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的诚信度,还需呀法律的保护。”
她眨着大眼睛,倒要看他在耍什么宝。
“所以,我们结婚吧。”一枚钻石戒指套上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你和端木辄这对男女还真是异类,求婚都在床上。”莫荻摇头赞叹。
欧暖附声,“他们这一对本来就不是常规中的一对,你要换一个眼光看之。”
“上帝!”桑蕊则盯着田然细看良久,惊叫,“你真的没有化妆!你们见过那一个没有化妆的人有这样的好肤色。”
“就是说嘛,我鄙视你。”莫荻也变黑了,是跑到一个矿难发生地秘密采访了十天的结果,但她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像个非洲难民,而眼前的这个却精致的让人嫉妒。
“我决定和你们断jiāo。”田然抱头呻吟,“好歹我每一个人都有礼物买,一睡醒了二话不说先给你们送上门来,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嘴脸,女人的友谊让人心寒啊。”
莫荻嗤之以鼻。
桑蕊充耳不闻。
最优雅的欧暖则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想开就好。”
四个女人互看良久。哄然大笑,没有营养的闲磕时间结束,回到正题。
“你到底要不要答应端木辄的求婚?”莫荻抚了抚头发,“如果答应了,就要立即把你的俱乐部金卡借我用,我要抓紧时间去做spa,做全身护理,你才能又一个美美的伴娘。”
桑蕊失笑打她,“这不是重点好不好?这个时候我们关心的应该是婚礼举办时间,地点,看看我们需不需要预先排假期,提前办理签证什么的。”
“听说端木辄的父亲以前当过军人,端木家应该不会支持国外婚礼。”欧暖断定。
听着死党们的热议,田然不无讶异,“你们不反对我和端木辄结婚?”
“噫?”三个女人倒一脸意外了,“为什么要反对?”
“你们不怕我被端木辄骗了?”
“骗你?”
三个女人异口同声,把“你”字咬的重且响,重到田然莫名地有点心虚了,“好吧,谈不到骗,但是有可能他本xing难改,伤害了我。。。。。”
“你们混的那近七年里,你要他不能有别的女人,他答应了,然后违反过吗?”
“七年不是七十年。”
“一辈子那么长,不走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是陪你走到终点的 哪个,你敢保证你不是先移情别恋的那一个?”欧暖盯着她,“田田,你不是玫玫那样的死心眼,你就算是失恋了,你会大哭,也会痛苦,但依然能活的阳光灿烂。”
其他两个频频点头,深有同感。
好吧,总之没有人一个担心她羊落虎口就是了,连田先生在昨天晚上看她手指上的戒指后,也很幸灾乐祸地对端木辄说,“这样的情形下,我倒希望你花花公子的习xing不要收的不彻底,因为饿哦我想看我的然然怎么收拾你。”
这样的情形下,他如果再去装什么婚前忧郁,患得患失,即使矫情了吧?
没错,她已经答应了端木辄的求婚。
那个戒指,显然经过精心挑选的,端木辄没问她这一路行来的答案是yes还是no,就把那枚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而她,没有拒绝,她也没有再问他为什么能在她刚返回家不到一小时就赶了过来,没从他嘴里bi要什么许诺与保证,他了解她,明白他的底线,当他开口求婚时,就该清楚自己要选择的生活方式。
有哪一对准新人在婚礼筹备期像他们这样逍遥过?不但可以一如既往的上班,下班,还能牵着手,逗着嘴,约会休闲?
“为什么要在我们约会的时候约阿念过来?”
亚斯餐厅处于绿葱庇荫中的外场雅座里,端木辄一边吃着抹茶慕斯,一边喃喃抱怨。
“因为作为一对将要结婚的人来说,我们清闲的有些过分,理所应当地应该找点事做。”
她有一个盼儿子结婚盼到走火入魔的准婆婆,这位准婆婆又有一个开公关公司擅长婚礼策划的侄女,于是,他不必cāo心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