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嫁给他,在原身泄气的时候,媒人找到了他,说是有个女人愿意嫁给他,但那女人要带着儿子过来。
原身实在没办法,只能答应她,他的想法是,你有儿子,反正我也有个女儿,咱俩正好配一对,谁也不吃亏。
愿意嫁给原身的女人叫杨秋白,丈夫是个赌鬼,经常在外赌博不回家,把家底子都败完了,还不止,他还在外面跟女人胡乱。杨秋白眼里容不得沙子,力气还大,脾气更是火bào,一气之下把男人腿打断了。
这年头,有听说过哪家哪家把媳fu打了的,还没听说哪家媳fu把男人腿打断了,杨秋白娘家婆家闹成一团,两人的日子肯定不能再过下去。
杨秋白带着儿子跟男人离婚了,离婚后,她想再嫁,别人打听到她把原先丈夫打断腿的经历,哪怕她再贤惠,也都摇头不愿娶她。
“翻来覆去的做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吴侬的抱怨声传来,韩泽一惊,直挺挺的躺床上不敢再动,他根据原身记忆回忆了下,现在原身跟杨秋白结婚刚满一个月。
昨天,原身那伙朋友中的吴滨过来跟原身借钱,说是他弟弟娶媳fu,彩礼钱还差几百块钱,让原身帮忙想想办法。
原身自从跟杨秋白结婚后,挣得钱都被杨秋白拿去了,他根本没钱借给吴滨,他想问杨秋白拿钱,但是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他极为害怕杨秋白,更兼之他还听说杨秋白之所以跟前夫离婚,是因为她把前夫腿打断了,更加不敢开口向她拿钱,生怕被她打断腿。
韩泽继续回忆原身记忆,如果他没来的话,原身会在吴滨的怂恿下,趁着杨秋白下地干活时,大着胆子把家里粮食偷偷卖了,那时他已经被心中的正义感充斥,完全忘记害怕杨秋白,甚至卖了粮食就把借给吴滨了。
杨秋白知道后,当然非常生气,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她发作两句,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想法子,把原身看紧了,不让他出去鬼混。
原身那些朋友、家人渐渐在原身这里得不到好处,开始撺掇他离婚,时不时在他耳边念叨杨秋白的种种不好,原身本就怕杨秋白,被人念叨久了,也感觉这媳fu娶的不划算。
再一次被朋友借钱,他没钱也不敢问杨秋白借的情况下,他又把家里粮食拉出去卖了,这回不仅仅卖一点粮食,而是把家里口粮都卖了。
杨秋白气急而笑,深深觉得这样的男人,哪怕一辈子不嫁人,她也不愿跟他过下去,盛怒之下,毫不犹豫跟他离婚了,让他跟他那些狐朋狗友过日子去吧。
回忆到这里,韩泽倦意来袭,渐渐进入梦乡。
次日,韩泽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了人,他爬起来,穿好衣服,打量着这个农家小院子,院子里静悄悄的,想来两个孩子已经去上学了,杨秋白也应该下地干活了。他踱步到灶房,锅台上给他留着稀饭馒头,还有一盘子青椒炒土豆丝。
他洗漱完毕,几口解决完早饭,打算去地里看看,刚杠上锄头,吴滨来了。
韩泽放下锄头,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掏出一根递给他,笑着道:“吃饭没有?”
吴滨接过烟,掏出打火机一下点燃,吸了口烟,皱着眉头,叹口气说道:“吃什么吃啊,哪有心情吃饭?眼看着小海媳fu要进门了,彩礼钱一直凑不够,我都快愁死了,唉!”
韩泽也跟着叹口气,拎了把椅子让他坐,抱怨道:“自从我和杨秋白结婚后,家里钱都在她那里,平时买个烟钱,她都要跟我一分一毛的算清楚,不然的话,你昨天跟我说的时候,我就把钱拿给你了,哪至于让你愁成这样,娘们家家的,就是不分轻重。”
吴滨一顿,试探的问:“你昨天跟弟妹提了这事没有?”
韩泽好似被烟呛到了,他咳了咳,有点儿虚:“杨秋白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力气大,脾气火bào,她那前夫的腿就是被她打断的,她那人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我,我哪敢跟她提啊,我怕啊......”
吴滨没好气的说:“你怕什么?”
韩泽怂巴巴的道:“我怕她打断我的腿。”
吴滨一噎,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