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朝中官员纷纷倒戈,跑去巴结祁筠,每日去往首辅府想要与祁筠多家来往的大臣络绎不绝。
但祁筠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几乎是油盐不进, 他做官都好些日子了,硬是没有一个人成功拉拢到他。官员们靠近不得祁筠,自然得想别的法子。
他们唯二好靠近的便是吏部尚书姜宏艺,但他又告假不知去哪儿云游去了。
众人于是又打听到祁筠府中有位美娇妻,姜欢喜。
听人说,祁筠对她可是宝贝得不得了,那是真的捧在手心里,生怕她磕到碰到一丝一毫。
说起姜欢喜, 那可真的是有的一说了。
原先姜欢喜与祁盛的婚约作罢, 而转头去和当时还是私生子的祁筠定亲,那时, 还有不少的人在背地里嗤笑姜欢喜身为京中第一贵女,却被祁筠的皮囊冲昏了头脑。
现在看来,人家姜欢喜哪里是以貌取人, 人家分明是慧眼识珠。
祁筠一朝得势平步青云时,所有取笑过姜欢喜的人都被狠狠打了脸。
果然,第一永远是第一,就是看似随便选的一个男人,都是最厉害的。
再者,那日祁筠娶亲时阵仗很大,听说,姜欢喜那日从花轿上下来时,京城颇具威名的文坛大家林松惊鸿一瞥,惊为天人,回至府中仍感惊艳,故作词曰,“姜有欢喜,天姿掩蔼,容颜绝色。”
于是,姜欢喜容颜绝色的说法就这么小范围地流传了起来。更甚者,曾有男子潜伏在首辅府附近,就为了在姜欢喜出府时一睹她的容貌。
只是,祁筠在听说后,大抵是不喜有人如此惦记自己的爱妻,立即严令禁止这句词的流传。
官员们哪里肯放弃,于是又纷纷让自己府中的女眷举办宴会什么的,那段时日,各个府邸向姜欢喜下了不少的帖子。
但或许是祁筠早就洞察到众人的想法,于是,帖子刚到首辅府里,宴会还一个没来得及举办,祁筠便在早朝时阴森森地向圣上谏言,说是如今国库盈亏,但有些大臣却好像家底丰厚,听那意思,是想要彻底清查一下。
这下子,众大臣可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办什么宴会,纷纷又差人给姜欢喜传话,各种由头都有,总之,就是宴会办不下去了。
搞得姜欢喜是啼笑皆非。
“祁筠哥哥,你这样的做派,当心他们联起手来对付你。”
祁筠望进姜欢喜含笑的眸子里,“怎么?担心?”
“对啊对啊。”姜欢喜点头如捣蒜,“我好担心,万一你哪一天突然失势,那我可得好好盘算一下怎么全身而退。”
祁筠被姜欢喜逗笑,手捏上她的鼻子,左右摇了摇,“晚咯,现在京城所有人都知晓,首辅府里有一位被娇养的小娘子,怕是你这辈子,都没办法甩掉我。”
“唉。”姜欢喜垂下头,故意耸动肩膀,“那可怎么办,小女子怎么如此凄惨,我,唔”
祁筠不由分说的捏起姜欢喜的下巴,一个温热的吻印在她的唇瓣上。
姜欢喜双臂攀到他的脖颈上,明明是红了脸,却是眼珠子一转好像来了劲,手掩住双眸,抽抽哒哒的,“我说过我们二人身份天差地别,并不合适,以后不便再见,何必再如此勉强,你忘了我,早日寻个好女子,好好过日子吧。”
祁筠见姜欢喜如此玩味的笑了笑,配合她往下演下去,他将手臂圈上姜欢喜的腰肢,拉近自己,两人密不可分。
拉下姜欢喜的手,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凑到她身边,故意压低声音,道,“如果我说,我偏要勉强呢?”
“啊啊啊啊。”姜欢喜在心中捂脸尖叫,心想祁筠上辈子明明是孤身寡人,这辈子若不是她迷途知返,不知道何时才会有妻子,怎么这情话说起来如此顺溜呢。
心中早就嗷嗷嗷大喊,姜欢喜面上却是分毫不显,还很有心情的继续接话,“不行,我爹娘是万不可能同意的你快,啊!”
祁筠突然将姜欢喜公主抱了起来,惹得姜欢喜大喊,戏也是演不下去了,“你这是作甚,快放我下来。”
“欢欢。”祁筠故意不听姜欢喜的,还自顾自的沉浸在‘演戏’里,“我想到一个法子让你爹娘同意你我的婚事。”
姜欢喜没想到祁筠入戏太深,好整以暇地问,“什么法子?”
“那就是”祁筠故意拖长尾音,吊足了姜欢喜的胃口,却是突然将她抱进内室,“生米煮成熟饭。”
“什么?!”姜欢喜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祁筠放到了床榻上,接下来回应她的就是祁筠铺天盖地的吻。
两人亲到意乱情迷时,身上的衣服都被褪了大半,祁筠忍耐着,湿湿的吻印在姜欢喜身上的各个角落,慢慢哄着她,让她再放松些。
情动时,姜欢喜听到祁筠在她耳边低声说,“欢欢,我们要个孩子吧。”
姜欢喜当时累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记得自己狠狠地点了点头。
然后换来的,是祁筠又一轮的攻略。
首辅府浓情蜜意的,祁侯府却是仿佛乌云密布,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自从祁筠大权在握后,祁盛比之以前便更加变本加厉。他以前固然荒唐好色,但起码还是知道着家的。
但自从京城中的舆论开始逐渐偏向祁筠后,祁家这一代的两个男子便免不了被人拿来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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