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那么多年轻男子作为工具人给苗谦续命。
苗谦依然以不可阻挡之势慢慢瘦了下去。
才一个星期的时间而已,宋帆云上一次让人给苗谦定做的衣服就全都空荡荡的了。
“再瘦下去,都不好看了。”
再瘦就脱相了。
宋帆云抱着苗谦,大手一点点抚摸着他胸前的肋骨,都舍不得和他做爱了。
他怕把苗谦弄坏了。
这天早上,“宋园”来了一个陌生人。
这人大约四十多岁,背着个工具箱。
苗谦听宋帆云叫对方潘师傅,他跟在宋帆云身边看这位潘师傅将工具箱打开,取出了针和颜料。
宋帆云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充满活力。
宋帆云指了指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说:“在这里纹只小猫。”
苗谦以往从来没有接触过纹身之类的东西,他对纹身没有直观的概念。
听到宋帆云说这话,只疑惑又好奇地看着他和那位潘师傅。
然后潘师傅就从盒子里取出了笔,在宋帆云胸口勾勒出一只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的、栩栩如生的小猫,接着,他手中细长的针扎在宋帆云的皮肉上。
宋帆云顿时疼得皱起了眉头,一手扣住苗谦的手指。
潘师傅手里的针一下接着一下刺破宋帆云的皮肤,描摹着那只小猫的图案。
此时苗谦才看明白,原来纹身是这样一件痛苦的事情。
巴掌大的图案,连小猫的毛发都纤毫毕现,没有几千针根本完不成。
“别纹了!”苗谦猛地站起来,眼眶有些泛红地喊,“别纹了!”
宋帆云紧紧握着苗谦的手笑了笑,“能让谦谦心疼我,我挨这么多针也挺值的。别哭啊,不能哭的知道吗?这么点小事儿就哭,心这么软,以后是要吃亏的。”
“是不是忘记了我本来把你关在那小黑屋里?我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苗谦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宋帆云在说什么,他盯着那纹身师傅手里的针,深深呼吸着,试图把涌上来的泪意憋回去。
“别看了,”宋帆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他拉了拉苗谦的手,“过来抱着我,我会觉得好受一点。”
苗谦挤在宋帆云身边,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背上。
此时此刻,苗谦觉得自己不是怪物。
宋帆云才是。
宋帆云纹身的一个星期之后,忽然说要带苗谦出去玩。
像是有某种预感一般,苗谦瑟缩着抱住自己的膝盖。
“我不要出去!”苗谦心慌地朝宋帆云大喊,“你不要我了!你要送我走!”
他要被宋帆云送给一个陌生男人,像某种玩物。
等他的身体又一次没办法继续吸收那个男人的精气,等待他的,又会是另外一个男人。
宋帆云这个疯子,他一定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宋帆云抱住苗谦,无奈地柔声道:“小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的命。”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我们谦谦的体质的确是需要依靠男人才能活下去,但是——是你宠幸他们,不是他们玩弄你。”
在此之前苗谦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山村少年。
宋帆云说的那些疯话,苗谦不可能很轻易地接受。
传统的思想里,苗谦前后跟宫俊誉和宋帆云两个男人都发生了关系,他就已经不是好孩子了。
他的出身令他不可能一夕之间就认为自己有掌控如宫俊誉、宋帆云这样的天之骄子的能力。
宋帆云只是一个特例而已。
宫俊誉将苗谦当做阿猫阿狗的态度,才是正常的。
一想到要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爱,苗谦就很害怕。
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是宋帆云一句两句疯话,就能改变的。
宋帆云揉了揉苗谦的头发,轻叹道:“谦谦,你要活下去。”
苗谦猛地紧紧抱住宋帆云,“我不要去,我只要你,只有你对我最好,你让十号和十三来!我只要在你身边活下去,哪里都不去!”
