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不相信黑煞星骗人的鬼话,他那色眯眯的眼神、贪婪的话语、难耐的**,已经不打自招,暴露出了真面目。
黑煞星又叹息一声,好像在自言自语:“唉,她真是太美了,无人可比呀。不,还有一个女子能和她相比,就是你。你和她一样美得令人心醉,就是仙女也要让你们几分。”
张云燕闻言又紧张起来,这家伙心里一直在打自己的主意,这可如何是好呀?
她很痛苦,很绝望,可怕的祸事无法避免了……
黑熊精叹了口气:“说实在的,我非常喜欢她,也非常喜欢你,就怕一时冲动按耐不住对她起手来呀。要是到了那时候,她只能当做玩物了,那就太可惜了。”
张云燕很紧张,也有些疑惑,不知道此话何意,又为什么可惜。
她还是不能相信,面对如花似玉的美少女,这家伙怎么可能只动心思不动手呢,都是一派胡言。
云燕见黑煞星不但迷恋这个女子,也在对自己打主意,既紧张又畏惧。看来,妖怪那颗污秽的心灵并没有收敛,真要对自己施暴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张云燕紧张地看着黑煞星,畏惧之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不但要结束年轻的生命,死前还要被黑煞星强暴,太可怕了,也太可恨了。
她知道,如果黑熊精真动起手来,自己没有能力反抗,无法摆脱纠缠,也只能忍恨承受可怕的现实——成为妖怪的玩物。
这可怕之事一旦发生,她会很痛苦,很绝望,又很无助。那情景,那后果,真是生不如死呀。
张云燕默默地哀叹,怨恨自己的命为什么如此悲惨。
自小以来,她遭受了无以计数的艰难险情,总算活下来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没完没了地遭受艰辛和灾难,甚至要被无情地蹂躏,结束年轻的生命呀?
绝望中,云燕默默地祈祷,盼望苍天能保护自己,能给一条生路,那些毕生的誓愿一个都没有完成呢,不能死呀。
即使苍天不能保她不死,也不要遭受黑煞星的欺凌,能有个贞洁之身离开人世也知足了。
张云燕已经没有能力自作主张,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愿苍天能眷顾自己,给一条生路吧。
她默默地叹了口气,看了看这个女子,姐妹俩同病相怜,深感悲哀,也为她的美丽赞叹。
这个女子如此漂亮,云燕依旧不相信黑煞星没有欺侮她。不过,从妖怪的神情看去,似乎没有说谎,令人难猜。
再说,黑煞星生性凶残无比,肆意而为,在她面前也没有必要如此表白,因为毫无意义。这家伙想怎样对待这个女子,会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哪管别人的感受,也没有人能干预。
或许,自己有些多疑,这家伙真没有碰这位美少女吧。否则,这个放荡不羁的家伙不但不会避讳此事,还要为占有如此美女炫耀一番。
张云燕默默地哀叹,自己已经难逃一死,也无法躲避黑煞星的欺凌,自身已经不保,还要为别人忧心,真是多余。
尽管多余,她还是无法回避此事,依旧要多此一举。
她见黑煞星对这位美女如此迷恋,也有了强烈的占有欲,又为什么觉得这么做有些可惜呀?他要是欺侮自己,难道也觉得可惜吗?
黑熊精没有理睬云燕的感受,也不管她的所思所想,接着说:“这女子不但漂亮,武功也非同小可。你和她相比可差远了,要是和她动手,休想占到便宜。”
云燕暗暗地骂了一声,自己和这女子都是受害之人,视黑煞星为仇敌,怎能动手呢。
黑熊精看着那女子,依旧满脸淫容:“唉,她太美了,怎奈是雾里花,只能看不能碰。如此美女,世上少见,天上难寻,令人迷恋呀。这朵雾里花是我黑煞星的,除了我,别人休想占有她,否则就是找死。”
张云燕心里一动,此女子被妖怪说得虚无缥缈,难道是异类修成的精灵?是个害人的狐狸精吗?
张云燕看着这个艳丽无比的美少女,有些紧张,也在猜疑。
她怀疑此女子是个害人的狐狸精,又予以否定,也不愿意把如此美女想得那么可怕。
她觉得,这女子既然是被妖怪抓来的,就说明和黑煞星是对手是仇敌,不会是害人的恶徒。她即便是异类修成的精灵,也不会是害人的妖怪。
云燕很想解开这个谜,想了想,忍不住问道:“黑煞星,这个女子是什么人,难道是狐狸修成的精灵吗?”
黑煞星闻言愣了一下:“狐狸精?嗯,你说的没错,这个女子就是一个狐狸精。瞧,她长得太美了,无论容貌还是身形,都无可挑剔。如此美女,谁见了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揽于怀中。说起来,这个女子可不一般,武功高超,我都不是对手,你更是小菜一碟了。奉劝你不要碰她,也不要和她套关系,这都没有用,那是找死。”
张云燕吃了一惊,想不到此女子真是狐狸修成的精灵,不得不另眼相看。
黑煞星一眼不眨地盯着那女子,上上下下地欣赏着,满脸都是色迷迷的神情。
他心绪难平,连声赞叹:“美,真是美不可言,令人心动呀。说实在的,我一见到她就想揽于怀中,可是……唉,她太可爱了,令人难耐呀……”
这个狐狸精灵容貌俊美,肌肤白嫩,身姿秀丽,如果不是呆滞无神,就更诱人心魄了,无人不会迷恋。
张云燕看着狐狸精,很想多了解一些有关的事情。这是爱慕所至,也是心疑的必然。
她又看了一眼妖怪,问道:“黑煞星,这女子叫什么名字?难道是叫雾里花吗?”
黑煞星有些意外:“你已经自身不保,怎么还有心问这种与己无关的事呀?”
云燕没有说话,在等待。
黑熊精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好吧,趁你现在还明白,我就告诉你吧,她就是雾里花。瞧,她长得多迷人呀,名字也这么好,不但听起来神神秘秘的,看一眼都会神魂颠倒云山雾罩。”
张云燕闻听此言,随之想起一个人来,不由得心里一动,难道面前的女子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