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更有着只有自己才听得出的妒意。
果然,子敏闻言,水汪扛的大眼里浮现了受伤的神色,她垂下眼脸,沉默了一会儿。
“不管怎样,今晚的事谢谢你。”她强忍着喉咙里yu冲出的呜咽,低如蚊纳的道完谢后,转身跑进屋里,一把将门关上,落锁,把自己护卫起来。
在自己家里,就什么也不必压抑了,她边走边哭的来到沙发旁,躺进沙发里。双子的话不断在她脑子里重复,让她除了脸痛,心也发疼了,不想去冷敷,不想去洗脸,不想去戴上眼镜查看伤势,她只想这么一直躺下去,她觉得好累。
于是,她就一个人在一间空dàngdàng的屋于里,只身躺在沙发上,流着泪的睡去。
她不知道,屋外的巴原珏在门口走来走去,一头已经很凌乱的头发被他抓得更乱了,半响后才环顾四周一遍,叹口气的踱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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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敏戴着圆帽、墨镜和口罩去到超级市常推着购物车,停在排列整齐、黄橙橙的香吉士前,随手拿了颗香吉士在手上把玩,若有所思一会儿后,叹了口气,取了个袋子,开始将鲜黄yu滴的香吉士一颗颗放进袋子里。
她可以一天三餐都吃香吉土,肚子饿了就吃。
离开香吉士摊,她再度推着购物车,漫无目的的在借大的超级市场漫步起来。
三天的时间可以让她双颊的瘀青化成淡淡的几不可见的淡青色,除了额头还摸得出肿包外,大致上又恢复了清秀佳人的模样,第一天收银小姐看到她时瞠目冷抽口气的夸张样已不复见。
她想到那小姐的眼神像其他等待结帐的顾客全是恐怖份子般,然后她严肃谨慎的靠近她,在她耳旁低语,“我有个朋友专门在研究家暴法,下次他敢再打你,你尽管来找我,我保证会让那狗娘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低沉凶狠的语气让子敏听得胆战心惊,在不知从何解释起的情况下,她只有唯唯诺诺的点点头,然后拿看一袋香吉士落荒而逃。
这一次她学乖了,戴了帽子、暴镜和口罩,这样的装扮顶多引来些好奇的注目礼,不会再有人向她告知家暴法。
她又在面包柜停下。服务人员将刚出炉的面包摆放出来,烤面包的香气浓郁四溘,她的肚子配合的咕噜叫了一声。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买时,一个人影从容不迫的从她身旁走过,挡在她前面,手里拿着个盘子,将热呼呼的nǎi酥面包一个一个夹进盘子里。
子敏也跟四周的人一样,好奇的看着站在她购物车前的男人,不是因为他高俊挺拔的身形,或潇洒不羁的气度,而是因为他的装扮与她差不多,戴着鸭舌帽、戴了副墨镜,与她的差别只是少了个口罩。
他的穿着轻松休闲,一件白色的连帽衣,一件灰白色的运动裤,一双名牌运动鞋。
从于敏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左侧脸靠近眼角下的颧骨处瘀青一块,下巴处有两道从右方延伸。
她既没从他的旁边绕开,也没要他让位,只是像腊像般站在那里,因为纵使他毁了容,她还是很轻易的便认出他是双子。
巴原珏戴着墨镜仍掩不住帅气的脸庞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朝购物车瞧了瞧,没说什么,气定神闲的将满满一盘的面包jiāo给服务人员,包装好后,二话不说的将一大袋面包放进子敏的购物车里。
“好了,走吧。”他走到她身旁,仿佛他们原本就是一起来逛超市购物的。
见他自顾自的走遍了,她赶紧推着购物车追到他身边。
“你知道我是准?”她心里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
他闻盲失笑,露出沽白的牙齿,不过因为牵动了嘴下的伤口,很快的就收敛了笑容。
“你觉得我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去跟女孩子搭讪?”
她连连摇头。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脸怎么了?”她觉得尴尬,便将话题转移到他受伤的脸上。
“犯太岁吧。”最近每逢人间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