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缓慢地撑开褶皱。
程棽闭着眼睛,额头出了层细汗,进到后面她觉得更胀,她可以感受到穴内的嫩肉已经不可自抑地开始收缩,一下一下地吮吸着,几乎可以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的形状,然而性器还在往里进,程棽十指抓得更紧,皱着眉摇头:
“不行……嗯啊太深了…出去一点……”
“放松。”程泊文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一点,程棽向上缩了缩,身前的人就压着她的腰撞了进来。
程棽惊叫着“啊”了一声,任由那根饱胀的性器整根地来回抽插,没多久,龟头就卡进了一个极小的地方,有钝痛传来,然而更多的是酥麻,她深深地呼了口气,阴茎就浅浅地退了出去,又深深地插进来,那个小口就吃得原来越多,程棽哭着被压着腰插进去,最后整个龟头几乎都要被吃进去,而程棽已经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最深处开始急促地收缩,阴茎猛然一撞,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就顺着穴口和阴茎的缝隙流出来,抽插的阴茎延续着潮吹的快感,程棽瘫软在四叔胸前的娇躯又颤抖着迎接高潮,强烈的刺激下她直接昏了过去。
程棽再睁开眼,昏睡前的信息导入脑海,她才感觉身上清爽干燥,壁灯还开着,柔黄的灯光下看到被褥换了一套,房间里暖暖的,被子盖在身上,绵软的布料摩挲着肌肤,让人只想躺在里永远不想起来。她动了动,才感觉全身上下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绵软酸痛,双腿间更是难过。
她扶额抽了口气,被子就被人掀开一角,一具温热的身体躺了进来。程棽直直地眨了眨眼,悄悄地让身子向下滑了滑,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被捞了过去。
她晓得四叔身量大,躺着也是垂着眼睨着她,程棽脸一热,嗫嚅了一句:“……疼。”
四叔就要伸手探向她腿间,程棽扯着酸痛的胳膊拉住那只手,“……别…不怎么疼了。”
程泊文就没动了,她松了口气,才察觉自己一直握着四叔的手,骨感又修长的手。
一阵沉默。
程棽缓缓放开了,食指滑过他的指尖时被顺着缝隙扣住,她挣了挣,才惊觉两人是十指相扣。
几乎很难挣开。
程棽(二)
程棽的手就这么被攥着,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垂着眼睫,被子下的身体热度缓缓传过来,安静极了。
半晌,她动了动手,立刻又被捏紧了。
“……四叔?”她声音从被子下传来有些模糊。
好长时间得不到回应,程棽蹙了蹙眉,这时,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小腹,她不由得僵住。
那双手极其缓慢却又轻柔地抚摸她,像是想要摸清那道细长的伤痕,程棽感觉自己眼上有些热气涌上来。
“你没有要对我交代的吗?”程泊文平静又低沉的声音传来。
“那四叔呢?”程棽反问他,“四叔不觉得,你更应该向我交代吗——如果你觉得是‘交代’的话。”
一阵沉默,程棽挣开自己的手,这次没有遭到阻拦。
程棽把脸完全露出来,被子遮到下巴,率先打破沉默:
“不如我们先谈谈——程楚。”
她声音平静,完全没有几个小时前的娇媚。
这才是程棽,聪明、固执、果断、原则如泾渭一般分明,生在商贾望族,有情义,这样的人本是极好的将才,偏偏不爱钱,关键还极为重情。
他想起曾经老爷子极惋惜的表情,叹道:可惜……
程泊文心里有些宽慰,以往他每每想起她,总要忍不住怀疑:她这样的和程佑霖当真一母所出?
答案毋庸置疑,她出生时,他也是在家里的。
“我和程楚确实有交易,这个你也知道,她让你出国,我给她股份。当时我已经知道她是已经被老爷子定下的家主,那时是家斗最厉害的时候,想把人不知不觉送出国并不是一件易事,但对于那时被老爷子庇护的程楚来讲并不难,她也想让老爷子看到自己的作为,所以答应了。”他顿了下,换了口气,“虽然具体的我不了解,但老爷子一辈子的心愿,就是将权力完全收归程氏族人。清末时为了应对危机,那时的当家曾将部分程氏产业兑给外姓人以谋出路,就是今天,董事局里也多有掣肘。”
程棽浅薄一笑,“那当时她和晏东洙订婚,你也愿意?那个交易之前,你们就没少——上床吧。”她收起笑意,语气冷下来,“我还以为你爱她爱得不行呢,竟然还能冷眼旁观她嫁给别人。”
程泊文却没有再答她。
在过往二十多年家族倾轧的日子里,无形的硝烟战火他看得多,年少轻狂时,国外留学时的同窗好友也多是望族子弟,有的甚至学业未成便返回国去争权夺利,一度说是处于枪林弹雨也不为过,二十几个青年人仿佛就是铜墙铁壁,今日我扶持你,明日你提携我,只是最后纵然至高宝座上坐了再多人,也总有几个永消于※qun7·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世,一如今日之程氏。
他几乎要陷在程氏这个泥潭里,想出去却越陷越深。
很多时候,即使你无心于棋局,也会有人把你当作对手,因为身处其中,无人会以局外人的身份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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