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还在黑脸的能能就突然感觉嘴上一软,荣获香吻一枚。
果然,对方心里得到了极大满足,面上还是一副傲娇的样子:“别以为这样……”
“么”哒又是一下,此刻什么不自在都已经烟消云散,行动快于大脑,直接手拖住她调皮捣蛋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这次不同于以往的蜻蜓点水,持续了比较久,不过到底怕孩子们发现,能能在没有起火前放开了她。
“跟谁学的这些东西,嗯?”能能声音有些低哑。
“你嗷!”徐漫玩味一笑。只许州官放火,她百姓还偏要点灯了!
能能一噎,想起某天某个晚上,好像这还真是自己的招数,一时竟无言以对。
“好了,你快去把脸洗了,给那两位洗澡睡觉吧,这天也不早了。”
能能闻言起身,忽觉不对:“还要洗脸?”
“当然,你不觉得现在脸上有些黏黏的不舒服?”徐漫困惑。
“既然又要洗,那刚才为什么敷上?为了摘完那一刻光滑一点?”能能困惑。
徐漫:……“你敷的过程它吸收了呀!”
“好吧!”说着能能还是照做了,显然是不想再就这个问题纠缠。
不过徐漫可懒得管他闭嘴原因,别再问她这种无底洞一般的为什么就行。
开开心心敷面膜,收拾好明天要带的钱和票,洗洗睡,为早起奋斗。
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当徐漫在一片黑乎乎中被弄醒,还是满是怀疑。
“要不,我一个人去?”能能看她实在太困,也有些过意不去。
“嗯,不要,我们去得早,还能顺便看看房子的消息。”
能能明白她的意思是想自己去看看,也没有再阻止,毕竟家里这些事她心里更有数。
不过看她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直接给她抱了起来,这会儿不担心孩子看见,徐漫迷迷糊糊,也就没了顾忌,主动揽上他脖子,还指挥着对方帮她准备刷牙的东西,又抱她到桌前坐下。
热的是昨晚的现菜现饭,冷过后虽然不如新鲜出炉的好吃,但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吃完饭,徐漫也差不多精神起来,两人也没耽搁,就拎包上路了。
去得比较早,但屠宰场也差不多已经人山人海了,排了好一会儿队,总算是轮到了她们。
鲜肉不好放太久,腊的她们暂时还不缺,她也没买太多,就把最近要过期的三斤肉票全用上了,又称了点猪皮。
除了要用来熬油的,特意要皮子的不多,即便是要猪板油,人家也特意要少弄皮,毕竟肉票难得。
这样直接要皮子的,还真不多,师傅看这人不像个会过日子的,看起来傻里傻气,也就顺手给她多割了一小块。
能能也挺好奇的:“你喜欢吃猪皮?”他虽然喜欢,但不可否认这东西吃多还挺腻的,他记得平时徐漫吃的都咸淡或者辣口,不像是喜欢油腻的。
“拿回去给她们做个小零食!”
这东西还能做小零食,能能纳闷,但看徐漫显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头的意思,就知道媳妇儿给他卖起关子来了。
她们出了长队,天也已经全亮了,商量了一番,还是觉得先去把东西放他妹那里,不然拎着这东西看房子太打眼了。
不想去的路上还真遇见了熟人。
“徐会计?”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小姑娘,气色红润,眉目间喜色浓郁,神采飞扬。
徐漫眼睛一般,一时还真没对上号。
“是我,覃双双呀!”
徐漫一听,想起来了,不过不算熟,她也只能尴尬地打个招呼:“哦,双双,这是要出门去?那我们……”
“出啥门哦,姐,我这是找你有事呢?”
“找我?”徐漫指了指自己,实在不明白她们之前还能有什么纠葛。
“对呀,姐,”覃双双走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凑近她耳边,“你们不是想在镇上找个房子嘛?我知道哪家有。”
“你怎么……”
“唉,我妈和葵花姨不是不怎么对付嘛,我那天听她说葵花姨最近在托人找房子,还跟我炫耀说知道也不告诉她。”
“但是你怎么知道是我在找?”徐漫是真好奇。
“这还不简单,葵花姨和她婆家关系又不好,娘家远,这能让她尽心打听事的,可不就只有你们这亲家嘛,那我不就想到您了吗?”
徐漫简直不知道说啥好,这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继续问正事:“你说知道的是哪家?”
“就是镇东头李老二家,他们家老二不是去调市里工作了吗?老大分家出去了,李大叔老两口住的带三间屋子的一个小院子,现在老二想把老两口接去养老,他们也同意了,就想找个人接手老房子。”
“他们是已经确定了?”老一辈的人都是安土重迁的,故土难离,徐漫觉得还是确定一点比较好,以免以后出麻烦。
“嗯,他们自己说的,还说是市郊区已经房子都看好了,老两口凑钱,这不还缺点,就急着把这个卖了!”
徐漫想想也行,就算后来这人后悔,但她们手续办好,白纸黑字写明白,影响应该不大。
“那他家老大没意见?”
“这个更不会,李大哥是厚道人,结婚后就分了家,老两口对他们也算不错,分给他们的房子还是李大叔以前单位分的小楼房,80多平呢!再说,他是抱养的,这种安排老人家算是很对得起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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