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乱给人点鸳鸯谱,别说程白泽了,连你都不太聊解那个小姝你就给他介绍啊。”
往卧室走的路上宗宝在我的耳旁止不住的念叨,我白了他一眼:“什么人不都得相处才能知道吗,再说,我是阴阳师,我会看人,小姝是个个性很温柔的女孩子,心思单纯明了,很适合程白泽的。”
而且这齐大哥家大业大的,将来连他们孩子都做好打算了,这么好条件的女孩子上哪找,不过由此倒是可以想到,这个齐天佑想见程白泽不是一天儿两天儿了,不然也不会在香港说想来见见姓白那小子的话,这就是相当于老丈爷已经提前相中女婿了,虽然把齐大哥比成老丈爷有些不太合适,但地位来讲差不多,程白泽后面还要养他师父的亲戚,要是真能跟齐天佑结亲了,这些也都是些小事儿了!
“你又不是程白泽,你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
宗宝反倒严肃了起来,看着我:“别给自己找麻烦行吗。”
我懒得搭理他,快走到卧室门口时看见一个貌似洗衣房的屋子里有人背对着坐在那里好像洗着什么,好像是小姝,我微微的蹙眉,走进去才发现她背对着我在一个大盆里洗着衣服,还是我的衣服!
“小姝?”
“嗯?”小姝抬眼看见了我,随即就要起身:“马先生。”
“不是,你怎么给我洗上衣服了。”我怔了怔:“这多不好意思啊。”
她笑着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细汗,“没事儿,这个衬衫最好是手洗的,齐大师的我都是手洗的,用洗衣机洗不干净还容易给洗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脸我一时间会有些晃神,这场景好像很熟悉,我记着在农村的时候,许美金就是这样帮我洗衣服的,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叫她大丫,她当时的笑也是这样单纯无瑕的。
心情莫名的有些发沉,我点点头:“谢谢你了小姝,其实我的脏衣服你不用管就好,我可以打包直接带回去的。”
“没关系的,你别客气,齐大师说了你是他很重要的朋友,我都是做我该做的,你回房间休息吧。”
我嗯了一声,因为那个一瞬间恍惚的情景心情有些郁闷,又道了两声谢谢,转身直接走了出去,宗宝站在门口看着我小声的开口:“她倒是挺勤劳朴实的哈。”
没应声,打开卧室的门宗宝又来了一句:“不过我觉得程白泽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
我淡淡的应道:“小姝漂亮,温柔,为什么不喜欢,你有理由吗。”
“我说不出来……”
“那就闭嘴!”我坐到床边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程白泽。”
宗宝哼了一声:“不信你现在就给程白泽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他是不是上来一嘴就回绝你。”
打就打,我还要问问他无缘无故的喝酒是怎么回事儿呢!
想着,我直接掏出手机,按出程白泽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娇龙啊。”
居然还是小师。
“小师么,程白泽呢,他还没有醒酒啊。”
我说着,鼻子里还是有些不通气儿,我现在开始怀疑可能是跟让那个司机刹车有关的,不管我的目的是不是好的,但终究还是邪术啊,看来今晚得吃点药顶顶了。
“我师父,他……他……”
“别吞吞吐吐的,他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喝多了也不好意思,所以不想接我的电话?”
“不是,我师父他病了。”
“酒精中毒了?!”我睁大眼睛:“他喝了多少啊他!”
“不是酒精中毒,你可真能想,是发烧了,一直就糊涂着呢,对了,你姥爷也在……”
还没等他说完,手机在那头就出现了我姥爷的声音:“是娇龙吗。”得到吗小师的肯定回应后姥爷直接把电话接了过去:“娇龙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小白这都病了老严重了!你回来照顾照顾啊!”
“他发烧很严重吗,现在是在医院还是在家啊!”
“已经找人回来给他挂上药了,一个下午了,到现在也不见好啊!身边也没有个人照顾……”
“姥爷,我不是在师父身边照顾着呢吗。”
我听见李小师在电话那边插嘴,姥爷随即就张口:“大小伙子能细心吗,娇龙啊,你赶紧回来吧,这都走几天了啊。”
“姥爷,要是程白泽烧一直不退,那就赶紧送医院去啊,在家不行的,我就算是现在回去座飞机也不赶趟啊,你先让小师把程白泽送到医院,然后我尽量往回敢行吗!”
电话那边直接就挂了,我干吧得喂喂了好几声,得,看来姥爷这又是生气了。
“怎么了?”
我吸了吸鼻子,回头看了宗宝一眼:“程白泽病了,好像是发烧了。”
“你哭了啊。”
“哭什么啊,我鼻子不通气儿。”我囔囔的回道,叹了一口气:“他怎么还会发烧呢。”
“这天儿这么冷,受点风寒什么的,发烧不是很正常吗,你姥爷骂你了?”
我点点头:“你查下飞机票,明早咱们一早就回去吧。”
宗宝摇头晃脑:“看来,你姥爷是认准了这个程白泽当他的孙女婿了啊!”
“谁当孙女婿?”
打开房门的齐天佑不禁怔了一下:“是说的程白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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