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苞之后,郁昔就没尝过情爱的味道,双性人性欲极强,见到宋枫离那一刻他就已经湿了。
所以,他有意放任宋枫离不安分的手摩挲在阴唇上,当白净的手指点在阴蒂上时,他竟然可耻地呻吟了。
郁昔回过头,就撞上一双乌沉沉的眸子,宛若盛又一池春水,被一阵清风吹皱,泛起的层层涟漪能将他湮没。
那一刻郁昔被这双眼睛勾走了魂,几乎是吸引了吻住了那张朱红的唇,花瓣软嫩的唇似比果冻还要柔软,比蜜桃还要香甜。
楼顶刮来一阵风,刮不走他们狂躁的内心,反而给身体渡上了一层层燥热,从胸口蔓延至面颊,二人脸被烧红了。
额头相抵,宋枫离捧着他的脸说:“老婆你很想我。”
心理年龄29的郁昔竟然被这句话烫到了,垂眸不敢看眼前的妖孽少年,只怕看一眼就会被那双清澈的眼睛吞噬殆尽,就连他最后的理智都能刮走。
郁昔回过身,将目光转移到楼下的警车,他深呼一口气,将情欲压下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他们被抓了,我们走吧。啊~你……”
话音未落,他的逼穴插进来了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在抠着他柔软的逼肉,一股淫水滑落下来,逼肉缠裹着那两根手指。
“宋枫离,你干嘛?快出来。”
话虽这么说,郁昔并没有出手阻止,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身体也跟着颤动。
“老婆的甜逼想要老公了。”
宋枫离舔着他的耳根,暖暖的气流从他的耳道钻进他的四肢百骸,然后一股燥热蔓延开来,脚几乎不能站立,身体后仰,倒在宋枫离身上。
宋枫离一把拽下他裤子,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扶着挺立白净的孽根插在郁昔的屁股缝里。
郁昔全身屁股肉最多,孽根插在屁股窝时,淫水都留在上面了,黏腻的感觉随着孽根来回的抽动在屁股蔓延开。
“老婆,你的屁股夹的我的鸡巴好紧,我都要射了。”每当宋枫离的孽根抽离时,屁股上的肉进绞着不放,硬生生将龟头夹在屁股里。
“你拿出去。”郁昔咬牙道。但是他身体却很想那根肉棒插进他的逼里,宋枫离虽然是双性,可丝毫不影响鸡巴的发育,又大又粗,还白净,跟他人一样好看。
其实郁昔自己也是这样的。
“老婆,我进来好不好,我想肏你了,想了好几天了。老公好难受,老公的鸡巴又胀又疼,只有放进老婆的逼里才爽。”宋枫离的手还抠在逼穴里,一股淫水流淌出来,沾了二人的耻毛。
宋枫离回去之后,发现自己不仅花穴想被肏,鸡巴也想肏人。大概是那天开了两把荤,都把身体弄得越来越敏感了。
其实郁昔也想,他的身体像是有万蚁噬心,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想要,来肏我,狠一点,把我肏死。
他回过身来,撇过头,微微张开腿留下了几根银丝掉下来,咬牙道:“来吧。”
怎么像去赴死一样?宋枫离好奇。
宋枫离目光落在牵丝的逼穴上,眼睛一亮,笑道:“我想吃老婆的水。”
话毕,蹲下身,伸出嫩红的舌头从肉棒舔到逼穴,宋枫离的舌头灵巧,在逼穴上打了几个圈,舌尖顶住带朱露的花蒂,画了一个圈,双唇吻住花蒂。
“啊~”
郁昔爽得脚跟抬起,手插在身下人头发里,另一手撸着自己的肉棒,感受到那舌尖舔进了花穴,郁昔蜜肉推出晶莹的花露。
而这些花露都被那美妙的舌头舔干净了。
“老公,好爽,还要。”
郁昔只有在这种事才抛弃羞耻心喊他“老公”。
宋枫离被这一声“老公”勾住了柔软的心尖,他的肉棒更加坚硬,花穴也流出了水,但他现在更想去满足眼前的人儿。
这个小人儿只会对自己发情,要满足他,让他喊自己老公
话音一落,某人眼睛染上了薄薄的雾气,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宋枫离的容貌美得让人窒息,轻轻蹙眉时,眉宇间似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忧愁,让人不禁心生怜惜,想为他抚平眉宇间的褶皱。
因为宋枫离真的是小天使呀。
“老公,我被你干了啊,当着别人的面被干了。”
“老婆你怎么了?”宋枫离见郁昔的脸一青一白,眼睛咕噜咕噜打转,叹气声接连不断,有些担忧呢。
郁昔将肉棒塞进逼里,那实实在在的满足感让他全身酥爽,肉棒的抽动让他感觉灵魂随之共舞,一抽一插,顶在了他的心尖,软化了他的心,整个人犹如被情欲含在嘴里,轻轻吹一口气,就化成了一滩春水。
郁昔心尖都被化软了,“好啦,好啦,你送我回去吧。谢谢啦。”
宋枫离拍了他屁股,“骚货,你看下面,下面还有警察呢,他们知道你在被我干吗?”
