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惊恐地睁大眼睛,感受那颗圆滚滚滑溜溜的跳蛋紧紧贴住他幼嫩热烫的宫口,疯狂无规则地震动着。宫颈微微嘟起的那团嫩红软肉在跳蛋持续不断的侵犯下,变得越来越柔软湿腻,穴口噗滋噗滋地向外喷涌淫水。
很快,狐狸就感到就算和飞衡持续高强度做爱也不会轻易打开的宫口悄悄打开了一点孔隙,滋滋吮吸着相对窄小的跳蛋头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整个跳蛋吃入宫腔。
异物入侵的恐慌让狐狸紧张地抓住了身下床单,他抬头看向坐在床边,好整以暇打量他的白龙:“白龙你,哈啊,嗯,别,别太过分!”
白龙弹了弹他湿红勃起的肉蒂:“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尖锐的快感从被弹得颤动的肉蒂上炸开,再加上卡在宫口震动的跳蛋,霎时狐狸只感觉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拍击身体。被红绳紧缚的身体痉挛般颤抖,浅粉的脚趾向脚心卷曲抓起,狐狸控制不住地挣动被捆在一起的双腿,雪白软泥的奶肉漾开晃动,让人看着头晕眼热。
白龙喉头微动,倾身上前想摸一把那绵软如云朵的奶肉,就听见狐狸骤然拔高了几个音调的做作呻吟:“小批好痒,好想要鸡巴,飞衡哥哥来操我。”发嗲发得让人简直想打他。
白龙挑了挑眉,狐狸真是低估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半年来他勤勤恳恳扮演飞衡,任由狐狸撒娇卖痴折腾,早炼就了一颗强大的心脏,更何况是狐狸这样故意叫错人的对杠行为。
他不怒反笑:“狐狸乖,飞衡哥哥这就来给你小批止痒。”故作低沉的气泡音,油腻得让狐狸的茶味浪叫都断了一瞬。旋即,白龙不给狐狸任何反应的时间,握住人柔腻的腿根,粗涨的鸡巴径直插入了饥渴蠕动的女穴之中。
双性的女穴较之正常女性更为短窄,稍微深入一点就能直接捅到子宫。更别提像白龙这样,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粗暴地插了进来。狐狸脸色立刻变得通红,眼眶也红红的,急切地哭喘出声:“快出去,唔,跳蛋,还,嗯啊,还没拿出来。”
白龙存心要给他一个教训,对他的惊喘充耳不闻,掐住人圆润凹陷的腰窝一下一下挺动着腰身。粗硕的肉棒每次重重顶到跳蛋,狠捣一下才猛然抽出。跳蛋仍旧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持续不断地磨碾半开的宫口,滋滋地往柔软黏热的宫腔中钻。
被异物强行开拓宫口的酸麻让狐狸吓得拼命挣扎身体,泛着红潮的腻白皮肤上氤氲着汗湿的水光,汗珠沿着曲线优美的脖颈滑入锁骨,又随着剧烈的动作溅到红肿翘立的奶尖。
偏偏白龙还按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恶意恐吓:“跳蛋进去之后就拿不出来了,就堵在你的肚子里,淫水也出不来,全堵在一起,肚子都变大了。到时候非得整只手伸进去掏跳蛋,这么窄的阴道能吃得下吗?一定会裂出口子吧,合都合不上,连飞衡哥哥鸡巴也夹不住了。”
狐狸使劲摇头拒绝他的胡言乱语,却还是禁不住跟着白龙的话想象修长结实的手臂整个伸进女穴,扩张到极致,以至于失去弹性的艳红穴肉无力含吐着男人手臂的样子。狐狸难耐地咬住下唇,水雾潋滟的眸子狠狠瞪着白龙:“你敢!”
白龙挑了挑眉,锐利的眼神回望过去,挑衅意味十足:“我怎么不敢?”说着他加快了身下抽插的力道,次次都要恶意顶到宫口跳蛋,把狐狸吓出急促的尖叫才罢休。圆滚滚的跳蛋因为白龙的动作反复破开湿嫩宫口,顶着那圈紧致肿红的肉环震动。
狐狸乱七八糟地骂着白龙,剧烈的快感却诚实地一波波从身下传来。忽地,他突然挺直了脊背,被红绳紧紧捆缚的双腿痉挛般颤动,女穴如同海底固着滤食的红艳水螅体一样摇曳收缩,死死绞紧了插入穴中的粗硕肉棒。
白龙却在这个时候将性器抽了出来。
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被生生打断,狐狸崩溃地尖叫一声,穴肉徒劳地蠕动收缩,吞吃空气。成股成股的黏稠淫液从熟红穴眼喷涌出来,整个女穴湿滑一片,卡在宫口的跳蛋也因为过于汹涌的淫液滑坠至穴口,虚虚堵住穴眼。
“插进来,唔啊……快插进来!”
