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我的,跟你们家没有关系。你和你爹还要脸的话,就不要撺掇我娘算计我和我爹的银子,让人瞧不起,便是将来继学、继文考中秀才,也会被人戳脊梁骨,说他们是靠着nǎinǎi算计前夫的银子才考中秀才的。”
韩承明脸色青白jiāo错,他没想到韩泽这么狠,说出这么恶du的话,虽然他们确实是想让韩泽出银子供两个孩子读书,可他们不是没有成功吗?
韩泽又道:“只要你们不撺掇娘来算计我,我真没那么多时间搭理你们。”
韩承明脸一红,要说他不想要韩泽家的东西,那是瞎话,倘若有一点儿机会,他都不会放弃。偏被韩泽知道了他不是韩茂德亲生儿子的事实,真是一错全错,懊恼后悔也无用。
韩泽没再看他,赶着牛车走了
韩泽接了韩书博,便打算带他去镇上院子瞧瞧,那边韩承明一看到韩继学、韩继文便问道:“考核没有?得到奖赏没有?”
韩继学、韩继文羡慕的看了眼韩书博,同样在学馆里读书,大伯怎么不问书博有没有得奖?偏爹每次休沐都会问一遍,他们得奖没有?得了奖还好,倘若没得奖,便会得到爹的严厉责骂,以至于他们每到休沐日,便害怕。害怕爹责骂他们。
韩继学缩缩脑袋:“没有。”
韩承明瞪眼睛:“是没考试,还是没得到奖赏?”
韩继学小声说:“没得到奖赏。”
韩承明脸色yin了下来,又去看韩继文,韩继文垂着头:“我也没得到奖赏。”
韩承明的脸色已经不能用yin沉来形容了,如若不是在学馆门口,他的拳头当下就会落在两个孩子身上。韩继学、韩继文吓得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韩泽在旁边瞧了,倒是有些同情这两个孩子。
韩书博却说道:“其实继学、继文两位堂哥读书非常用功,先生也在我们班夸过他们学问扎实,可不知为何每次考核,他们的成绩都不理想。”
学馆里是依考核名次决定奖励,头回考试前十名都能得到奖励,现在却是前三名才有奖赏。
韩泽轻轻拍拍他的脑袋:“你承明叔急躁了,能否得到奖励在其次,你们读书的目的是科举,能否考中秀才才是重要的。”
韩书博想了想,觉得爹说的对,过于在意眼前的得失,反而容易影响到读书。
...
这一日,韩泽正在家里休息,余安志驾着马车来了。
韩泽一问才知,他是奔着家里的花来的,待到韩泽领着他去屋后菜园子里看了花,他整个人都走不动路了。
拉着韩泽的胳膊,激动的说道:“韩兄,这些花你卖吗?我全都要了?”
韩泽笑了笑:“你也知道我是个俗人,这花搁我这是糟蹋了,你看着给个价格,全都拉走吧。”
余安志猛地拍手:“韩兄是爽快人,这里还有两盆媿紫,我给你一千两银子,如何?”
韩泽爽快的道:“行!”
余安志心口一松,纳罕的看向韩泽:“我倒不知韩兄竟如此会养花。”
他没说的是,他买的那几盆花,花期到了,还没谢,竟延长了许多日,这就稀奇了。
韩泽笑着道:“我是乡下人,也只会种地养花了。”
余安志感慨道:“倘若你一直能养出这么珍贵的花,也算一种本事。”
韩泽笑笑没说话。
余安志买了花,便急着把花拉到家里去,跟韩泽约好下回有好花还要卖给他,便走了。
日子过得很快,中秋过后,村里的园子便修好了,那里的屋子全都是砖瓦房,房屋宽敞明亮,韩茂德与韩泽商议过后,决定一家子都搬到园子里住。
韩小春、韩小冬两姐妹将近一年的时间,学会了很多字,已经开始学四书,相较于舒馨姐妹,她们更加勤奋,便是字写的都比舒馨几姐妹好。韩小春几年都十七岁了,韩小冬年龄小些,也十五岁了,两人都该说婆家了。
韩泽教了她们这么久的书,对这两个妹妹也有了感情,眼瞅着她们的婚事毫无着落,也不忍她们着急,便去了镇上托余安志帮忙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人家。
余安志自打知道韩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