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看齐。
田然蹙着柳眉,求问一旁的欧暖和桑蕊,“难道这女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改行唱戏了吗?”
欧暖只笑不语。
桑蕊则选择往人的伤口上可劲儿撒盐,“你可以当她是遗失头条新闻综合症发作,然然你需要明白一点,她是一位‘名记’,有你这么大的新闻放在这儿只因为主角是你,她不能采访不能发布,很容易就憋出内伤,导致内分泌素乱,是情绪处理极度不稳定中。。。。”
“桑小蕊,你找死!”莫荻一声河东狮吼,以风卷残云的气势冲过去,锁定了桑蕊的小脖子,两个女人的尖叫声很放肆的响彻田家豪宅。
楼下的男人都抬头向上张忘了一眼,看到了楼梯口怡然自得的田然时,便不约而合以听若罔闻处理。
“怎么我们来了半天,不见田太太?”欧暖以为这超大的动静会引来女主人的干涉。
“不在家。”田果儿答,“姐姐失踪了三个小时后,我爸就打发我妈到外面去旅游了。”
“打发?”欧暖奇怪这个用词会从一个女儿的嘴里出来,他的中文程度不算太烂,这个词语有某些时刻很有一些轻视意味吧?
田果儿耸肩,“难道不是吗?一张机票,一个司机,送到机场,不是打发吗?”
“你爸不爱你吗。”莫荻把桑蕊的脑袋摁在沙发间蹂躏,适时的陈述事实。
“我没说他爱她。”
“既然不爱,当初为什么要接纳进来?。。。。。因为你?”莫荻对这位特立独行的田二小姐一直存在很浓厚的兴趣。
“我哪里就能让人这样重视呢?”田果儿自嘲一笑,“我开始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结婚,后来,看清了他们的相处模式,我想,是为了折磨吧。”
“折磨?”
“我妈一度将我爸视作她生平最大的成功,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成功的,但当时肯定是用了一些手法,才有了我,而从她有一次喝醉酒的哭骂来推断,她住在那栋金屋里时,我爸只提供金钱,不提供温存,后来,公主妈妈走了,她进来了,他也曾以为修的正果,但没有想到这才是他受折磨的开始,住在金屋里时,也许还有炫耀美丽的机会,一旦成了合法的田太太,她就只能抱着这个光辉灿烂的头衔扮演高贵端庄的贵fu,我爸娶了她,却没有进过她得房门一步,让一个风华正茂又从来不是空谷幽兰般无yu无求的女人独守空房,不是折磨是什么?”
田二小姐这番畅谈,让人吃惊不小。
欧暖凝睇田然,“这个,你知道?”
田然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我也有眼睛。”看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其实,我爸折磨的不止是我妈,还有他自己,他让自己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让自己和一个让自己厌恶的人朝夕相处,以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经年累月的惩罚。”
“这。。。。你也知道?”莫荻又问田然。
她指了指自己脑瓜,“我也有一定的判断力。”
如果不是推断出了这一点,她一早就会把田氏转手与人,她手里有妈妈留下的百分之五的田氏股份,外中手中握百分之十五,这些年,他陆续从一些散户手里收购了百分之十回来,实际的持股数已经超过了蓝董事,只少了田先生五个百分点而已,以田氏近些年来的获利情况,她不比太费心力,随手就可以卖给任何一位别有用心者,比如蓝董事,比如那些渴望提高发言权的小股东,百分之三十呢,仅仅这个数字,足以让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到董事会很尽兴的兴风作浪,何况还不止。
“你们这些大宅门里一定要这么复杂吗?里里外外都充斥者戏剧桥段,累啊,还是我和桑桑这样的平民百姓好,不必死那么多脑细胞,”莫荻把几分钟前还想掐死的人拉成同盟,“大宅门里的爱情,更让人不敢恭维。”
桑蕊却热衷继续和莫记者唱反调,“难道我们的爱情就值得恭维吗?”
“喂——”莫记者美眸瞪得溜圆,眼看就要发飙。
欧暖柔柔淡淡地,“爱情不必值得恭维,爱情里,只要有爱情就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