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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样了,她下午回家后查过,这件衣服的价格不低,五位数,还是难买的限量款,是时下最时髦最流行的那波潮人必备单品,夜店男士的最爱。
    还有他耳朵上戴的耳钉,他怎么不去打乳环,穿脐环?够他风骚了。
    越想越气,她对着阿姨说:“不用了,洗什么洗,浪费我的钱。”
    阿姨还没见过她这么赌气过呢,以为是公司里的事惹她心烦,哦了一声,把衣服挂去了衣帽间的角落。
    等阿姨抱着脏衣服脏浴巾出去了,许沁也没了继续看电视的兴致,她躺在床上放空了一会,手在自己小腹上不经意的揉了揉,突然想起早上美容院给的药膏,下床去找自己的包包。
    经过衣帽间的拐角时又见到了那件惹眼的夹克。
    神不知鬼不觉,她竟然把那件夹克取了下来,抱在手里坐在衣帽间的脚凳上。夹克早没了那人的温度,许沁小心翼翼放在鼻下嗅了嗅,发现有股淡淡的烟味,是他惯抽的那个牌子,她又嗅了嗅,还发现了一丝人工制造的馨香,像是柜子里那种香珠的味道。
    应该是女人帮他打理的吧,他怎么可能在柜子里放那种东西。是呀,都忘了问他现在有没有女友了。
    不过也够讽刺的,如果真有女友,他是在外面肏其他女人赚钱回去给家里的那一位用吗?
    要不然怎么说这一行来钱快呢?
    许沁越想越来气,把那件夹克狠狠一丢,丢进了衣架角落。
    回过头正好瞥见镜子中的自己,自己只穿了吊带的真丝睡裙,脖子,肩头全是那男人留下的印记。
    “呃—赵亦珂你个王八蛋!”
    许沁暗骂一句,抱着头蹬了蹬腿,她觉得自从再遇这人之后,就各种失控,生理失控,心理失控。
    那种失控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
    这两天咳嗽加重,更新缓慢也减少了字数,抱歉。估计错误,写了分手的一点回忆,下一章高中。
    见到有新来的朋友,谢谢大家喜欢,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猪猪。
    爱你们。
    016 那年(上) < 回头草(白马)|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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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 那年(上)
    许沁越想越气,她怪自己定力还是不足,每次遇到赵亦珂都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挑拨起情绪。
    她从衣帽间走出来,没躺回床上却走到了窗台边。窗外暖风轻拂,浮云随风散开,露出明亮月色。她这里是H市最佳地段,又是高层,从窗口望出去,整个城市正活络在静谧的夜色中,密密丛林被璀璨灯光笼罩很容易让人途生感慨。
    许沁不是很喜欢伤春悲秋的人,也不喜欢让自己一直沉溺于过往之中,和赵亦珂分手那段虽然伤心过,也颓过一阵,不过很快她就收拾了心情,所以这几年来她才活得愈加洒脱,对她来说过往只是人生中的一段,精彩与平淡不过只是人生起起落落中的一峰一谷,没多大区别。
    而自从她遇到赵亦珂,还不出二十四小时,就连续想起过去好几次了。
    她这会儿人半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脑子里竟然又蹦出那个人来。
    这次是高一升高二那个暑假的事,也就是他们最初有交集的那段——
    赵亦珂被捅了一刀,刀口不大却入得很深,鲜血沿着锋刃汩汩流出,很快就浸红了他身上衬衣一大片。
    他捂着伤口体力渐渐不支,人晕乎乎地倒了下去。幸好他来之前已经报警,那几个小流氓听到警哨后像遇着猫的老鼠一样抱头逃窜,否则他和许沁这一回凶多吉少。
    许沁人已经懵了,恐惧,慌张和不安全都写在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赵亦珂人一倒地,她似乎也跟着倒了,原本紧绷的弦“砰”一下断裂,人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警察赶到的时候许沁就蹲在赵亦珂身边哭,毫无章法的那种。她见到有人来了,和个受伤的小兽一样,又警惕又慌张,推搡着人不让人靠近。
    “同学,同学,是我们。”有个老警察认出她来,叫她几句。
    她听到了,从那种精神高度恐惧中缓过来,再一次确定来人是警察同志后,才拽着对方手臂说道:“你们快救救他好不好,他快死了。”
    人送去了医院,直接进了急救室,老同志在急救室门口给许沁录口供,问三句许沁才回一句,完全没回魂。边上年轻的警察见了,有些不耐烦,嚷嚷着请她配合一下。
    许沁泪眼纵横,一直在小声呜咽,年轻警察说完,她强忍着不哭,人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
    老警察同志拍拍同事,说还是自己来,他耐着性子问许沁。
    许沁断断续续和他说了经过。
    “所以,你们不认识对方?之前没有发生过冲突?”
    许沁摇头。
    “你说他们之前想要猥亵你?”
    许沁抽了口气,点点头。
    老同志眉头皱拢,在自己的工作本上记录下来。
    “这事我们会尽快调查,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一旦遇到什么不对头的,及时和我们联系。”
    他在本子后面的空页上记下个电话号码,给许沁:“这是我们所的直线电话。”
    许沁把电话收好。老警察问她有没有联系老师和家长,许沁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和他们联系。
    警察们刚走,许沁就瘫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正想给老师电话,急救室的门开了,护士先走了出来,脚步很急,后面是个年轻医生。
    许沁跟着医生一路边走边问:“医生,刚才送进去的那名男生他怎么样了?”
    那医生脚步很快,许沁跟得急,几次差点撞上他,他走到护士台那里翻记录册,翻的时候回许沁的话:“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许沁愣了愣:“我是他同学。”
    那医生回头看她一眼,说:“病人出血严重,现在急需输血,我们院血库存血不够,昨天正好有高速车祸,送进来好几个,已经没血袋了。”
    医生说完,问护士:“联系其他院了吗?有没有?”
    护士刚挂了电话,说:“也没有,看来要送去市里才行。”
    “他现在的情况不易移动。”医生说。
    护士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医生还算理智,呼出口气后说:“联系一下镇上的血站吧,看看有没有乐意输血的。”
    护士领命,急着去打电话,医生在后面吩咐:“B型。”他顿了顿,又和护士交待了一句:“血站送上来的血我们这里还需要再验一下。”
    这里群山僻壤,血液和器官交易成了黑市的一条牟利手段,近期有消息称毒品和艾滋也有蔓延,卖血的人本来就是缺钱缺到走投无路,有些是真的生计所迫还有些不言而喻。血站有盈利可图不会刻意拒绝,能收就收,能卖则卖。所以每一袋血具体有什么问题全凭运气。
    而医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