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丢进宫里调教各种美人的秘阁里去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燕瑛只熬了一个半月就彻底屈服。
被送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取悦男人。
燕淮很满意他的听话。
但凡再狠一点,他能让燕瑛像狗一样听话,只成为他的专属性奴。
可皇帝舍不得,比起那样毫无自我的性奴,他更想让小儿子心甘情愿的靠上来。
燕瑛心高气傲,了解小儿子脾气的皇帝很清楚,怀柔政策并不能让他的小儿子乖乖臣服,擅于算计的他一定会借着皇帝的喜爱当做踏板飞出去。
在那之前他要让小儿子起不了翅膀硬的心思。
他抱着浑身光溜溜的燕瑛离开了秘阁,打一巴掌还不忘给一个甜枣。
他亲了亲燕瑛,半诱哄半讨好,“只要你听话,父皇不会再那样对你。”
燕瑛是他的儿子,是世人眼中的九皇子。
九郎只是他的,独属于他的所有物。
皇权压迫。
燕瑛除了屈服,还能如何?他一点也不想为了所谓的名节受辱去死,这些日子以来的反抗和折磨,他都记在心里,终有一天,他会亲手洗刷这份耻辱。
而在他不能做出反抗的现在,隐忍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君王不满他的分神,含着他的乳尖一咬,燕瑛吃痛的抱住君王的头颅,却一声不吭,眉头紧皱。
不反抗,不拒绝,也不主动,又何尝不是另样的“违逆”呢?
可君王把握着分寸,这孩子看着傲,实则脆弱,过刚易折,他既要弄疼他,也想好好疼爱他,既想对他坏,也想对他好。
只是燕瑛不会领情,他暂时只能给他这些坏和疼痛、
一番疼爱过后,他方才满意离开。
燕瑛也得了允许,回到自己的寝宫里去。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李贵妃脸色不虞。
“这两个月不见你人影,王喜公公派人来报,说是你脾性太傲,顶撞了陛下,被打发到皇极观去修身养性去了,我初时还觉得不对,你一向懂礼,如今倒是真的没了礼数,回来了不派人来报一声。”
燕瑛被要得狠了,体力有些虚,更何况他体内还含着玉势,是强行撑着走到这儿的。
原想先去拜访李贵妃
燕瑛抬手一拦,“不必了,都退下。”他身上痕迹几乎不能见人,哪里敢让别人服侍,传出去,于他而言,都不是好事。
“儿臣拜见母妃。”他作揖行礼,这一弯腰,那玉势进得更深。
“原来你,还有我这个母妃。”李贵妃幽幽道,心里却想果真是个养不熟的。
那个人对他的热度又能保持多久呢?
但他如今还没开始,就被帝王掐断了这条路。
“嗯,歇着吧。”李贵妃转身离开。
他若无意外,到了年纪出宫建府也该有一段意气风发的人生。
燕瑛不卑不亢道,“母妃哪里的话,儿子风尘仆仆,总要打理干净了,才好去拜见母妃。”
“多谢母妃。”
身上一片可怖的痕迹,尤其是双腿之间更甚。
他绝不会任而听之。
她就是有嘴也说不清,所以只能这般轻轻放下。
他能在外一展抱负,实现自己的梦想。
她本意就要去给皇后请安,恰好碰上了燕瑛,就说了几句。
但他体内含着玉势,多少有些不方便,怕被看出什么来,想取出来后换身衣服去拜见,却在这里遇着了。
,毕竟他如今是拜在李贵妃名下,他从今往后是要跟这个名义上的母妃捆绑在一起的,总不好表现德太疏远。
“儿臣不敢不听母亲的话,再没有下次。”
刚踏入寝室,就有宫女上前为他宽衣服侍。
燕瑛背靠着浴桶,水蔓延在胸膛,热水让他酸痛的身体和高度紧绷的精神一下放松了许多。
“母妃慢走。”燕瑛直到李贵妃离开才进屋。
燕瑛早些年跟着燕淮,被养在身边长大,待遇自比其他皇子公主不可同日而语,因此一身皮肉养得极好,又因习武的缘故,并不孱弱,拥有漂亮又不过分夸张的少年体魄。
“记得了,下次不许冲动,再得罪你父皇,母妃就要罚你了。”到底是养在膝下的,也不是亲子,她若做的太过,面子上看不过去,若是那个嘴上没把门的说出去,她总要被人说几句苛待皇子之类的话。
宫人只照着他命令少了热水,待人都退下,燕瑛才逐渐宽衣,当最后一层衣服脱下,露出他饱受摧残的身躯。
“说你两句还当真了,好生休息罢,佛门重地,怕是没好生休息过,母妃也不妨碍你。”
几个月,一年?
他从前被燕淮养在身边,对他宠幸那个女人,有多宠,宠了多久,都多少知道一些。
最短几天,最长半年,并不是什么长情的人。
一味的反抗,只会让她兴致更浓,他如今要做的就是等待,等他腻味了,方能解脱。
就算最后没有被腻味,他也要想办法保全自己全身而退。
这皇宫不该成为困着他的囚笼。
他为将来要走的路做了一番设想,屈起腿来,却牵动了体内的玉势。
燕瑛静止了片刻,还是忍着强烈的羞耻和窘迫探入指尖的身下。
指尖探入被热水侵泡变得湿软的肉穴,这种感觉十分令人难堪,他自己都未曾触碰过的地方,被另一个人反反复复的侵犯、占有、填满、塞入各种奇奇怪怪的淫器。
只探进去一小截,根本没有用,燕瑛只好跪在浴桶里,再深入其中,触碰到玉势,一根手指拿不出来,他又咬着唇,再探入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肉穴,有液体流进去,让他不适应的皱眉,只想赶紧拿出来好逃离着令人尴尬的境地。
他狠了狠心,加快了速度,不再小心翼翼,将玉势从其中抽出来,他吐出一口气,本该是极为轻松的状态,去流出不少汗水。
看着那玉势, 就看到自己被燕淮任意抱着的情景,他恼恨的将玉势丢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好似这样就能发泄出他的愤怒。
指尖握住浴桶边缘,“哗”——一下从水里站起身。
待宫人将浴桶抬下去的时候,燕瑛才好好睡了一觉。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直都在应付燕淮永无止境的欲望,他与燕淮之间,并非只是肉欲如此简单。
还有生理和心理上的抗衡。
燕淮对让他折服有很大的兴趣和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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