狐狸焦躁地挺动身体,却因
白龙恶劣地左右摇晃手中的玻璃棒,带动因疼痛而略显疲软的性器摇晃不已。插入尿孔中的玻璃棒在窄紧尿孔中来回碾磨,刮蹭着脆弱的敏感点,很快,被冰冷无机物操弄得云里雾里性器再度兴奋起来,又酥又麻的快感从尿道攀上平坦的小腹。
狐狸的身体忽然剧烈起伏,女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抽搐着向外喷水,霎时浇湿了飞衡昂贵的床单。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沉闷到爆炸的快感拼命抓挠着被子,脸上的表情几乎完全失去控制,耳朵边全是自己嗬嗬的喘息声。
狐狸在床上玩得很开,却也是被白龙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片刻后他想到了什么,立刻如被踩中尾巴的猫儿一般瞪圆了眼睛:“你别想——”
白龙看他有了状态,用力捏住性器根部,手指捏住插到底的玻璃棒缓缓抽出一截,又慢慢插入,渐渐地动作越来越快,简直把娇嫩的尿道也当作一口能操出汁水的淫穴。狐狸哀哀叫着,性器因为过度玩弄而涨得发紫。
为四肢都被捆缚折腾不出多大的动静。强烈的快感因为突然的断档全都积蓄在女穴中得不到发泄,他快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白龙偏偏在这个时候对他的祈求充耳不闻,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仿佛身下挺着硬邦邦鸡巴的人不是他一样。
说罢,他直接对准尿孔,将那根纤长的玻璃棒插入大半。
顶端的尿孔被白龙来回摩擦,不消片刻已是通红微张,向外分泌着清透的黏液,沿着通红的柱身向下流淌。
狐狸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脸上灼热的触感勉强唤回了他的神智。白龙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神情温柔,话却恶劣:“午饭我们吃火锅吧,我去买菜,你等我回来。”
“谁,嗯,谁要你买,我昨天已经,唔,做好了!”狐狸恨不得一脚踹断白龙借机在他高潮后的女穴上乱蹭的鸡巴。白龙笑眯眯的,硬挺的鸡巴对准勃发的女蒂重重碾了几下,直碾得狐狸女穴中又喷出一股水来,才似笑非笑道:“我这不是心疼飞衡,天天红烧这个红烧那个,家里的老抽都快见底了。”
他哆嗦着想要射出精液,却被玻璃棒牢牢堵住了出口。精液艰涩地回流回去。求而不得的痛苦中又混杂着让人发疯的酸胀快意。狐狸被这粗暴的扩张磨得脾性尽丧,只觉得尿道中细嫩的软肉也在跟着白龙的动作颤抖,嘴唇无助地张开,却喊不出声音,啪嗒啪嗒往下掉着眼泪。
狐狸只觉一股不同于女穴的尖锐快感涌上性器,不觉闷哼一声,湿润的烟紫眸子警惕地睨着白龙。“别紧张。”白龙像哄小孩似的摸了摸狐狸的脸颊,手上微微用力,将狐狸的性器又撸动地翘立几分。
“当然要和你道歉,我一直想和你道歉。可是我出院了去找你,你已经转校了。”白龙回忆的表情有点苦涩,“我还偷偷去那个外国语高中找过你,在校门口被飞衡拦住了。”
“唔!!!”
白龙哽了一下,垂下眼眸:“对不起。”
宽大的手掌捂住狐狸的嘴巴,白龙把一根圆滑纤细的透明玻璃棒递到了他眼前:“它配你。”
他无视了狐狸濡湿吐息的女穴,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其上翘立的性器。性器铃口也早已湿腻一上下片,往外吐着清亮的粘液。白龙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抬起食指用指腹摩挲顶端铃口凹陷的小沟。
狐狸话才出口就后悔了,他被白龙折腾得昏了头,居然什么话都往外说。他心里懊悔,又嘴硬的很,错开眼小声嘟囔:“和我道歉有什么用。”
狐狸冷笑:“你心疼他?你心疼的话小时候还抢老师的小提琴名额?长大了还翻他手机看他相册?现在还翻他窗户睡他老婆?”
