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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霁替朵宝擦拭着身上的水,动作轻轻的拍了拍它,“听到没有,把哥哥的衣服都弄湿啦!待会儿你来给哥哥洗!”
    朵宝要是真给他洗,洁癖成患的傅夏清还不一定敢穿,突然,他擦拭眼镜的动作顿住了,阳光下镜面的反光清清楚楚的露出了二楼的窗户,一道身影半站在窗帘后,目光绵延伸长的看了过来。
    也不知他是不是一上去便站在那里,也不知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但到了傅夏清的心里,只剩下无奈的一声叹息。
    “阿洛。”傅夏清轻声开口道。
    “嗯?”洛霁忙活手里的事没有转过头,光从喉咙里冒出一句回答,等着傅夏清的话。
    “吻我。”
    洛霁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傅夏清,在对上他认真到敛去笑意的神色后泯灭了满嘴的疑问。
    她站起身,伸向傅夏清的手还未触碰到便被轻轻一拉入了满怀,唇齿交融是轻柔如羽毛般的温柔,亲吻只稍稍持续了一会儿,平常到情人间最正常不过的接触,洛霁搂着他的脖颈,脸红成一片,被爱人重重的在额头上覆上一吻。
    阳光正好,草坪上相拥的两人如同被阳光度上了一层金光,瞩目到叫人不敢忽视。
    二楼一直偷看的傅清寒捂住突然乍疼的胸口快速的拉上窗帘,三层厚重的窗帘很快就把光线挡住,房间里瞬间阴暗无比,如同他逐渐沉默的脸色,和由心底漫上浑身的刺痛。
    似是失态一般,他滑坐至地,嘴角下撇的弧度突如嘲讽一般又轻弯了起来,给了自己一个无比难看讽刺的笑容,手机铃声在寂静中乍想,拿起接通是下意识的动作,王澈着急到有些刺耳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傅哥,你回来了没?马上会议就要开始了,你可是主持的啊不能让他们干等着啊,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特意回去拿?喂喂傅哥……”
    傅清寒想也不想直接挂断了电话,王澈的声音还回荡在耳里,耳膜处甚至被他的声音吵得有些疼痛,他捂住耳朵,以此来压抑着心里逐渐翻涌的复杂情绪,一层又一层,如海水一般快要将他淹没。
    哪有什么重要文件要拿?重要的,不过是她。
    当听到爸爸说哥哥回家了,今晚要早点回去,即便面临着重要的会议,他也难以按捺住想见她一面的心思,左左右右心无法安定下来,甚至到了旁人的话音似乎置之之外,想见她的心情让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做任何的事情。
    就去见她一面吧,就去见一面,一面就好。
    这样想着,他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傅清寒本欲想直接挂断,可这次的铃声是他特意为父母设置的,没有任何的理由去任性不接,只得拿了起来接通,耳边传来父亲微微含着怒气的声音,“回来,别任性。”
    第465章 你的东西
    如回来时的匆匆,傅清寒离开时,也仓促到无人捕捉,傅妈妈听到门外驶离的车声才发现了傅清寒已经出门了,赶在窗台处往外张望了几番,不自觉呢喃道:“这孩子,忘了什么东西直接让司机回来一趟不就行了,来回赶着真叫人担心。”
    傅夏清从后走来揽过妈妈的肩膀,他侧目轻扫傅清寒远去的车影,带着妈妈往沙发上坐,劝慰道:“寒寒毕竟也长大了,妈,少操点心吧!”
    傅妈妈叹了一声气,拍了拍傅夏清的手,“我知道的,你啊,今晚回去和阿洛好好把那边收拾收拾,不用带太多东西回来,毕竟家里什么都不缺。”
    “好,我知道的。”
    傅妈妈起身,开始为傅夏清和洛霁准备午餐,洛霁去洗澡换衣,傅夏清也去换了身衣服,正出了浴室,发现阿语已经给自己发来了一份文件。
    如自己预感一般,小鹏医生近日里根本没有这款领带的消费记录,阿语做事很全面,他把这条领带细细的查了一圈,最后的买家傅夏清并不陌生,是古蕴。
    如点线连接一般,这件事情在傅夏清眼中整体的清晰起来。
    习惯于掌握事情全局来生出应对方案,即便是此时有了大致的猜测,傅夏清也未急于去验证,不管古蕴存在怎样的心思,他对洛霁积攒多年岁月的喜欢是不会的,她上蹿下跳,也不过是个小丑而已。
    [好,我知道了。]
    傅夏清给阿语回复完,没有多余的要求,阿语也明白这个工作结束了,他对少东家突查一条领带的事情没有任何的疑惑,最后找到的一个女人身上,他大致也明白了这不过是少爷的魅力所惹来的麻烦,他不认识古蕴,若是冷风还在,定会生出些许唏嘘。
    午饭后,洛霁和傅夏清并未着急回去,而是留在了傅宅陪傅妈妈,等夜幕降临时,傅叔叔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归来了家,傅清寒并未同他一起回来,倒不是刻意的回避,而是今日他有一个生意上的饭局不好推辞,傅叔叔简单的说了几句,一家人便入座开始吃完饭。
    傅家到了傅夏清这一代餐桌上没有太多繁琐的餐桌礼仪,许是和公公生活的时候各方面被压抑的紧,当一家人搬出郊区古堡来市中心生活时,傅妈妈致力于营造一个温馨的家庭氛围,吃饭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父母亲偶尔问答些话,配上孩子们的回答,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工作繁忙后,傅夏清很少和父亲聊过天,餐桌上简单的聊上几句,傅夏清早熟,对于这个常年不归家的父亲并没有傅清寒幼时的埋怨心情,他知道父亲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牺牲了什么,年少至现在最为敬佩的人便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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