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竟然打了大姐一巴掌,可见她心里有多恼怒。
韩有田老两口也没说什么,一想到闺女给儿子炖的补汤,会坏了他的身子,他们气愤的恨不得亲自给她一巴掌,哪里还会责怪大儿媳fu。
韩大丫捂着脸,愤恨的看向王采薇,涨红着脸道:“王采薇,谁给你的胆子打我?”
王采薇眼眶湿润,大声道:“你该打。”
韩大丫颤着身子,指着她:“你......”
“我如何?你不懂医,凭什么打着为相公好的名头帮他炖汤,我不信你不知道那会害了他?往年相公每回下场考试,你都会给相公炖几日补汤,谁又知道那补汤是不是害相公晕倒的元凶?今日如不是相公邀请了王叔过来吃饭,我们岂不是还不知道你炖的汤有问题?你到底安了什么心啊,你要害我相公?”
王采薇这话一说完,其他人受到的冲击便不说了,韩有田老两口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头晕目眩,韩老婆子更是摇摇yu坠,身子要倒不倒,显然他们也想到了事情的关键,韩泽身子弱不假,但也没弱到考试便晕倒的地步,难不成真是喝了闺女补汤的缘由?
韩泽扶住韩老婆子的身子,担忧的道:“娘,你没事吧?”
韩老婆子站稳后,老眼盯着韩大丫,说了句:“死不了。”
她挣开韩泽的手,森森的问韩大丫:“说吧,说说你到底知不知晓那yào材吃了害身子?”
韩大丫脸色一白,“娘,我怎么可能知晓。”
韩泽忽然问道:“既然大姐不知道那yào材乱吃会害身子,想来也不知那yào材的yàoxing,那么大姐为何把那yào材放锅里,熬给我吃?”
韩大丫握紧拳头,她慌了,“我,我......”
韩泽苦笑一声,看向王大夫说道:“王叔,自打我断了yào后,身子一日好过一日,现在更是没吃yào,身子便好了。我曾怀疑过你的医术,可是拿了yào方子以及你抓的yào到镇上,给镇上大夫瞧过之后,他说yào方虽有不足,吃半个月的yào,病情也会好转。但我吃了你那yào后,却不见一点疗效,有时病情还会加重...yào方子yào材都没问题,那么便是熬yào环节出了问题,我的yào一直都是大姐熬的,yào渣也是她倒的....”
韩大丫大声道:“韩泽,你别瞎话,我没在你的yào里做手脚。”
她声音尖锐而又急切。
韩泽看向她,失望的道:“大姐,我并没有说你在我的yào里做了手脚,你这么急切的解释,是不是做贼心虚呢?”
韩大丫恨恨的看着他:“你冤枉我,我为什么要害你?”
王大夫看向儿媳fu的眼神,隐晦暗沉,那段时间,他经常发现家里某些yào材少了,他私以为他人老眼花看错了。他暗自嘲讽,现在却觉得可能不是他看错了,很有可能是被他这个好儿媳fu拿走了,被她拿走还不说,偏偏害的还是她自己的亲弟弟。
dufu啊dufu!他竟给自己儿子娶了个dufu。
韩泽看着她:“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心中有数。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害我,我是你弟弟,我不好了,难道你就能好吗?”
“我没有害你。”
韩大丫坚决不承认。
韩老婆子指指那盆补汤,厉声问道:“既然你没害韩泽,这盆补汤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那yào材不能乱吃。”
韩大丫的辩解苍白无力,别说是韩老婆子,便是韩锦绣也觉得她的话不可信。
韩锦绣想到爹是因为吃了大姑熬的yào,身子才一直不好,想到爹躺床上不能动弹,下床都困难,一家子为了他的身子焦急,始作俑者却是大姑,她便愤恨不已。
脆生生的质问道:“大姑对我爹可真好,把不知道yàoxing的yào材炖给他吃,还说为了我爹好,那你咋不炖给你自己吃呢?”
韩大丫被个孩子抢白了,既恼怒又愤恨,瞪了眼韩锦绣:“闭嘴,没教养,大人说话,小孩子chā什么嘴。”
韩锦绣愤恨的看着她一眼,抿着嘴没说话,没教养总比是个恶du人好,况且她也不认为自己没教养。
韩泽上前一步,说道:“我觉得锦绣说的挺对,既然你不知道那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