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下回,有空的话希望能再跟殿下再叙。”
陈平炎笑容满面,大声道:“那当然,那当然,那本王就不送诸位啦,诸位走好。”
众人纷纷拜别,陈平炎的护卫也上前来接走主人。就在陈平炎准备上马车的时候,一个小校骑着马疾驰而来。
陈平炎一见便停下脚步,那小校下了马,快步上前,递上了一个木头匣子。
陈平炎一手接过,面无表情对着小校道:“你可以走了。”
这匣子设有机关,极为复杂,锁中有锁,一般常人想要打开极为困难。陈平炎揣着匣子,爬进车厢后,极为熟练的将匣子机关解开。
木匣一开,好几张白纸整整齐齐叠在上面,陈平炎一手取出,除了头张只有四个大字,其他纸上密密麻麻都是黑字。
这些纸张都是陈平炎秘密训练、部属的情报队伍所收集的情报及讯息,越是重要的消息,放置的位置越在上面。
最上头的纸张被陈平炎取出,上面写着“诸事已定。”四个大字。
陈平炎一见,深吸了口气,几年前他就派人针对特定重要官员展开监视,并且不惜一切代价或威胁,或收买重点官员的下属、家人、仆人等,近些日子为了铺设计谋,不得不开始为了计划而收网一些人物,令其效力。
那怕赵衷他们并不同意此计,他还要作些提前准备。
“杨鸿,杨鸿啊。”
陈平炎闭上眼脑里闪过好几个名字,唯独一个最重要最为显眼,他敲着手指头,脑海一盘大棋正许许展开。
25 暗夜回府
齐王与太子的斗争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烈。自梁王离城不到一个月内,无数个官员纷纷被敌人攀咬,抄家灭族者也有之。
京城内部是人心惶惶,还有人被有心人士擅动,聚众鼓吹太子登基,要结束这大陈无主的状态,这样荒谬且一厢情愿的想法,自然被大多数人所不喜,更何况齐王,他可不想让太子坐上位子,因为一但日后国政稳定,新皇名正言顺后,便有充足精力来对他算帐。
齐王是掌握朝堂没错,可太子底下死忠的官员也不在少数,加上带有嫡子正统的优势,许多墙头草的官员虽在齐王门下,但也是跟太子一派眉来眼去的。
东宫
美酒佳肴,歌舞美人……
陈平章笑呵呵的吃着酒,在听闻齐王因为近期的失利而盛怒不已的时候,他的心更加快乐了。
没错,他就要逼反齐王,梁王一去,他握有绝对的武力优势,齐王底下的文士再能打嘴仗、出计谋,也挡不过刀枪当头的时候。
齐王势力太雄厚了,要一下子收拾他很难,唯一的方法就是逼他撕破这个不上不下的局面,来个痛快的决战,才有机会让这栋根基深厚的大楼一瞬间倒塌。
他这是在赌,赌的是齐王的谋逆手段,他都有招抵御,毕竟一但齐王要反,怎么会没有暗藏谋计,或握有可分胜负的手段呢。
“要逼反五哥,还得给他点信心才行。”
陈平章仔细思索,堂下那舞姬曼妙的身姿,桃目闪烁的诱人目光,他都不放在眼里,因为只有那掌控生死的权谋,才是真正吸引他的……
明月当空
在一个小山丘上,旗旌飞扬,火光闪亮,无数的大帐聚集在此,这里是梁王大军的驻扎之地,整座大营,散发出一股沉重威压。
陈平岚站在城楼,旁边站着他的舅舅叶镇山,两人都是战甲不离身,浑身上下都是杀伐之气。
叶镇山看着陈平岚,忽有所感,叹道:“姪儿,这就你的自保之计吧。”
陈平岚沉浸在夜色宁静中,听到此话,身体一颤,轻声道:“舅舅,如果不跳离京城这危机四伏之地,现在我们怕是成了五弟和十弟的口中食了。”
叶镇山惭愧的闭口不语,他知道梁王如今局面,他也有责任,原先寄望陛下出手,对付齐王,才劝阻梁王假意败退,放纵齐王势力,可没想到,陛下真能忍,搞到梁王如今落得这般局面。
陈平岚转过身,见叶镇山这般表情,笑着宽慰道:“舅舅,姪儿不怪你,这朝廷政争,就跟兵家作战一样,哪能事事料敌于先。何况,如今我已暂退出京城,放任五弟、十弟争夺相争,总好过被他们当成奇货可居的货物,要用就用,要舍就舍吧。放心,只要兵权在手,我们就还有希望。”
“殿下。”叶镇山老泪纵横,看着梁王能屈能伸,凡事看开的胸襟,不禁觉得梁王真的是有所成长了,做舅舅的,心里只有宽慰。
碗口大的马蹄打在石头铺设的大道上,发出达达的马蹄声,好几位禁军战甲的骑士飞驰而过。
这道上有一酒楼,灯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