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着你拐着你让我们成了彼此的专属玩伴?”
田然目光一冷。因为刻意忘却的一些事撞上心际,有些窝囊的往事。
“想到我不够光明的手段了?我用你外公威胁你,让你只可以停留在我一个人怀里,你到今天也很恼我吧?"端木辄把她拉进车里,为让她配合,除了她的手,他不去触碰她身体的其他位置。
“我们第一次在一起,一个星期没出宾馆,但才回到雅士,你扯过一个人便是一场热吻,那时,我就站在你的身后。我让自己毫不介意,于是也拉来了别人。兹始,我们之间就出现了恶xing循环。我们都以为自己不在意,却不停地以同样的手段惩罚彼此。你曾对郑怀德说,你如果是为了寻找专一和爱情,不会进雅士。而我设立雅士,也绝不是为了营造爱情。我们就为了这些所谓的坚持,为乐这些“不是”而不是,一味的互相刺激,互相折磨。我比你聪明,早一步醒悟,想办法阻止了你游离的脚步。”
他的剖析,她不置对否,只猜测他的来意,“你追过来,是怕我因为看见了你和谢盈心的吻戏而马上找另一个人做同样的演习?”
“我说错了吗?”
“你没有说错。”田然冷笑,“但你来晚了,我已经和肖润激烈吻过了。”
“田然!”不管是气话,还是实言,端木辄都不能容忍她以如此轻描淡写地口吻叙述他所在意的。当再也不能看着别的男人把她从眼前带走,他一度想将雅士屹为平地;为了不给她借口离开,他让所有女人远离自己……而她做任何事,都是在决定后给他一声知会。这个女人,怎让他挫败到这般田地?
59
田然提出结束时,端木辄并不认为是真正的结束,是以并不是真正在意,直到她说到“分手”。
游戏结束,可以重启游戏,重新玩过。但分手了,当那只手不再递给他时,他便没有了资格。于是,他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想了又想。
和田然在一起的那么多年,他一直是凭借本能去做他想做的。本能告诉他不能再容忍田然身上出现不属于他的痕迹,所以他再次出手……“专属玩伴”这个提议,是他提出,她并不接受,他只得出以下策,以她最不喜欢的方式——威胁,bi她停止游离。
“端木辄,你忘了你是雅士的老板,保证每个会员的消费安全是你的责任!现在你居然要违背承诺,失信于人?”
“我的确要失信。”
“如果我不答应你,你真的要把我在这里的一切告诉我外公?”
“是。”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凭什么要受这个失信在先的小人的威胁?”
“你说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相信我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好!你要我不碰别的男人,你也不要去碰别的女人,做不到,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她以为他做不到,他自己也以为不会接受这款反威胁。但,他接受了,也做到了。
那个在惠恼怒焰下达成的协议,没有那么久的约束力。几年的时间里,表面上他亦然做那个处处留情亦处处无情的端木辄。在属于夜晚的床上,他纸和她共赴燃烧之旅,那真的燃烧,他们仅是一个指尖的互碰,都会一场天崩地裂的欢爱……正因为太过强烈,他一度把它归结于yu望。yu望啊,又什么样的yu望可以让一个习惯左右逢源的男人甘心刹住脚步?
他自发此问时,有什么东西在那个刹那拨开云雾。藏在云雾下的,是他不曾看清或者不想看清的真实,有些被忽略的,不曾揣摩的,峰涌而至:田然旁顾,他立刻也让自己身边有人;他和另人纠缠,田然必定将目光投向另一个男人。他和她,如一对幼稚的儿童,以踩踏彼此的影子以定输赢,却在把对方踩在脚下时,也把自己送进对方脚底。有时,又如一对实力相当的兽,以尖牙利爪将对方撕咬拍打得鲜血淋漓,自己也体无完肤……如果要和平共存,需要有一方有勇气率先息战,并把对方拉进阵营。
这样的认识,如拨云见日。而拨云见日之后,蓦然想到谢盈心的存在何以使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