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南詹界是后来被迫卷入,却成了最后的大赢家之外,其他三界都是主动出手,败了也怪不得别人。
直到如今,还有人后悔不迭,当初好好地招惹南詹界干嘛,让人家安安静静不好吗,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郑师兄就是当年西铭界策划那场四界争斗的幕后黑手。
拜师之后,这些过往都不在是秘密,魏紫也从别人嘴里知道了真相,那么多人都没落着好处,反而是他这个幕后黑手,却没惹上半点是非,远不是当初的赵师兄和余师兄所比。
最后成功的拜了一位很有前途的金丹后期修士为师。
郑传章认怂认得迅速,魏紫当初又没吃亏,独自在外,偶遇同门,自然不会闹得不好看让外人笑话,也就揭过了当年之事。
其实魏紫还有些佩服这位郑师兄,她当初能这么顺利的取得最后的胜利,全靠着秘术,而这位郑师兄设的局,将所有人都拖进去,并且差点以弱胜强的脑子,确实让魏紫佩服。
两个人不算非常友好的认亲,让风流修士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们认识啊?”
他有些狐疑,既然认识,刚刚魏紫一上来的时候两个人应该就相互看到了,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呢,你要是装作不认识吧,好歹装个彻底,这怎么又相认了呢。
“曾经有些误会,对不住魏师姐,好在魏师姐大度,原谅了我。”
修士吗,总不会对着别人的事刨根问底,这事大忌,郑传章愿意解释一句,虽然有些含糊,却也足够了。
“等等,我刚刚好像听到魏道友叫你师兄,郑道友,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还不到六十吧。”
“不错。”
“那,那魏道友她……”
“她今年不过五十。”
风流修士拿着折扇的手,有些不稳了,双眼都有些恍惚,“不到五十,就已经有筑基后期修为了,现在的修炼都这么简单了吗?不对啊,我觉得挺难啊,我还以为我七十的年纪能够筑基中期,虽然比不上郑兄,但是也不差了,今日才知道差的还远呢。”
郑传章好心的安慰一句:“白兄不必难过,魏师姐在我们太素宗,也是出了名的天资纵横,你比不过她也情有可原。”
风流修士:……
“还没问过白道友是哪家的?”
“我要说我是千墨城白家的你信不信。”
魏紫:“不信。”
风流修士:“魏道友,你的回答就不能稍微有点犹豫吗?我确实不是,可是就不能稍微敷衍的猜一下,我就这么没有大世家子弟的气质吗?”
郑传章不忍心看他卖蠢,“魏师姐是白家嫡传子弟,你让魏师姐怎么犹豫,你就不能换一家冒充吗?”
风流修士:好尴尬呀。
“不对啊,郑兄,你可不能骗我,魏道友可是姓魏的。”
“我随父姓。”
风流修士虽然不知道随父姓的魏道友为什么又会成为了母家的嫡传,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一大出乱七八糟的八点档剧情。
魏紫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脑袋疼。
“别瞎猜了,我父父族不在照临界,我和郑师兄一样都是从下界来的,父族也是凡人,所以才会入了母族的族谱。”
虽然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白家嫡枝会为一个凡人生孩子,但是,魏紫肯定不会再讲了。
魏紫觉得这人的脑回路实在是弯的都找不到边了,也不再搭理他。
“我离宗多年,不知道净泽师叔可结婴了?”
净泽真人就是郑传章的师父,魏紫离宗前,就已经听说他快金丹圆满了,想来现在没有结婴也差不多了。
“师父五年前就已经金丹圆满,但是他老人家说进阶不急于一时,要多打磨打磨,所以去年才闭关结婴。”
“净泽师叔向来稳妥,想必此次结婴有了十足的把握,我在这先恭喜郑师弟了。”
“借魏师姐吉言。”
听到宗内有前辈要结婴,作为宗门的一份子,自然也跟着高兴,宗门越强大,他们这些还未成长起来的小弟子才能过的越好。
连带着,看向风流修士的眼神,都没有那么嫌弃了。
见两人都不理自己了,风流修士赶紧过来找存在感:“哎,我还没说呢,我家就是岚惜城的,说起来也是这岚惜城第二大世家,当然了和千墨白家肯定不能比的。但是对岚惜城却熟的很,道友既然是郑道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寒舍地方虽小,招待朋友的地方还有,魏道友若是还没有住的地方,不嫌弃的话可以住到我家,郑兄如今就在我家做,魏道友是郑兄同门,也不用担心孤单。”
魏紫:你这个人热情的有些过分了,一面之缘就住你家,我这心有多大啊。
“我去你家?你就不怕你的心尖尖吃醋吗?”
白修士:“魏道友,当我刚刚没说。”
魏紫看他提起心尖尖就立马怂的态度,笑的不可开支,这位白道友,看着风流倜傥,还很自来熟,为人也算豪爽,没想到却是个妻管严,真不知道他那位把他管的服服帖帖的心尖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在怒这时,风流倜傥白道友忽然收到一个传音,顿时苦了脸。
郑传章道:“怎么了,你家心尖尖召唤你了?”
风流倜傥白道友沉重的点了点头,“她说遇到了从前的朋友,叫我过去见个面,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看铃兰花台,她却叫我去文竹花台,太不人道了。”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魏紫道:“魏道友,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文竹花台那边,那边女修极多,可比这边热闹多了。
魏紫无可无不可,想到曾经和骆雪胡闹,那些公子们确实都颇具才艺,她自己在这又无聊,也就答应了。
一行三人迅速的跟着风流倜傥白道友去了文竹花台。
主要是风流倜傥白道友生怕去慢了心尖尖不高兴,所以飞的极快。
一到地方,魏紫发现这里的女修,确实是铃兰花台那里的几倍,而且,风流倜傥白道友的心尖尖显然不在酒楼里远远观赏,而是守在花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