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摇头,刘春华下了死劲,她脸本来是火辣辣疼,但看到苏玉清心疼的眼神,她就没那么疼了。
庆幸,原女配还有爱她疼她的外婆。
滚完鸡蛋,祖孙两人相依着说话,快到吃晚饭的点,时歌终于起身回家,苏玉清心疼她,留她吃饭:“外婆还有点面粉和糖,给你做糖果吃。”
“外婆,这些你留着自己吃,我不回家吃饭,岂不是便宜他们?”时歌眉眼弯弯,“而且你放心,以后我会赚很多很多钱,买肉买米买糖,咱们一起吃。”
说完,她一溜烟儿跑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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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厨房亮亮堂堂的,灶台整理得干干净净,擦得反光,矮桌摆着一碗鸡蛋羹,一碟菜心蘑菇,一碗冒冒的白米饭,还有一小碗咸肉。
会叫的孩子,果然有肉吃。
时歌心满意足坐下,端起碗风卷残云,横扫一空,连滴菜汁都没剩,这时刘春华进来了,也没看她,麻利收拾碗筷。
时歌也没看她,吃完伸着懒腰起身,慢悠悠往外走,中途还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刘春华听着,心里更呕了,要不是为讨好时富,她才不会给这个拖油瓶做咸肉,那是她给她家俏丫留的!
时歌出了厨房,一眼看到在门口抽旱烟的时富,时富听到动静,抬头笑笑:“吃饱了?”
“不算特别饱。”时歌也笑笑,“不过比以前吃得饱。”
时富没有接话,片刻,他才敲了敲烟筒,起身说:“跟我进屋一趟。”
时歌跟在他身后进去。
时富和刘春华的房间比其他两件屋子大不少,收拾得井井有条,圆桌还摆着一小瓶粉的,黄的,紫的小花,再往旁,是时富自己给刘春华打的衣柜,里面挂满了刘春华花花绿绿的衣裳。
时歌打量一圈,收回目光,低着头:“爸,你说吧,我听着。”
时富沉默着,抽了好几口烟才开口:“今天这事,是你姨做得不对。”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她也是话赶话说出来的,没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巴掌也打了,拖油瓶也骂了,还没别的意思?这爸也是见色忘女的典型人物了。
时歌在心里冷笑一声,随即深吸口气,小声说:“爸,我没往心里去。”
时富点头,摸了摸她的头:“爸知道你懂事,今天也受了委屈,赶明儿爸给你扯点布,让你姨给你做身好看的衣裳,咋样?”
以往女配自然会拒绝,可惜不巧,现在是她。
时歌嘴角弯了弯,抬头欣喜看着时富,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时富脸色一僵,家里布票早给刘春华和时俏扯了布,一点不剩,他抽了口烟,点头:“嗯。”
他想,那就挪留着冬天缝被套的布分点给时歌做衣服吧。
时歌莞尔:“谢谢爸。”
时富点头,酝酿片刻,终于开始今天的主题:“你刚才去村东了?”
村东,苏玉清住的地方。
时歌不否认:“是。”
时富重重叹了口气,也没多说,起身拍了拍她的肩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好了,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哦。”时歌点头,转身回屋。
屋外,刘春华等时歌和时俏屋里的灯灭了,才梳了梳快干的头发进屋,时富盖着棉被侧躺在床上,看不出睡没睡。
她把门chā上,走过去脱了衣服裤子,光着身子挤到被子里,从后抱住时富,委屈说:“富哥,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时富一动不动。
“富哥。”刘春华手渐渐往下移,细细喘着气,“我已经给她做饭做肉道歉了,别气了成吗?富哥,富哥……”
她才洗了头,幽幽的香不停钻进时富鼻孔,他气息逐渐不稳,按住刘春华灵动的手:“你在大家面前这么骂歌丫头,你让别人怎么想我,怎么想你?她再不是你掉的肉,但也是我女儿。”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说了。”刘春华脚水蛇一样缠上时富,“嗯?别气了,你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得紧,富哥,你摸摸我……”
贴上来的身体滚烫火热,幽香阵阵,时富再也忍不住,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