宋帆云敛眉说:“他们不配。”
宋帆云一把打横抱起苗谦,不顾苗谦的反抗,将人抱上了车。
车子一路开到了庄严巍峨的城门楼前。
这里是华国古代帝王的皇宫。
如今是对外开放的景区。
今天是这里的闭馆时间。
里面没有游人,只有工作人员。
宋帆云带着苗谦进了紫宸宫,这里是帝王上朝议政的地方,站在门口,能看见前方高高在上金碧辉煌的龙椅。
“来,谦谦。”宋帆云牵着苗谦的手,一步步走向龙椅。
俩人一起停在龙椅前。
宋帆云说:“坐
苗谦挣了半天,宋帆云轻轻松松按着他,他自己反倒累得气喘吁吁,出了一头的汗。
宋帆云抬起苗谦的一只脚,脱掉鞋子和袜子,将那只白玉一般的脚托在掌心里,低头虔诚地吻在了苗谦的脚背上。
苗谦挣扎着想要起来,可以他如今瘦弱的身躯,就算用尽全力也没办法反抗宋帆云。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呜……
“啊……不行……啊……放开……呜……”
龙椅上的少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纯白色西装,收腰的设计勾勒出他漂亮的腰部线条,少年面容俊美,因为生气而泛红的眼尾令他凭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昳丽。
他不敢坐。
他生前的名字已经被抹去。
苗谦站着不动。
五年前,他时任西北军区某团团长,于境外战场牺牲,死后被授予烈士称号,追记一等功,追授为少将。
温热的触感落在脚背的皮肤上,苗谦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收回脚,却被宋帆云牢牢握住。
夜幕降临,黑色的轿车开出城,开上了郊外的一座山上。
苗谦眼里涌出了泪水。
宋帆云没有再带苗谦回“宋园”,他带着苗谦去了一个清幽小巧的四合院里吃了一顿精致的晚饭。
宋帆云湿热的吻沿着苗谦的脚背向上,撩起他的裤管,一点点沿着漂亮的小腿线条吻上去。
他们在这世间本该最庄严最肃穆的地方,做着最淫靡最放荡的事情。
这不是普通人能坐的位置。
龙椅象征着皇权,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尊贵地位。
……
苗谦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竟然也这么敏感。
“啊……不、不要……”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苗谦敏感得不行,酥麻的快感从脚上传至全身,下腹处热流涌动。
苗谦的肉棒早就已经硬起来,将他纯白色的西裤撑起来,雌穴里也流出粘腻的淫液,把内裤都打湿了。
宋帆云将苗谦压在身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以气音说道:“若是上天要惩罚,就罚我吧……”
“啊——!”
下。”
——他是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人。
路的尽头,那座庄园的主人,本该是个死人。
“我爱你,谦谦,去吧。”
他的身体瞬间就被那簇暗火点燃。
“啊……”
宋帆云抬起头,以仰视的、全然臣服的姿态看着苗谦,深邃的双眸中燃着暗火。
皎洁的月光映得少年如同精灵般美丽,苗谦一步三回头地缓缓向前方挪动着脚步。
泯,意即消失。
“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去找那个人。”宋帆云弯腰扶着苗谦的肩膀,认真叮嘱他,“我不能送你进去了,别怕,这里没有任何危险,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我们会再见面的。”
宋帆云强硬地将苗谦按在了龙椅上。
“啊……帆云……”苗谦身体软得像是化作了一滩水,几乎要坐不住了,纤细的手指紧扣在明黄色的龙椅上,衬出别样的淫靡感。
车子没有看出多久就停了下来。
苗谦也知道自己挣不过宋帆云,他脸都气红了,喘息着道:“你、你这个……疯子!”
宋帆云在苗谦脚边跪了下来。
“谦谦,别白费力气了。”宋帆云俯身看着苗谦,勾唇笑道,“你已经坐了,就算现在起来,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还不如多坐一会儿。”
苗谦的呻吟声在紫宸宫里回响。
民间有传言,普通人坐了龙椅,会折寿。
宋帆云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将他转了个方向,朝着那条小路推了推。
他现在的名字,叫韩泯。
宋帆云再次低头亲吻苗谦的脚,这一次他甚至伸出舌头舔舐,把苗谦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口中吸吮。
苗谦知道那目光意味着什么。
宋帆云就在原地一直看着他,直到苗谦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宋帆云依然还看着那个方向。
宋帆云将车门打开,牵着苗谦下车,他们的面前有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林间小道。
被填满的快感令苗谦长长的尖叫一声,扬起优美的颈项,瞬间就高潮了,肉棒里射出来的精水和雌穴里喷出的淫液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的粘腻一片。
他们再从紫宸宫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少年暖玉般的胴体呈现在金色的龙椅之上,宋帆云欺身上去,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灼热的阴茎埋入他体内。
宋帆云最后在苗谦的小腿肚上印下一个热吻,直起身剥下了他的裤子,解开他的上衣。
在这样的场合做爱,宋帆云也格外兴奋,一插进去就难以自持的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