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斯言闻见烟味,迷迷糊糊睁开眼,穿着合适的睡衣,盖着柔软的毛毯,就连身上那些小东西都被摘除干净,“咳咳。”,白斯言皱着眉用手左右挥。
“醒了?”,房间里的灯没开,白斯言只能借着客厅的余光看柳翊,可柳翊逆着光让白斯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柳翊坐在床边,左手夹着烟,“还有哪里不舒服?”
“渴。”,白斯言指了指喉咙,干燥得像酷热沙漠,白斯言支起上半身伸手夺过了柳翊的烟,“好端端抽什么烟?”
柳翊掐住白斯言的喉咙将他重新推倒在床上,“你管太宽了,小老虎。”
白斯言看着柳翊笑,“如果不是你放任我,我怎么能抢过来这支烟?”
柳翊压着白斯言,鼻腔喷出的气息打在白斯言的脸上,还带着一股薄荷烟味,白斯言眨着眼一动不动望着柳翊,猛地,白斯言瞪大双眼。
柳翊的唇和白斯言的落在一起,柳翊没有伸舌头做一个深吻,而是轻柔地用唇与他厮磨,白斯言的脑袋更加昏沉,捏烟的手腕搭在床边,烟被捏得扭曲,搭在柳翊肩膀的左手也逐渐收紧,柳翊缓慢地持续了这个吻,然后终于抬起头,“小老虎,你又硬了,现在还渴吗?”
“我...”,白斯言大脑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出,就连反应都慢了半拍,柳翊没有等他的回复,直接站了起来,捏过白斯言手里的那支烟走出房间,重新合上门。
白斯言迟钝地用食指来回摩挲自己的唇,唇上还染着那个人的气味和温度。白斯言皱了皱眉,有些想不明白其中的联系,比如柳翊为什么突然亲他,比如柳翊为什么亲了他却什么都没做。
柳翊的画稿都画完了三张,白斯言才拉开门,门外烟雾缭绕,白斯言皱着眉径直走到柳翊身边,看了一眼已经溢出烟头的烟灰缸,夺过柳翊嘴里的那一根叼在自己嘴里抽了一口,是他没有尝过的味道,像是上了瘾,又抽了两口,“欠揍是吗?”,柳翊画完最后一笔合上电脑,斜靠进沙发,显得慵懒又危险,“我让你当人了?”
白斯言腿一弯跪在柳翊脚边,烟还叼在嘴里,白斯言用手捂着柳翊的脚,“天凉了怎么还光着脚?”
柳翊捏着白斯言嘴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抬起脚塞进白斯言嘴里,“嗯,天凉了,我应该扒下你这层老虎皮做新衣裳了。”,白斯言没有出声,乖顺地用舌头在柳翊的脚趾缝间打转,直到每一处缝隙都被沾染上口水,柳翊才抽出脚搭在白斯言的肩膀上。
“我给你订了羽绒服过冬,能先把我这层皮留着吗?”,白斯言一动不动当好一个脚凳。
“谢谢白总~”,柳翊放下脚踩在白斯言的性器上,脚尖隔着睡裤揉个不停,还时不时用脚趾夹一下,白斯言轻颤着挺了挺腰方便柳翊玩,“白总这么主动,我都不习惯了。”
“先生,别羞辱我了。”,白斯言苦笑,其实柳翊越这么说,他下面就越硬,“我只是你脚边的一只大猫。”
“猫可不会这么霸道地拿着我的资料去订衣服。”
“先生不讲道理,那个时候先生还在生我的气,我没有机会问。”
“白总可真会颠
白斯言剧烈一抖,闷哼一声,看向柳翊,“我错了,是我那时候惹先生生气,我不敢问你。”
“选一个,我帮你打掉。”,柳翊晃了晃那根用来画画的笔。白斯言指了指下面,不停地发出口水声,“不许吸!”,白斯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柳翊手腕一翻,打掉最外面的那个夹子。
白斯言的手撑在茶几上扶稳才重新把手背在身后,舌尖的夹子早已经掉光,白斯言小声呜咽着偷看柳翊几眼,把脑袋埋在柳翊另一边膝盖上,“先生,饶了我吧,我要疼死了。”
柳翊双脚踩在地上靠近白斯言,压迫感更重,白斯言抖得快要跪不住,“小老虎,我把你送去轮奸一轮,你就知道害怕了。”
“呵。怎么罚?”
