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来拍摄我想拍摄的美好事物,我对我的职业具有高度的尊重……”
“那这张呢?”端木辄再挑了一张,上面田然狂奔如一条蛇,虽然姣好的体形毕露,但全身都包裹在一套紧身长群里。
“这……”张元逵手一抖,额上当即有汗珠淌下。
端木辄目间温度骤然下降。
“端木先生,您听我说,听我说……”瞬间涌起的恐惧,令张元逵腹上的肥肉急剧颤动,双腿抖瑟得也将撑不住一身重量,“这张照片,绝对是在我向您保证之前拍的,而且早已经出了手,在向您保证以后,我没有再迈进雅士一步,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
“出了手?怎么出得手?何时,何地,何人?”端木辄好像生怕眼前人听不清楚似地,把每个字咬得清清楚楚,不疾不缓。
“……就是……就是我那个时候……我拍了这些田氏大小姐的照片,想拿它去要挟田依川,哦,是田先生……”张元逵咽口唾yè,偷瞥了一眼一直一声未响的田然,“但是,没有田氏大楼的工作证,门卫根本不放任何人进去,我在田氏大楼前转悠了几天,始终没有在门口遇上田先生,后来托朋友打听到了他家里的住址,到他家门口等着……但是田先生家好像有地下停车场,来去都是坐车,我蹲了好几天也没看见他的人影,第五天的中午,我饿了想抄近路到附近的小吃店吃点东西,就在那条街的后巷,被一个年轻女孩拦住,她问我……”
“喂!”肩膀被拍一下,回头没见人,转回脸,眼前多了一张干净漂亮的少女面孔。“我注意你很久了,你蹲在田家门口有五天了吧?是想绑架田家的什么人吗?”
“你……你是谁?”这条后巷不是一般的偏僻,属于城市里的治安死角,一个漂亮女孩怎么敢在这里出现?
“我是田家的第二个孩子,想绑架的话,绑架我,绑架我吧!"
"你……”这孩子是神经病不成?
“不是绑架?”少女围着他转了一圈,“那……是什么小报的记者?想拍田氏老板的私密照?”
“我……”
“那你就找错地方了,在田家的大门口,你就算能拍,也只是拍他和已婚妻子的,有什么噱头可讲?你不妨去查一下田先生在别处有没有金屋藏娇的地方,那样才有价值嘛。当初现任田太太和私生女的曝光,不就依赖于你们的勤劳跟踪吗?”
“你到底是谁?是干什么的?”
“都说了我是田家的第二个孩子了,我叫田果儿。”
“田然是……”
“是我姐姐。”
“你如果真是田家的二女儿,就把你父亲叫出来,我和他有话说!”
少女娇媚的杏眼在他周身上上下下搜索着,最后把漆黑的瞳仁聚焦在他略为鼓胀的胸前,“你风衣里揣得是什么?是刀还是qiāng?是要刺杀田先生吗?“
“怎么可能?!”一个大男人,在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面前急扯白脸的辩白,”你不要瞎说,我怎么会……怎么会……”
“不是记者,不是刺杀,那……”女孩双手一拍,“是什么把柄?你一定是握住了田先生的什么把柄,是来勒索的对不对?”
“你小声点,小声点!”猥琐小人物在利yu熏心时,并不代表胆大包天,他想去捂少女的嘴,被她一步闪开。
“哈,我猜中了!”少女欢呼雀跃,随即又探出了莹白手儿,“把东西给我看看吧,也好让我确定你的宝贝具不具有要挟田先生的价值,给我给我给我……”
“怎么可能?你……滚开!再不滚,我就……就真绑架你……啊啊啊,你放手,放手!”一个肥壮的男人,被少女骤然捏上肩头某一点,半边身子麻痛难忍,自以叫唤得如某类被屠前的家畜,实则声音只能在嗓内嘶响,不能高扬发声。
他不认识她,也不认识她的外公,他来这里不是为了聆听中医授课讲座,也不是为了补充人体xué位知识,他是想是想……他什么也不能想,只能眼睁睁看着揣在风衣里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