他不想让宋枫离知道他住在酒店,不然可能是难以收拾的场面。他记得今天王丽夫妇有个小聚会,应该不在家。
“老婆,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吗?”宋枫离站起来,用沾满淫水的舌尖舔郁昔的脸,滑到他的唇,再到他的锁骨。白皙的手摸进郁昔的胸口,轻捏两颗翘立的红色茱萸。
回家?
“老公,你好棒,用力肏我,老公,老公,我要,快点。”
郁昔:“……”自己真的好渣呀!
“我是老婆的狗。”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郁昔道。
郁昔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我太重了,怕你累了。”
郁昔住了三天的酒店了都,他才没有家。
这样的笑容太过亮眼,郁昔看得忘了神,满脑子都是哪个笑靥如花的脸。那等风情比满山的桃花还要美艳,比夜空的星星还要闪亮。
宋枫离咬他耳郭,“想要就自己放进去,让老公的大鸡巴填满我的小骚货。我的骚货老公太喜欢你了,骚货的逼好湿。老公的也湿了。”
郁昔全身发软,脸上残留情欲的余红,脖子上都是被某人啃咬的痕迹,有几处牙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狗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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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呀。”宋枫离的脸犹如雨过天晴,“没关系的,老婆一点都不重,我愿意抱你。”
话音一落,因为羞耻心作祟,花穴又吐出了露水,滴在了地上,落在了裤子上,搭在大鸡巴上。
实事证明,总受很有当攻的天分,活脱脱的小猛攻,他把郁昔干得不能走路,只能靠依偎在他怀里,十足一个被干伤的可怜受。
“你是狗吗?”郁昔摸着自己耳根下面的脖子,那里有痛感隐隐传来,还有清晰的牙口印。
然后就没了。
千万不要被攻们发现他和总受有猫腻呀,惜命呢。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共享了。
宋枫离欣赏着自己的战绩,目光游弋在怀里人身上,最后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宋枫离却死死锢住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怀抱,“老婆又嫌弃我了吗?”
可惜他不是原着里的攻,他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炮灰,原着只有在提起郁南简时顺便提“郁昔”一嘴。
郁昔余光往落下瞥,警察正在和李博等人交涉,未成年们被关在警车。忡然间,郁昔有种当众被肏的刺激感,嘴里溢出了令人脸红的呻吟。
“老婆,我送你回家吧。”宋枫离一面下楼梯,一面道。
是他不配呀!
“啊~老公。”郁昔下面的小嘴饥渴难耐,情不自禁用手攥住对方的大肉棒往自己逼口里蹭,嘴里飘出两个字,“想要~”
郁昔脑子清明了,想从他怀里抽离出来,“没事,我自己走吧。”
他的眼泪蓄满了眼眶,一颗清泪挂在了纤长的睫毛下,“老婆爽完就要把我扔了吗?原来我只是个工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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