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准你动了吗?”,柳翊拿着藤条站在一男一女两个人中间,两个人的双腿同样跪在两根筷子上,筷子把膝盖压出两道深坑,双手捧着茶盘顶在头上,茶盘里的水杯里被晃出不少水。
“大人,求您,云儿知道错了,云儿不敢了呜呜呜呜。”,自称为云儿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大人!啊啊——!”,云儿被藤条一抽摔倒在地,不敢揉膝盖也不敢喊疼,颤栗着跪在地上缩成一团,她身边的男孩子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云儿,我是这么教你的?”,柳翊用藤条挑起云儿的下巴,“看着我回话!”
“大人饶命大人!云儿太疼了才会没稳住呜呜呜对不起大人,云儿知道错了。”
“好了好了。”,有人推门进来,“还不滚?”,地上的两个孩子连滚带爬出去。
“气成这样不容易,你那只小老虎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人不顾柳翊的臭脸,笑得又大声又夸张。
“我帮你找点事情?”
“大哥!祖宗!我错了!”,魏末不再笑,却仍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模样,“到底怎么回事?真跑了?”
“跑了,别让我抓回来,不然我一颗一颗牙给他拔掉,一根一根手指碾碎,我看他还怎么跑!”
“天啊,我们的L大人也有被抛下的一天,真是不容易~”
柳翊笑了起来,打开门,“阿越,去,把新送来的孩子全部送到你魏哥那。”
“祖宗我真错了。”
“来不及了,孙子~”
直到魏末垂头丧气出了门,柳翊才沉默地窝进沙发。真不错啊小老虎,你这招以退为进可真是高明。
“阿嚏!”,白斯言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好端端打喷嚏,难道是因为快冬天了?”,白斯言拿起内线电话,“阿旋,上次让你帮我订的外套订好了吗?”
“订好了老板,两件。可是你为什么...”
“嘟嘟嘟。”
白斯言挂了电话又开始在屋子里打转。当时他受到的冲击太大,多年来培养的习惯和个性在柳翊面前只需要一秒,不,甚至都不需要一秒,只要一个眼神,他的一切矜持、一切克制就会分崩瓦解,他承认他怕了,他这样的人最经受不起的就是改变,一个细微的改变,于他而言无异于一场蝴蝶震动翅膀带来的连锁风暴,他赌不起也不敢赌,但最近他意外想清楚了,只要他还需要柳翊,那柳翊就是他的主人,等他不需要柳翊了,他就立马拍拍屁股走人就行,这些都是可控的,他对柳翊的反应、对柳翊的依赖、对柳翊不同于其他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都是来源于他第一次接触DS所以没有控制好。
白斯言攥紧了拳点点头,就是这样,所以现在,关于柳翊,哄骗为主,强迫为辅。自从下定了决心,白斯言就立马按照自己和柳翊的身形订了两件鹅绒的羽绒服。白斯言无意识玩着钢笔,钢笔突然摔在桌子,白斯言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去找柳翊谈判。
...
“先生,L大人不在这里。”
“那我在这里等他。”
“先生
白斯言张开嘴,柳翊把银链对折几下塞进白斯言的嘴里,“咬紧。”,说完,脚一抬就迈了出去。与上一次不同,柳翊这一次走得格外慢,白斯言轻而易举就能跟上,周围的人不仅对他指指点点,有些胆子大的还会摸上一把,白斯言咬着链子不敢躲。这是惩罚,他知道。爬了太久,口水滴滴答答顺着链子流了一地,白斯言不敢吸溜,任由自己弄脏地板,好在柳翊终于推门进了一间房。
白斯言没有丝毫犹豫,直挺挺跪了下去,发出“咚”一声闷响,魏末出来打圆场:“哎哟~好了好了,这些孩子我来搞定,你带着他去里面再说吧。”
“抱歉。”,白斯言是来向柳翊认错的,并不想节外生枝,“我应该怎么称呼您,魏先生还是大人?”
白斯言从门开就忍不住想低下头,可他是来找柳翊谈判的,如果气势先输了,谈判就一定赢不了。
“过来。”,柳翊笑着冲白斯言招手,白斯言想要说不,想要后退,最终还是乖乖跪在柳翊的脚边,“手伸出来,对,手心朝上~别动,动一下你就死定了嗷~”
门被柳翊拉开,柳翊皱着眉看向眼前好久不见的男人,黑眼圈重得快要赶上熊猫。真行,敢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
白斯言明明都站在门口了却突然丧气敲门的勇气,上一次惹柳翊不快已经让他三天没办法走路,今天...白斯言看了一眼身旁不嫌事大的魏末,恐怕不能善了。
“末,给我一根链子。”,柳翊抬手,魏末拿出一根中型银链放在柳翊手上。柳翊蹲在地上揪着白斯言的头一拉,白斯言皱着眉露出脆弱的喉咙,背后的双手紧紧抠住手肘,柳翊把项圈一按,挂上银链,“张嘴,奴隶。”
“不用~”,魏末揽过白斯言的肩,被白斯言侧着身子挣扎开,魏末收回手揉揉鼻尖,“走吧,带你去找你们家那位~”
,L大人真的不在,不如我向您推荐另外一位呢?”
