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他是一个混蛋。这话,由她来说并不顺耳,但他已过了能被她轻易激怒的时段,轻松以对:“对谁?章欣?还是你?”
他那抹玩世不恭的笑现在看来尤其碍眼,田然嗤一声,“算了,当我没问。”
“我取消婚约了。”
“恭喜你。”
端木辄哑然失笑,“还是要和honey在一起,从来不必担心无聊。你妹妹和你一点都不像。”
田然挑眉,觑过去,“想说什么?”
“你妹妹和你一点都不像。”
“如果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说你要对我的妹妹下手,指望我能伟大到为了妹妹的清白向你哀求两三声满足你变态自尊的话,那么你可以放心出手了。”话虽如此说,但田然很确定,那么没有创意的事,他端木大少不屑为之。
“你的联想能力只到这里吗?”
“依你之见呢?”
“你家保姆的厨艺不错。”
“你……到过我家?”
“你喜欢你的卧室吗?”
“你不但到过我家,还留宿了一晚,而下榻处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的确已经有人下榻了,但不是我。”
不是他,是别人了?田然倏尔了然,“什么时候的事?”
“我听说的时候是两天前。”端木辄笑得春暖花开,“需要现在送你回家么?我不介意配合你,说我们是在门口偶遇。”
昨天和田先生吃饭时,他没有提及。“既然……经住进去了,就先住着吧。”
“……就这样?”
“当然……”不是。但她不想请一只混蛋免费看戏。
这个女人,总是能把人惹得心yǎng。“honey。”
“干嘛?”
“接个吻吧。”
“……专心开车!”如果不是怕连累自己,她会允许高脚鞋和他的脚踝骨亲密接吻。
宝马轿车品质优良的轮胎急擦过地面,由前方一个出口拐进辅路,停在一团被路灯投shè出的树木yin影里。而后,驾驶者放开方向盘,解开安全带,目光熠熠地俯过来,“现在可以了。”
田然向后缩身,瞪着这只发情的雄xing动物,“给我一个理由。”
“男未婚女未嫁又相互吸引的一对男女,做亲密的事再自然合理不过。”
男人一迳的欺身覆压,女人举起手中皮包顽强地抵挡捶打,狭窄的车内空间不是适合腾挪的战场,而战果就是男人被打了,女人也被亲了,胜负难定。
“honey……”尽管额头、下颚饱经重创,偷香成功仍让端木辄心情指数高涨,“你也不能否认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张力是不是?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我们顺从于自己的感觉,不好么?”
“……请问,你是在死缠烂打吗?”
他的嘴还停在她的唇角,低语,“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个小假正经再硬撑下去。”
“你……”一声突如其来的喇叭长鸣打散车内旖旎,提醒了车中人此时身在何处。 “你先放开我!”
“真害羞。”太了解这个女人的别扭,端木辄讨了一个小吻,磨磨又蹭蹭过后,慢慢松了压制。而起身同时,自田然皮包里甩出来的口红、粉盒、化妆包、钥匙等若干东东从他颈背上掉落。
“这是什么?”打开车内灯,因为发现落在车座上的一物,端木辄眼前一亮,“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
低头规置包中物件的田然抬头一瞥,“别人送的。”
“极品。”不必客气,端木辄打开包装,捏了一块直接享用,入口即化,香浓满口,不由发出满足叹息。
田然想,如果她是这家巧克力公司的老板,会弃那些娇媚女星不用,请眼前这个男人去做广告。他食用甜食时的表情,xing感到可以让最矜持的女人发出尖叫……嗯,她除外,因为胃里正酸水狂冒,皱眉问:“真的这么好吃?”
“好吃,好吃!”包装精美,味道是美中之美,但数量太少,三颗心型巧克力不一日就成了端木大少的口中亡魂,嘴里咀嚼不止,一双湛墨深眸向她皮包咄咄扫来,“还有吗?”
“有。”看他眼睛又放亮芒时,田然坏心一笑,“在巧克力专卖店。”
端木辄双眸浅眯,蓦地揽了她脑袋过去,给了她一个巧克力味的深吻,“告诉送你巧克力的这个人,我感谢他。”
田然厌吃甜食,他偏成心给个“甜”吻,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