狐狸濒死般向后仰起脖颈。尿道的开拓本就需要十足十的耐心,像白龙这样强行拓开尿孔的行为,留下的只有火辣辣的疼痛。鲜少被侵犯的娇嫩尿孔艰难蠕动着想要推拒入侵的异物,拉开到极致的双腿努力紧绷试图合拢,却因为红绳的紧缚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滑的玻璃棒一寸寸撑开幼嫩小孔侵入深处。
被堵得好难受,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了……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又被他揍了一顿,额头磕到了石子上。”
那年的篮球赛后,狐狸被对方前锋堵在了球场找茬。
他一开始没做反应,不着痕迹套了前锋的话。前锋有个表哥和白龙是同学,关系不错。高中有手机的人少,前锋表哥偶尔会向他借手机向家里打电话要生活费。有次赶上上课,白龙没能问他立即要回手机,让他带回了座位上。
前锋表哥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趁着音乐课纪律松懈,把白龙手机翻了个遍,自然也就看到了白龙从飞衡那里偷存的照片。
前锋大概不清楚狐狸是什么脾气,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还想着对他动手动脚。狐狸听到想要的消息后,直接从篮球场边捡起装修废弃的钢管,给前锋的脑袋开了个洞。
狐狸从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相反,他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体而十分自恋。要不是他家一贯没心没肺的大哥都苦着脸担心他会遭遇校园暴力,他在入学第一天就会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向所有人说:“我是双性。”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原谅泄露他隐私的白龙。
飞衡?狐狸一向双标且自恋,偷拍照片对他来说只是赞美,算不上什么。更何况,还有个行为更傻缺的白龙在前头顶着。
前锋脑袋缝了七八针,倒不敢在外面乱说什么了。可毕竟狐狸真打了人,前锋家长天天来学校闹,白龙又天天在外面堵他想和他道歉。
白龙的右手,就是在试图爬到他三楼宿舍的时候摔断的。
狐狸替他叫了120,从三楼泼了他一桶洗澡水,转学了。
“活该。”想到当年白龙捂住手臂,蜷在地上呻吟的样子,狐狸声音变得飘飘忽忽。
白龙把狐狸眼前发丝撩开,看着他的眼睛:“其他的都是我的错,但是,”白龙顿了顿,忽然笑了,“这个老婆,我也想要。”
“几斤油啊?快滚!”
然后白龙就真的滚了。
他捂住心口连连后退,一副被狐狸伤透心的模样,忽而又变了脸,成了任人磋磨的贤惠媳妇:“你开心就好,我,我去给你和飞衡买菜。”
“快给我解开,飞衡今天上班,才不会回来!”
白龙直接无视了他,对着狐狸泛着红潮的脸把自己撸射,一股股精液抹到后者雪白圆软的小奶上,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狐狸被晾了整整两个小时。
狐狸被玩弄了太久,又一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接通后对对面的人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祖安输出。最后,他用一句“你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的狠话结束了通话。
飞衡回来的时候,狐狸正艰难晃动着圆润的屁股,试图用枕头边缘摩擦早成了湿红蕊花的女逼。成股成股的淫水从软沃肉花中浇下,把枕头淋出大片湿痕。腻红的穴眼张开了约小拇指粗细的大小,欲求不满地吞吃着空气,两瓣肉花完全外翻,湿乎乎地浸了一层饱满水光。
见到西装革履的飞衡,狐狸还有点回不过神。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才委屈巴巴地喊了飞衡的名字:“你管管你哥。”
飞衡垂下眼帘:“要我找他过来吗?”
他一进家门,就看见白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放着脑白金的广告,他双生哥哥发呆的傻样也让他觉得该补补脑子。
狐狸反问:“你想找他过来?”
飞衡沉默地摇了摇头,上前解开狐狸身上的红绳,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插弄起对方湿腻的肉穴。狐狸被绑了太久,即使松开束缚,手脚也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他吐着气,任由对方分开他的双腿缠在腰上,用粗涨的鸡巴沿着软沃红腻的穴眼缓缓蹭弄。
狐狸眼神迷离,埋怨似地瞧了他一眼,穴口绞紧轻轻插进来的龟头,喊了声飞衡,浑身泛起浅浅的薄红。
飞衡握住他腿根的力道陡然加重,再难压抑体内翻腾的欲望,挺身将热涨的肉棒重重送入空虚许久的女穴之中。狐狸难耐地呻吟,紧腻的穴肉久旱逢甘霖般死死裹缠住粗硕肉棒,拼命收缩着不肯放松,宫腔内翻涌出大股大股淫水——他被旷得太久,以致于女穴刚吃到鸡巴就又高潮了。
飞衡被高潮中的女穴绞得额际青筋毕露,深吸一口气,才将那股射精的欲望压抑下来。他紧紧握住掌中两瓣腻白泛红的臀肉,在湿红紧致的女穴中进出抽插起来。
他抽送得极有规律,连被捣出的淫腻水声都仿似有了节拍。青筋盘亘的粗红鸡巴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那圈濡湿紧热的肉环,宫腔内部丰沛的淫汁都被悉数捣干出来。
黏稠的淫液随着飞衡的动作咕叽咕叽地顺着穴口滑落,鸡巴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入,最后终于彻底捅开早在跳蛋的玩弄中被撬开了缝隙的宫口,进入同样熟红多汁的宫腔。宫腔内潮热黏红的软肉热情地缠上他最敏感的龟头,湿哒哒浇上更多淫液。
狐狸呻吟得不行,酸麻的手臂艰难抬起,搭在被鸡巴操出小小凸起的小腹上,清瘦的腰身难捱地向上挺动:“唔太深了……好难受……再深一点……”
他乱七八糟地说着自相矛盾的话,除了让飞衡操干得更深之外没有任何用处。飞衡的呼吸逐渐加重,动作越发狠厉地抽送起性器,龟头毫无阻碍地进出已柔顺无比的宫口,带出更多黏稠淫汁。
胯骨与柔软的臀肉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与女穴相比更为粗暴的快感从子宫蔓延至全身,狐狸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湿软穴肉死命绞紧鸡巴,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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