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坚强,“我见过几次在你身边出现的那些女人,虽然我永远无法喜欢她们,可是,如果你是在玩,找上她们我绝对不拦着。反倒是你要向什么良家fu女出手,我才要打断你的手和脚呢!”
母亲大人的威胁无关痛yǎng,但“良家fu女”这四个字刺得他心弦微紧。良家fu女,怎么听都是一句调侃时的用语,但田然却是如此坚定地要回到那个世界,并为此不惜斩断他们之间张力十足的牵扯……
“可是你今年多大了?三十岁的人了,也该收心稳定下来了吧?像盈心那么好的孩子,你一旦错过,可就不会再有了!”
“错过就算我无福消受,母亲大人你喜欢只管可劲儿的喜欢,您的儿子我高攀不上好不好?端木辄掷了话,当即离开。由于起身和转身的幅度极大,休闲衬衫一角扫到了桌上的筷子,筷子碰翻了杯子,杯子打到了碟子……一气的叮当连响,忙坏了保姆,始作俑者头也没回,上楼换衣服,而后下楼走人。
“这孩子怎么了?”乔念洁愕然。这个独生子虽然有点放dàng不羁,但秉xing孝顺,母子的关系融洽得如同好友。就算她的话偶有不顺耳的时候,他也顶多阳奉yin违,还哄得她一把高兴。
端木魏若有所思,说:“两个原因,一个,是被你的话打到了痛处。”
“痛处?”乔念洁眼前一亮,“你是说他喜欢上了盈心?”
“我怎么说不重要,你儿子怎么想才重要。”
乔念洁面色一垮,“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你太唠叨,你儿子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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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辄在中午去了欧阳家。
欧阳念神志已经清醒,开始吃进流食。欧阳一家都认为情形会就此好转,雨过天晴。
但端木辄却没有这份乐观。他想,如果他们能真正的观察过阿念,看清过阿念眼底的那团枯寂到让人窒息的死影,应该也不会。可是,悲剧已经发生,还能怎样呢?
从欧阳家出来的时候,他打电话给谢盈心,约了晚上见面。
“端木大哥要和盈心约会?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约我耶,是不是你开始发现了盈心的可爱,开始把视线停在盈心身上了?”电话中的声音,清脆而姣好,如玉石相击。
“你很可爱,我一直都知道。”
“真的吗?”女孩的笑声直透耳膜,宛若天籁。
“我今天下午不进公司,你下班后自己感到亚斯餐厅没问题吧?”
她的确和他接触过的所有女生都不同。如果是他想要的,不管同与不同,都不会成为他却不的理由,但是,值得他郑重其事的对待。
一个下午在新事业的紧密规划中度过。那位蒙他相助掳了美人的客户主张工作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杜绝让工作干扰了生活的品质,五个小时的探讨过后,即告一段落。从客户的下榻处出来,赶往约定地点。路上有点堵车,他赶到时,比约定时间迟了十五分钟,谢盈心已经等在那里了。
一件白色雪纺纱连身裙,一头没有经过任何染烫的直顺长发,明眸低垂,捧着一本书,自成一个小小世界……
他从来没有见过比她更适合白色的女孩,从男人的角度来看,谢盈心的美是无可争议的,美得可以让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列为梦中情人。只是,他早已经过了那个时候。
“盈心。”
“端木大哥。”见着她,不曾经过遮掩的欢喜从眸内漾出。
这个女孩,如果真正爱上,必定是容易被伤的那个,她不给自己设任何保护的屏障,如此坦白,如此不加保留的释放自己的情意和心意,很容易被她爱上的男人有恃无恐。“我来晚了。”
“没关系。”谢盈心浅笑吟吟,“正好让我有时间和托马斯约会。”
“你喜欢托马斯?”他瞥一眼已经阖上的书的封皮,《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喜欢啊。”
“我以为大多数女人都不会喜欢他。”
“因为他滥情吗?”
“难道不是?”
“他的确是。他爱特雷莎,却和很多女人……保持亲密关系,从中挖掘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