上次在出租房踩过了它的什么千年尸水,或许它会知道为什么会全身变黑,还发yǎng,告别了父母,就买票回了皖南,再回到我租房的地方。
想起那晚妙灵姐bi我解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