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打了热水回到房内,见宋姮仍然躺在床榻上,他端着热水走过去,坐在床侧,抬手解开的腰间的丝带。
片刻后,宋姮的裙裤都被脱下来,宋嘉言绞干帕子替她擦拭。
擦完后,又将“小白龙”给清洗干净,他拿着“小白龙”在宋姮面前端详,宋姮看着他那个样子,脸上一阵烧,宋嘉言喃喃道:“哥哥说过的话,姮儿为何不听?”
宋姮蹙眉道:“不舒服。”
宋嘉言勾了勾唇道:“姮儿不乖,但是哥哥却不能说话不算话。”
说完,他握住她的脚踝。
宋姮眼底腾起一层水雾,她咬着牙看着他,委屈道:“你当真要这么对我?”
宋嘉言抬手轻抚她的小脸,眼底一如既往的都是溢出的温柔,只是今日这温柔比平日里要怪异。
他素来疼宋姮,她蹙一蹙眉,他都要心疼半天,哪里舍得她如此委屈,瞧着她这个样子,他的心瞬间软了一瞬,可想到她在马车上说的那番话,他的心又狠起来,若不给她些教训,让她一次性打消念头,往后她还会这般犹豫不决,他道:“什么要不要,不是已经都做了吗?”
他也不给宋姮穿裤子,只拿了一床被褥盖在她身上,随后,他站起来走到一旁,在椅子上坐着,拿出一卷书开始看起来。
宋姮哭笑不得,他就这么放着自己不管了,简直太过分了。
她瞪了一眼男人沉静俊美的侧颜,软软的喊了声:“哥哥……”
宋嘉言抬起头来,朝她笑了笑道:“才这一会便不行了?”
宋姮撒娇道:“好哥哥……帮帮姮儿可好?”
这声“好哥哥”虽然听着很舒服,但还不足以让宋嘉言心软,他道:“叫好哥哥也无用。”
见宋嘉言还不肯放过她,宋姮委屈到了极致,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欺负过自己,这次真是铁了心不肯帮她,宋姮咬了咬牙,将手往下,她本来想自己来,动作还没开始,宋嘉言一记冷眼瞥过来。
宋姮的手只好收回去。
宋嘉言冷笑道:“别试图自己动手,否则要一整个晚上哦。”
宋姮气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本来很难过,可转念一想,宋嘉言不就是想要她求饶认错吗?她偏不。
宋姮眼珠一转,手轻轻的在自己的衣襟上一抚,然后她将衣裳的带子解开。
宋嘉言听到窸窸窣窣的衣裳响动的声音,根本没办法安静的读书,他抬起头往那边看过去,只见宋姮已经将最外的比甲脱下来。
随后是夹棉褙子。
一开始宋嘉言没看明白宋姮的意图,直到她将里衣也脱下来,他才猜到她想要干什么,宋嘉言心浮气躁,已经没心思看书了,他将书本覆在桌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宋姮的身上只剩下肚兜了,她冲着宋嘉言勾唇一笑,桃花眼妩媚流转,她反手向后,将系在颈上的肚兜带子给解下来。
肚兜带子只剩下一圈细细的缠在她细嫩的腰上。
宋嘉言看到雪峦,眸光渐暗,偏偏宋姮反而什么的没发现一般,她侧过身子,单手撑着脑袋,提手将头上的发簪抽掉,满头乌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
宋嘉言的呼吸微粗,须臾,宋姮将染了豆蔻的纤纤指尖放在嘴唇边上,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宋嘉言被她撩的浑身冒火,心想这个小妖精知道自己不肯饶恕她,便用这种法子来勾引他,而他偏偏无法控制的上当了。
转眼,男人已经到了床榻边,他捏住她放在嘴边的纤细手指,声音哑的不行,他道:“小妖精,越来越有手段了。”
宋姮眼波一转,嘴角漫开一抹笑,她见男人的眸子明明很清冷,但眼底却能燃起熊熊的暗火,宋嘉言这幅神色她很熟悉,她道:“都是哥哥教的好。”
宋嘉言没有客气,肚子饿了,要享用晚饭了。
宋嘉言将床都快摇散架了,他逼着她喊一声声“好哥哥”,宋姮的嗓子也喊哑了,动静到了后半夜才消停下来,房内一共叫了三次水。
这动静可没让宣王身边的侍卫错过,侍卫走入黑漆漆的房内,同被腿痛折磨得不能入睡的宣王说道:“殿下,属下都看清楚了,那楚王殿下当真和宋府的四姑娘睡在一屋,晚上还叫了三次水呢,也不知道有多么激烈。”
宣王听罢,在黑暗里发出阴沉的笑声,“哈哈,要是宋星河知道这对狗男女私底下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会不会拼了那条老命也要弄死宋嘉言?”
侍卫听着他的声音有些发怵,不敢做出回答。
次日,宋姮起床时,浑身酸软,下床时腿肚子都在打哆嗦,宋嘉言穿好衣裳现在一旁瞧着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宋姮瞪了他一眼,还笑,不都是他害的。
宋嘉言走过来扶着她站起来,用过早饭后,便抱着她出了客栈。
这一日,两人坐同一辆马车,宋姮再也不敢说要跟他保持距离这些话了,她的身子软绵绵的依靠在他的怀里,乖巧的张开嘴接过他喂来的杨梅糖。
宋嘉言道:“等回京后,我再让楚蕶帮你诊治,给你开个调养身子的方子。”
宋姮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过,马上她又担心起来,她道:“这几日都没有喝避子汤,不会怀孕吧?”
宋嘉言道:“应该不会,我一直都有留意,这几日并不是你受孕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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