“呃!”,白斯言疼得蜷缩起来,掌心瞬间肿起一条红色的檩子,银链随着张口的动作掉落在地,当啷当啷响。手还停留在原来的
“呵,我教出来的一个二个都把我说的话当放屁,现在就连这一个都敢站着和我面对面了。”,柳翊笑了起来,白斯言却心虚得厉害,因为柳翊越笑就代表他越生气。
“啧啧啧。”,魏末绕着白斯言转了一圈,黑色的三件套穿在眼前的人身上不仅不死板,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傲娇劲,“这么跟dom说话,看来我们翊翊没把你教好哦~”
“啪!”,毫无预兆,凌厉的藤条划破空气打在白斯言伸出的掌心。
“跪也跪不好?!”
“哟~原来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来了~你们都下去吧~”,魏末一身妖娆至极的衬衫从脖子一路开到小腹,白皙的皮肤被红色衬托得既高级又色情,“你好啊小老虎,我叫魏末,你们家那位现在正忙着呢。”
“白斯言。”,白斯言连点头示意都懒得客套,他只想快点见到柳翊。
“我们的总裁大人又想念无聊的游戏了?”,柳翊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藤条,白斯言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缓缓摇摇头。
“呜呜呜呜。”,房间里面不时传出压抑的啜泣声,魏末看了一眼白斯言,默哀一秒,抬手敲门,“L大人,你养的那只小老虎来了~”
位置。
“啪!”
“啊!”,白斯言的眼睛被汗蛰痛,大颗汗珠流进眼睛,瞬间冲出不少眼泪。
“啪!”
“啊——!”,白斯言自问是个控制力极强的人,可他这一刻绷不住地想要跪地求饶,想要大声哭泣。
“啪!”
“啊啊——!!”,白斯言痛哭着把手藏在身后,手心已经肿得无法握拳,“先生、先生我错了呜呜呜,求您别打了呜呜。”
“白斯言,手。”,柳翊宽宏大量没有计较白斯言私自藏起手。白斯言哆嗦着手,咬紧牙,把手又摆在柳翊面前。
“啪!”
“呃啊啊——!”,白斯言不敢奢望眼前人的饶恕,只希望眼前人的怒气能早点发泄完。
“啪!”
“啊啊——!”,白斯言颤栗着把手背压在柳翊的膝盖上喘息,“先生我真的撑不住了,求您,把我捆住,打到您高兴为止。”,白斯言讨好地抬高手掌,“求您,把我捆住,如果我逃就更用力地打我,我知道错了呜呜,我、我可以解释。”
柳翊一手压住白斯言的手腕,一手快速抽打,白斯言死死咬着下唇忍耐,猛地,柳翊一扔手里的藤条笑了起来,“还不错,小老虎~”
“先生。”,白斯言的掌心惨得让人不忍心看,高高肿起还带着一层水光,没有被打到的手指也都肿胀成一根根小的胡萝卜,“您...”,白斯言小心翼翼抬头观察柳翊的脸色,“您解气了吗?”
哦,原来眼前的家伙还知道自己生气。柳翊伸出手替白斯言抹了抹额头的汗,“怎么?”
“不是不是。”,白斯言挥动着两个猪蹄,“我、我的意思是如果先生还没解气,我还能忍。”
“明白了。”,柳翊靠进沙发,“前面说不能忍了是在骗我。”
“我…”,白斯言选择闭上嘴,免得再激怒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对不起先生。”
柳翊踢了踢白斯言,白斯言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柳翊站起来要走,白斯言想用手拉,但手根本使不上劲,一咬牙直接横躺在柳翊身前,“别走,求您。您说想要什么就求您,我求您别走。”
“跪好!”,柳翊板起脸。
p; “先生说让我把手放进冰桶。”,白斯言把手重新放进去,被冰激得打了个冷颤,“先生,我能说话吗?”
“说。”,柳翊看着眼前收起爪子的老虎觉得很顺眼。
“你来我的公司。”,白斯言有些焦急,“听我说完,别着急生气。你是学金融的,我可以把金融部交给你试试,如果你不愿意,做我的私人秘书也可以,整个公司你只需要听我的,我的意思是,在公司里没人可以使唤你。”,白斯言见柳翊没有表示反对,“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继续画漫画、做兼职。”
“俱乐部呢?”
“不行!”,白斯言重新露出老虎的獠牙,“这、这里不行。”
“我是你养的小白脸?”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白斯言,你看我长得像小白脸吗?”
白斯言认真打量柳翊,大而魅的桃花眼,小而挺翘的鼻,薄而精致的唇,怎么看怎么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可打死他,他也不敢说,于是摇摇头,“不像。”
“所以我不去。”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那些作品都是国内严禁私自印刷的,到时候不光你有事,整间出版社都没有好果子吃。”
“哈哈哈。”,要不是被威胁的是自己,柳翊都要拍手叫好了,“很不错,蛇打七寸,你很有胆量。”,柳翊捏紧白斯言的下巴,“我真后悔刚才没把你的牙拔掉,还能让你在这里说话。”
“先生。”,白斯言努力说清楚,“我真的能养你。”
柳翊收回手,“白总,需要我什么时候去上班。”
“看你,我都...对不起先生。”,白斯言向后挪了挪,柳翊笑得太慑人,“我不敢了。”
柳翊又问了一句,“我们算什么关系,老板和情人?总裁和秘书?”
白斯言讨好地朝柳翊拱了拱,“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
“呵。小老虎,你会后悔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末笑得从椅子滚到地上。
“你要死我可以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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