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藏了很久,能说出来,我真的轻松多了。”欣欣叹了口气,她已经把她知道的都告诉苏岭了。
苏岭皱了一下眉头,能从警察局里直接把人接走,本市只有苏家有这个本事,苏岭确定匕月的事跟他家没什么关系,那把匕月从警察局里弄出来的,只可能是外边的人。
苏岭想,事情还是应该从匕月身上入手,就问欣欣, “除了这件事情,匕月的身上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了,匕月平时很正常,要非说她不正常,就只有太乐观了,一天天傻乐傻乐的,乐观的都有点不真实了,跟装的似的。对了,匕月有很严重的失眠症,我每天晚上醒过来,都看到匕月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根本不睡觉,虽然她面无表情,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她很痛苦。”除了这些,欣欣真的想不出什么其他奇怪的事情了。
帮匕月包扎好伤口,医生就出来了,给苏岭开了一张yào方,叮嘱苏岭要及时给匕月吃yào之后,医生就让苏岭把匕月抱到病房去休息。
苏岭把yào方给了欣欣,让欣欣去抓yào,他自己能把匕月抱到病房,不用欣欣帮忙。
欣欣临走之前,对苏岭说,“不管怎么样,匕月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永远站在她这边,如果你不能和她在一起,你就从匕月的身边离开,你要是伤了匕月,我会杀了你的。”
听了欣欣的话,苏岭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背对着欣欣说,“我不会给你杀我的机会的。”
匕月一直睡着,连苏岭把她抱到病房都没有醒。
苏岭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摸着匕月受伤的手,仔细的观察匕月的脸。
这是苏岭第一次见到匕月睡着时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脸yin郁,充满寒气。
苏岭用力捏了一下匕月受伤的手,沉睡中的匕月微微皱了一下眉,苏岭站起身,弯下腰,在匕月耳边轻轻的问,“疼吗?”
匕月当然不会回答,苏岭微笑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加重,匕月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我要你记住,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不管你再疼,我都不会心软。”
匕月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看到坐在病床边的苏岭,匕月奇怪的问,“我怎么在医院。”
苏岭给匕月倒了杯水,微笑的说,“没事,你手受伤了,是我把你送进医院的。”
匕月抬起受伤的手,疑惑的问苏岭,“我的手是怎么受伤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苏岭盯着匕月的眼睛看了好久才回答道,“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不用担心,医生说不会留疤的。”
苏岭想让匕月多在医院观察一会,匕月不干,说自己下午还有一科专业课考试,不能缺考。
看了一眼匕月受伤的手,苏岭提议,“要不等补考吧,你伤在右手,拿不了笔。”
“那可不行,不管情况怎么恶劣,我们的态度要在,没考好和没去考是两个概念。”匕月说的正气凛然。
匕月一直坚持,苏岭没办法,只能帮匕月办了出院手续。
苏岭帮匕月穿鞋的时候,匕月抬起自己受伤的右手,哀伤的跟苏岭说,“就算我手没受伤,我也得补考,从我上大学以来,只要是考试,我就没及格过。”
帮匕月的布鞋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之后,苏岭站起来,抱着匕月的头说,“没关系,我不喜欢太聪明的女孩子。”
“你说谁笨呢!”匕月推开苏岭,一脚踹在了苏岭的身上,踹完一脚之后感觉不解气,就又踹了一脚。
在苏岭雪白的衬衫上留下两个脚印后,匕月很是开心,拿着苏岭的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除了拍脚印,匕月还拍了好几张她和苏岭的合照,拍完之后,匕月兴致勃勃的拉着苏岭看照片。
照片中的苏岭很美好,阳光帅气,充满希望。
有一张照片照的很好看,匕月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
照片中的匕月用手抱住苏岭的头,对着镜头笑的极其开心,照片的背景不是医院可怕的病床,而是窗外明媚的阳光。
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之后,匕月突然感觉照片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