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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寒栗,赵虎轻轻扒开楼顶女墙边的积雪,垂下一段绳索,然后挂自制的攀岩滑扣,慢慢向下滑落,心暗自感谢图拉兵工厂,在那段时间里,可是量身打造了不少小物件。
甲字房在五楼,赵虎从房间的间滑下,发现右边还亮着灯,扭着观察了一下。
谁知这一看,停不下来,屋内送了暖气,温暖如春,窗帘的边缘没有拉,里面正演着一场惊天动地的游戏!
大,真大,特别大!
偏偏这个女的还正对着自己,正下抛飞,两只老虎跳得高,跳得高,卧擦,赵虎感觉自己必须弓起身子了,真是不知廉耻的一对,怎么能这么诱惑自己呢,咱可是正儿八经的人啊!
女人叫声有点大,长长的秀发左右甩动,看得赵虎怒血贲张,真不要脸,居然开着灯这样,让自己情已何堪?
不过这女的长得有点象小余,是风尘味太重,有点看不惯,当时选替身时也正是看了这一点,倒是那个男的长得自己,好吧,承认白一点,可白点能当饭吃吗?卧呸!
唉,要是小余有这么大好了,卧勒了个去,自己脑子进水了?怎么拿这个货色跟小余?
赵虎看了一会,发觉两人还要有一段时间,吹着凉风看春工,自己可受不了这个罪,还是干点正事吧?
旁边有一个卫生间,还是带抽水马桶的,看来这个旅店不便宜,好在窗子都是木框装玻璃的,较容易下手!
下面大窗插了销,玻璃也是从里面用钉子卡死的,一时不好动作,要是发出响声,可能会引来别人注意。
运气不错,面的翻窗开了一条缝,可能是用来排气的,赵虎把翻窗掀起,从空间拿出老虎钳,轻易拔掉了侧面插销。
不敢随意乱丢,又拿出一根细绳绑住,才慢慢垂进屋内。
该死的大窗插销是横的,可得费点脑筋了,赵虎把一根准备好的通条伸进去,前端铁环扣住插销扣开始往侧面扳动。
插销有点紧,赵虎站在窗台又借不了力,小心翼翼地下摆动,才把插销拽出一小半。
好累,脸只能伸进去半边,身出了一层白毛汗,姿势特别别扭,赵虎一直不停努力,终于听到“哒”的一声,窗销开了!
“嗒”的又是一声轻响,赵虎差点吓得掉下去,怎么会有两个插销?
回答是否定的,而是洗手间的门开了,刚才还在奋战的女人突然进了卫生间,衣服都不穿坐了马桶,可能觉得有点冷,一抬头,正好对了赵虎这张脸!
张嘴要叫,赵虎不得已打出一枪,“噗”的一声轻响,女人的嘴了一发子弹,只是这炸子有点恐怖,半个后脑勺都被掀开了,身后的墙喷得血红雪白的,说不出的恶心!
“杏子,怎么回事?”
男人可能听到了什么动静,立马冲了进来,当他看到墙的刺目痕迹时,也不由张开嘴。
“噗”
这回赵虎没有客气,一枪击眉心,顿时把这家伙打得向后翻倒。
打开窗,赵虎没有急着搜查,而是趁两人没有冷却,先把杏子捆,自己爬到顶楼,拖这具女尸,直接在墙角刨了个雪坑,把第一具扔了进去。
等第二具如法泡制后,赵虎才盖积雪,并找来一些杂物挡住,相信不一会会冻,等有人发现,可能又要好久了。
回到房间,用水把所有血迹清洗干净,边擦边想抽自己,真没事找事,好好的爆什么头?搞得墙乱七八糟的,要不是晚饭吃得早,说不定都能吐出来!
所有血迹擦掉后,又打开窗户通风,并找来女人的香水四处乱喷,只想让天亮打扫的人不会发现端倪。
最后,赵虎才有空找来两人的行李,两个证件一摆,气得他大骂不止“卧擦,羽田杏子、羽田弓,这特么不是兄妹也是堂兄妹啊,鬼子真这特么全是畜牲!什么?特高课的?全是!”
再一看两人的介绍信,赵虎的心又提了起来“到旅顺秘密查找一男一女,男的眉心长着第三只眼,号称二郎神,如有发现,有调集附近队以下官兵和侦缉队的权利,卧擦,这不是找老子的吗?难道消息泄露了?”
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有可能,当时蒙江县城里那么多眼睛,总有一双是盯着自己的,悔不该当时承认,这手还真贱,跟大老王学什么呀,那家伙写的大字没给自己带过好事!
得,看来又要寻一部电台了,是不知老冯他们有没有进山,会不会连累山里的部队,唉,这劳碌命啊!
两人带的东西不少,整整两个皮箱,女的皮箱里除了金条、日元、法币、手枪、匕首、毒等,还有一大堆化妆品,真不知她是怎么当特工的。
把两个皮箱吊楼顶,再从楼后垂下,自己也跟着滑落,至于窗子,只把翻窗恢复,其他都继续开着,也好多出出血腥气。
第二天,旅顺监狱守备部门外,来了一男一女,男的个高,女的和服,不过长得很是漂亮,卫兵原以为两人卿卿我我的,当是一对恋人呢,谁知一看证件,差点脱口骂出,真不要脸,不过这女的真美,要是自己遇到好了,算了,还是去通报吧,天鹅肉不是自己能吃的。
为何找监狱守队也是赵虎深思熟虑过的,这里最大的官是海军警备司令部,可惜陆海军不和,人家根本不鸟自己,反倒是监狱系统,一来跟陆军接触不多,二来也较听话!
宫田大佐很快把两人请了进去,看过他们的证件后,也不怎么起疑,关键奉天的事件搞得太大,他离得这么远都得到了通知,现在有特高课来人更是顺理成章。
“不知羽田大尉找我们有什么要帮忙的?”
“我要发一封电报,同时,提审一个重要犯人,不知你们这里有没有来自蒙江的工党?”
“有是有,此人名叫冯一鸣,是原蒙江县委的一名重要领导人,可惜无论如何审问都不肯招供,我们正要报枪毙!”
“好,他了,带来之前,最好给他治疗一下,我要用他打入敌人内部!”
“什么意思?你要带走?这可不行,他可是特别重要的犯人,我可没这个权利!”
赵虎指着桌的电话道“请!”
宫田想看他的眼神,可惜帽沿压得很低,当然,这人跟照片长得一样,不会令人起疑,宫田只是想看看他这么小年纪,怎么会如此大胆。
电话那头,特高课沈阳总站的主管很明确地说道“让他带走,条件不改!”
得,这人看来是特高课的红人,而且权利通天了,宫田只好命人去提冯一鸣,并让人给他治伤,同时,又让副手带赵虎去通讯室,自己嘛,还是不掺和这事为妙!
赵虎发过电报后,轻轻把门关,并把面的锁给锁了,站在门外的副官傻了眼“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行动需要保密,半个小时之后才能开门,放心,我一张纸片都没带出来,不信可以搜查!”
副官气得要骂娘,这还搜个屁啊,自己早让人拿走了机秘件,里面一电台,他空着手可带不走,可这行事方法着实让人难受!
二十分钟后,副官才找到钥匙,门一打开傻了眼。
“电台呢?我们的电台哪去了?被那家伙吃了吗?卫兵,刚才发电报的羽田大尉呢?”
“跟我们借了一辆汽车开走了,哦,他把那个姓冯的也带走了!”
“电台,电台,我说的是电台不见了,不行,我得向大队长报告。”
卫兵跟木头一样“大队长去奉天开会了,才走十五分钟!”
“追!”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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