“脱裤子,到膝盖。”,柳翊双腿一盘,把透明圆盒放在自己腿间,白斯言脱好裤子,不知道柳翊要做什么,眼神在柳翊拨乱木夹的手上徘徊。那只手应该在自己身上乱动,而不是在那个破烂盒子里,白斯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背后!”
“是的先生。”,白斯言收回思绪,眼神又被那只手粘住,“疼!”,白斯言剧烈哆嗦一下稳住身型,翘起的性器正下方被柳翊夹上一个夹子,外层的皮被夹子挤压在一起,“先生,疼~”,白斯言的声音软得像没有骨头,柳翊只是浅浅笑着,眨眼的功夫,性器下方出现一整排木夹,白斯言抖得愈发明显。
柳翊摸了一把白斯言的脸,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总归是汗津津的,“起来我看看。”,白斯言听话地挺直腰杆,性器已经软了下去,柳翊捏着检查一下,连皮都没蹭破,气得在睾丸上狠弹两下,白斯言一瞬间就把嘴唇咬破,柳翊抬起手就给了一巴掌,“白斯言,怎么你当我说话是放屁吗?”
柳翊瞧着有趣,挑了挑眉,手腕再次一转,剩下的半排夹子全部应声落地,“呃啊——!”,白斯言捂着性器在地上翻滚,粗喘的气声在整间房响起,柳翊撑着下巴看白斯言在地上逐渐恢复平静。
“是的先生。”,白斯言手脚还软着,摇摇晃晃爬去又爬回来,双手捧着递给柳翊,“先生,夹子。”
倒黑白。”,柳翊笑得厉害,彻底窝进沙发,“白斯言,我迟早把你这张嘴撕了。”
“喏。”,柳翊把夹子放在白斯言嘴巴,“舌头伸出来。”,白斯言不带犹豫伸出舌头,柳翊绕着舌头一圈又夹了一排,白斯言不得不吸溜被刺激出来的口水。
白斯言尝到了血腥味吓得抖起来,连挨打都抖得没有这么厉害,“先生我...对不起先生,请您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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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翊的脚更用力,性器被死死压在小腹上,白斯言弓着身子忍耐,柳翊却突然收回脚,“去把我木夹子拿来,在柜子第二层一个透明圆盒里。”
“呃!”,白斯言的眼里泪花闪现,柳翊停顿几秒才打向下一个,打到中间的时候,白斯言弓着腰,一只手扣住柳翊的手腕,摸过柳翊的手机递给柳翊,柳翊解开锁递回给白斯言,白斯言打字飞快,【先生,让我缓五秒,求您】,柳翊停下手,白斯言数到四,挺直腰背恢复原先的姿势。
“给我灌肠然后按压我的肚子。”,白斯言绞尽脑汁说了一个对于他而言最痛苦的折磨。
sp; 白斯言明知道柳翊是吓唬他,还是没出息地把脸缩进柳翊的怀里连连求饶,“先生不要,求您,我听话,我不敢了,我听话,先生饶了我吧。”
柳翊觉得好玩,抱着白斯言,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证明给我看。”,白斯言觉得自己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但他不敢拖,只能赌。
白斯言仰起头,亲向柳翊,被柳翊顺势扣住脑袋,柳翊的舌头滑进白斯言的嘴里,白斯言畏缩着不敢回应,柳翊的舌尖绕着白斯言的舌头一缠,裹挟着回到自己的领土,在自己的领域把白斯言亲得溃不成军,“哈啊~哈啊~”,白斯言俯在柳翊胸口喘息。
“小老虎,亲人都不会,真笨。”,柳翊嫌弃道,白斯言看着可一点也不像是木讷的人,怎么亲人的时候像根木头,边想着边窝回沙发里,天气一冷他就不太愿意动了。
“我...我...对不起先生。”,白斯言暗自平复心情,第一次还能骗自己说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来不及反应,这一次...白斯言确认了,柳翊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他从来不和人接吻,他觉得恶心、觉得脏,可是和柳翊亲的时候,他被自己的心跳声吵得快要聋掉。薄荷味,白斯言砸吧两下嘴,嗯,他喜欢薄荷味。
“晚上想吃什么。”,柳翊问,“我没时间做。”
“外卖...吗?”,白斯言询问柳翊,“我来订?”
