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嘴巴微微有些肿,奇怪,她嘴巴为何会肿?
时天空想着,忘记回答时歌,转身冲回房照镜子。
镜子里,她面色憔悴,然而嘴唇红艳似血,圆润饱满,像是雨后熟透的樱桃。这是……少女和镜中少女大眼瞪大眼,满脸疑惑。
突然,模糊的记忆从时天空脑海闪过。
男人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腰,火热的唇在她唇上缱绻厮磨,然后……搅得她差点喘不过气。
时天空红了脸,两边脸颊滚烫,她害羞激动地捂着脸,刚刚被时游那句“姐姐”伤到的心瞬间恢复频率,她悄悄看着镜子里和她一样捂着脸的少女,幸福得想尖叫。
原来……
远知哥也是喜欢她的呀,竟然趁她喝醉抱着她,还……偷亲她……
时天空脸上热度不断攀升,很快她全身泛起淡淡的粉红,她忍不住哼起轻快的调子,在房里旋转起来,体态轻盈。
屋外,时歌看了眼时楚紧闭的房门。
昨晚她下楼回房间拿大白兔nǎi糖补充能量的时候,正好碰到时楚和时天空回来,时楚埋头走得飞快,撞到她肩膀都没什么反应,进屋“砰”一声关上门。
而时天空亦步亦趋跟在后面,醉眼朦胧,也没有看到她。
幸好原女配眼睛大而明亮,时歌一眼瞥到两人同时红得不正常的嘴唇,显然是刚刚激吻过。
“禽兽啊!”时歌回忆着又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恶寒地扒拉着双臂,赶紧下楼。
她回房洗漱完毕,换了身干净暖和的休闲服,顶着双硕大熊猫眼下楼吃早餐。
饭厅里只有方挽琴和时天空,时歌一进去就听到方挽琴念叨:“天空,以后不许再偷偷跑出去让妈妈担心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妈妈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知道吗?”
昨晚她想了一宿,终算想明白时方朔和时楚的对话是什么意思,心里越发觉得对不起时天空。
她明白时天空现在在时家待得很艰难很委屈。
时方朔明面虽然待时天空和以前没两样,但她嫁给时方朔快二十年了,非常清楚他的脾xing,在时方朔心里,时家永远凌驾于一切之上。
时天空既非时家血脉,他愿意收养已是看在16年的相处之情,再待时天空如初,根本不可能。
然而她实在舍不得放时天空离开,时方朔一直忙于工作,时天空可谓她一人精心呵护带大,她不是她身上掉下来那块肉,却比那块肉更像她女儿。
今天时天空心情很是明朗,仿佛回到一切事情都未曝光的半月前,她抱住方挽琴的腰,脸蹭着她撒娇:“对不起啦妈,我下次不会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傻孩子。”方挽琴被时天空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温柔顺着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妈妈永远也不会生你气的。”
短短几分钟保证两个永远。
时歌在门边听着,忍不住弯起嘴角:“妈,我昨天看书遇到一个问题,怎么想也没有答案,想问问您。”
方挽琴看到她,笑意减去几分,淡淡点头:“问吧。”
“永远有多远呀?”时歌满脸困惑。
方挽琴回她:“这题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没有所谓的标准答案,永远可以是永恒,也可以是瞬间。”
“哦,这样啊。”时歌乖巧点头,继续问,“那妈妈的永远是多久呢?”
方挽琴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不想再说下去,敷衍说:“一辈子。好了,七点半了,快吃完早餐上学吧。”
时歌不置可否,拉开离两母女比较远的位置坐下。
不多会儿,时方朔,时楚和时游一起进来。
时游唯恐有人和他抢时歌旁边的位置,憋着劲儿挤开时方朔和时楚,迈着小短腿飞快冲进去,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已经从门口窜到时歌旁边的位置。
他爬上去坐得端正,一幅求表扬的样子:“姐姐,我刷牙啦,今天是自己刷的!”
时歌头都没抬,聚精会神啃烧卖:“我五岁就自己刷牙。”
“……”时游委屈,时游瘪着嘴,他吸了吸鼻子,大家都以为他要开哭了,没想到他却握紧小拳头,宣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