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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小舌轻舔着万里的大舌头。控制不住的变成了万里,它尽力压抑着放柔的动作粗重起来,射精中的阳具硬度不减分毫,狠狠侵入了少女的子宫口,龟头擦过每一寸子宫内壁,在上面喷射下自己的种子。曲清风想要阻止,身体却背叛她沉浸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子宫含着如此巨物,被它射的有些抽筋,却也不甘示弱的射出阴精来,细弱的水流源源不断打在万里的阳具上,水乳交融……
    万里离开曲清风身体的时候,天色有些泛白。万里小腹上的水渍已经微干到看不出痕迹来了,看起来和平日一无二致。曲清风却躺在床上,浑身都是万里红肿的舔吻痕迹,小腹微凸,双腿间不停流出一人一狗交合时各种液体的混合物来,其中大部分都是万里的精液,白浊浓稠,散发出交欢特有的浓郁味道。  万里不想清理全身都是自己痕迹的主人,装傻般缩在床上,讨好的舔曲清风的嘴唇,不自觉带着两分期待,如果主人回应了,就可以再扑倒一次了!曲清风如何不知道?赌气抓住万里摇摆的尾巴揉了揉,禁不住身体疲惫,睡着了。
    既然自己找回来,那就绝对不再丢弃你了。
    灾事
    雨打在窗棂上,淅淅沥沥,却一直不停歇。
    曲清风揉揉手下万里的大脑袋,舀起一勺白粥送进嘴里。仔细看就能发现,里面不是完全的白米,而是混杂了些黑豆、杂米。出身大富之家,曲清风第一次喝这种粥,意外的还挺好吃,但是她现在却是没什么胃口,只是不能浪费粮食,所以配着两根腌萝卜,勉强吃完了。
    碗底干净,勺子刮掉了每一粒米。
    依照这样的配给量,家里的存粮还能吃三个月。但是药材已经不怎么多了……
    就像天空中的阴雨多日不散一样,曲清风的脸色亦始终没有放晴。如果说这是为什么,只能说是天灾了吧。前几日刚过立秋,收获在即,却不知为何,连日阴雨。开始大家还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加紧了收割,做运河生意的曲清风却是日日留心运河水位的,秋季本不是汛期,水位应当下降,这一场雨来,水位却持续上涨,手下人也汇报说因着浪头汹涌,行船越发困难起来。
    就是在那个时候,曲清风临时改变了运货的安排,加紧购入了一批粮草、药材和棉布。曲家是衢州城段最大的货运商,她买什么都不会有人生疑。在她堪堪囤满自家仓库之时,运河决了堤。
    这是她预想过的最糟后果。秋收已过,粮食的损失倒是没多少,却冲塌了一批房屋。流离失所的老百姓还没做好冬衣,在这连绵不绝的秋雨中只能收拾微薄家当,扶老携幼往城中奔。现今皇帝是不反对屯田的,因此许多百姓实际上是为地主耕作的长工,过着稳定交租的生活,如此大灾,官府勒令地主们需开仓放粮,收容佃户,不过从每日投城的百姓数量来看,这条法令并没有很好的执行。
    有亲戚的百姓暂住进进亲戚家,但是流民更多。官府不得不发布法令,号召城中富户捐钱捐物,并征用了寺庙、道观乃至私塾,安置这些百姓。人员密集,年龄参差,加之疲惫和寒冷,许多老者幼童都有了风寒的症状,一时间兵荒马乱。曲清风早已关闭所有生意,家中没了进项,二叔三叔都说此时意思一下捐钱便可,曲清风却力排众议,组织人手,收集老人和幼童,全接进了府里。曲家空房是很多的,安排妥当以后,竟收容了近三百人。曲清风负责了他们的吃喝,所有有伤寒症状的人都得到了诊断救治。
    幸而她预判准确,把开支消减到了最小。但是这么庞大的消耗量确实很惊人,也难怪她担心。纵然如此,曲清风也完全没有想要削减府中流民的意思,她自做表率,勒紧裤腰带,连平时用来喂马的黑豆都吃了。这倒是不是什么面子工程,纯粹是她看不得这些老人和孩子活活等死。
    “万里呀,你知道现在咱们府上只有你的伙食没降吗?”
    曲清风揉着万里的大脑袋,她刚刚喂万里吃了一根牛腿骨,是煮汤之后剩下的,但是里面骨髓不少,万里吃这东西跟小孩子嚼琉璃糖差不多。一人一犬吃了饭,按惯例曲清风就要出门去了,她每天都去难民堆里转一转,为大家鼓鼓劲,甚至还召集起来小孩子们,教他们识字。曲清风收治的老弱病残大多还是有青壮家人的,这些青年人挤在环境比较差的官府收容所,偶尔会到曲清风府上看看,一来二去,曲清风甚至落了个“活菩萨”的名 号。
    今天却没能出去门。大管家前来呈上了一封信,是曲清风的父亲写的。父亲极少写信,一般只有每年秋天会问问今年的收支,然后让曲清风寄些银票去以供支用。曲清风幼年丧母,父亲也几乎不记得脸孔,她对父亲的印象,说实话大半是自己脑补出来的。
    今天的信却不蒂晴天霹雳。曲清风已经做了十七年的长房嫡女,曲家独子,这封信不仅飞来横生一位继母,甚至还有了个弟弟。
    父亲在信中寥寥几笔,只说自己当年带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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