“都行。”,柳翊像一只慵懒的猎豹,缩着身子闭眼假寐,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走回房间,从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盖在柳翊身上。
“天气凉了,别感冒。”
柳翊睁开眼,满眼精光,“小老虎,你管太宽了,罚你等下咬着外卖爬进来。”
白斯言一愣,这就意味着他等下要跪在地上从外卖员的手里用嘴接过外卖盒,犹豫几秒,“是的先生,我知道了。”,柳翊满意地合上眼,这几天忙着处理家里的烂摊子,又要赶画稿,有些疲惫,很快就沉沉睡去。
白斯言看着柳翊陷入睡眠,轻手轻脚挪回房间给郑旋打电话,声音都压低很多。
“阿旋,给我订伯尼的晚餐送过来,我等下让安念去取。”
“按照什么餐标?”
“把我们平时点得多的都点一份,我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郑旋贼兮兮笑起来,“老板在约会?”
“差不多。”,白斯言抿抿嘴,“你让他们快点准备,我打电话给安念。”
我去伯尼拿一下餐然后送过来,给你补一天假。”
“?”,换安念疑惑了,“他们家不是有送餐服务吗?”
“我...被罚了。”,白斯言苦笑一下,“辛苦你来一趟。”
“知道了老板,但是你这样...会惹L生气的,你确定L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吗?”
“他睡着了。”,白斯言说:“他短时间内应该醒不来,他只说外卖员,没说哪个外卖员,所以我找你来不算是违背他的规定,如果你来得够快,也许我能逃过一劫。”
“老板,你这属于欺骗。”
“我是个新手,我还不能面对外人,他也知道,所以只要我认罚,他应该不会和我计较太多的,安念,别再拖了。”
“好吧,知道了。”,安念挂了电话。老板,希望L真的不会和你计较。
白斯言挂了电话,心脏跳得很快,这种不安、恐惧,源于对柳翊手段的畏惧。白斯言按住心口深呼吸几次,还是有些紧张,索性爬出去回到柳翊身边,跪在茶几旁拿着柳翊的电脑工作起来。
白斯言的电话屏幕突然亮起来,是安念,白斯言轻手轻脚爬到门口推开门,仰着头看安念,安念不着痕迹侧了下身子蹲下来,“一共三个袋子,你好拿吗?”
白斯言没有出声,羞耻得不敢看安念的眼神,张开嘴咬住袋子的手提带,安念松开手,白斯言咬着往回爬,过了一会又出去,咬完两袋,跪在原地微微喘息,安念吃惊地看向白斯言身后,白斯言脸色煞白。
“呵,大晚上的还麻烦安经理来送餐,我们白总真是好大的面子。晚上好啊,安经理~”,柳翊笑着跟安念挥了挥手。
“先生。”,白斯言从玄关爬到柳翊脚边,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白斯言知道他这次怕是真的要掉层皮了。
安念站起身,神态自若,“我来给老板送文件,在楼下恰好听见外卖员说要给老板送,我就顺手拎上来了。”
“这么巧啊?”,柳翊走到门口,“文件送好了吗?安经理都上来了,进来坐坐?”,柳翊弯下腰从鞋柜里取出一双女士拖鞋,“还愣着做什么,去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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