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尘心中的压迫感让他大清早五六点清醒,他揉了揉自己的鸡窝头。
来到田园里面,看到自己重新种植的菜苗发起了绿芽儿。
手中拿着铁锹随意的打着杂草,去找到适合种植桑树的地方。
庄尘找到一处阳光能够直接照耀的地方,土地呈现小山坡,排水系统也是极好的。
他抡起自己的锄头开始挖掘起来。
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坑,他蹲下身子把桑树乱如麻的根部给它舒展开来。
用手把坑边的泥土给推进坑里面,把它的根部全部埋在泥土里面。
最后用双手在它的表面上进行了一阵拍打,尽可能的把泥土给压实一些。
庄尘走到池塘打了一瓢水,细心的给它浇上了水期待着它的成长。
他蹲下身子看着桑叶下面的那一团白卵,里面都是无数的桑蚕。
假以时日,它们的数量将会变得十分的庞大。
庄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在他的脑海里面想到了一道美食。
炸蚕蛹这样的高蛋白的荤食,到时解决了末世人类中的一大困扰。
“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桑叶,只能够先让它在这桑树上多待上一段时日。”
庄尘看着桑树就发了两片绿芽,桑叶的数量根本就不够给它生长。
只能够让它暂时的寄存在上面。
庄尘拍了拍手轻呼了一口气,解决了这样的事情。
对于他来说也是解决一桩大事。
庄尘拿着自己手中的工具,去路过了牧场。
看到圈里面的动物,都还是蜷缩着自己的身子。
它们紧紧的挨在一起相互的取暖,这样下去。
他的牧场产量就远远的跟不上,更别说要去提供给末世。
庄尘伸出自己的右腿,跨过了这道围栏,踏着步子踩在松软的泥土之中,向野鸡圈走过去。
他一走过去这些野鸡都被吓得惊飞起来,四处逃窜。
庄尘走到它们打的窝之中,发现它们下的鸡蛋就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
他俯身捡起地上带着鸡毛的鸡蛋,温热的触感让庄尘下意识的露出一笑。
他把窝里面的几个鸡蛋,全部兜在自己的衣服里面。
走到旁边专门放鸡蛋的箱子里面,看着里面的数量似乎也并没有多少。
他慢慢把鸡蛋放进去,回过头看着犹如惊弓之鸟的野鸡们。
“造成野鸡不下蛋的原因,是因为气候太过于寒冷,所以才如此之少的产出。
看来我应该是从根本上来解决问题。”
庄尘抬起头看着周围的栅栏,被寒风吹得有些左右的摇晃着。
他立即走到自己的仓库里面,去拿着剩余的钢筋去固定着周围的栅栏。
“砰!”
庄尘扛着一捆的钢筋来到了野鸡圈,他扔在了旁边。
细心的用铁丝将钢筋给固定在栅栏上面,同时还有效地为它抵挡了寒风。
庄尘直起了自己酸疼的腰杆,他伸出右手捶了捶。
看着这样密实的野鸡圈,似乎远远的有些不够。
他找来透明的薄膜把它扎在钢筋上面,有了后面岑巩他们的帮忙。
庄尘很快依葫芦画瓢把豪猪圈也弄好。
“只要解决了温度的问题,调理野鸡的身体接下来就静观其变。”
庄尘让人拿来自己提前预备好的干草,铺在了牧场内。
“庄大,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岑巩一路小跑到庄尘的身边询问,拍着手上的泥土。
“配种。”
“啥?”
岑巩瞪大了自己的瞳孔,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了。
他犹疑的掏着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的低声反问着庄尘。
“我是说给野猪配种,你在想什么喃?”
庄尘看着他的这个模样,就知道他多半是想歪了。
不由得加重了自己的语气,给他解释着。
岑巩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嘴里低低嘟囔着以为庄尘是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吓得他的心脏突突乱跳。
“那我们得要怎么配种啊?”
他看着焉嗒嗒的野猪们缩成了一团,眼皮子无力的耷拉着,脸上尽是犯了难。
其他人走过来也听到了庄尘说的话,都纷纷表示没有一丝头绪。
庄尘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头绪,他抱着双臂来回的在牧场边走动着。
“看来得让白团团给我配点催崽药。”
他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跟农庄里面嘱咐了几句就走了出去。
久违的太阳穿透层层的乌云,一束束光撒在了破败的大街小巷中。
躲在暗处的丧尸与怪物也缓缓的走了出来,他们相互的觊觎着对方身体里面的晶体。
一些按耐不住的有意识丧尸,率先向怪物发动了攻击。
庄尘为了不招惹麻烦,他尽可能的去避开这些丧尸与怪物。
否则的话这样一战斗,就会引来其他势力的注意。
“哇……”
一道响亮的婴儿啼哭的声音震慑着天际,不仅是他的哭声吸引了庄尘。
而是婴儿声音里面,充满了一股极为霸道的力量。
以不可抗的因素,来震慑着他的耳膜。
同时还有着无数的丧尸与怪物逃窜过来,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团。
它们慌不择路的到处逃窜,摔倒了又狼狈的爬起来。
他对这一切都感觉到了好奇极了。
庄尘从随身空间里面拿出了一团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
“我也要。”
花枝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冬眠中清醒过来,它从庄尘的帽子里面探出脑袋。
一脸痛苦的伸出它的小手掌,庄尘看了它的可爱模样,扯了一坨棉花递在它的手中。
庄尘踏着步子缓缓的走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石化在了原地。
这完完全全被冲击到了他的视觉。
他被震惊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花枝鼠也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双眼,缩回庄尘的帽子里面。
隐蔽的残楼的角落里面,露出一个没了生息的难产孕妇半个身体。
苍白脸上尽是密布的汗水,头发沾染在额头上,凸出来的眼球布满了血丝满是不甘心。
脖颈暴起的青筋此时都没有消退。
她抓住栏杆的指节泛白,双腿被绷的僵硬。
身下早已被血水给浸泡在其中,身下的骇人却让人肃然起敬,敬佩一个母亲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