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冲,连同囊袋啪的一声撞到穴口下方。
敬书神魂颠倒地,忍不住叫起来,只觉得下面越来越湿,阿伟进去的越发的顺利,噗嗤噗嗤的水声明显的从下传出
来。
“对不起,第一次我射得快了点。”他将敬书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半软的肉棒拍打她的肉臀,两手抓捏着
往旁掰开,啪啪啪啪的几下中再度滑了进来。
第39章就当可怜我
这一次就不复第一次的缓慢温情,他拿他全身的力气撞击臀部,一双手肆意的往前抓揉敬书的奶子,整洁的牙齿发
力啃噬脖子和肩膀,从上而下着啃个便。
灌了第二次精后,阿伟去外面端了凉白开进来,扶着敬书的后脑嘴对嘴地喂了水。歇息片刻后,他把敬书抱到书桌
上,意幽幽地说着下流话:“每次我在这里写作业,都幻想着把你抱上来肏,你的淫水会流到我的作业本上,把上
面的字染得乱七八糟,要是老师问起来,我就说是姐姐勾引我”
敬书早就受不了了,死命的攀住他的身体,紧紧疯狂地夹着他。
这一个礼拜,敬书过得浑浑噩噩。
她以接单加班为由没有回家睡觉,阿伟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追问,更没有追到工作室。只不过每天晚上都
会时不时地打电话过来,打的还是工作室的座机,如果没人接,再打手提。
这样做无非是确定她在工作室里平复心情,而不是出去乱搞,特别是去找那个姓梁的警察。
敬书这时最怕梁文锋打来电话,她这人不擅长撒谎,而他又是做刑警的,心思敏捷程度肯定是常人不能比。她不知
道怎么跟他说,所以最好还是别打来。
凑巧的是,梁文锋接了一项很重要的任务,也没机会同她约会。
又一个礼拜过后,阿伟照常打来电话,问她吃饭没有,敬书言简意赅,道吃了,仍旧是没话说。
电话线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那头静悄悄地,好一会儿阿伟低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那好,你早点休息,不要老
是熬夜。”
敬书挂了电话,趴在工作的大方桌上发呆。
临近十二点,阿伟自己开了外头的大铁门,手里拎着快餐盒。
青年身形清瘦,着靛蓝色的蓝白校服,校服设计精良,很有贵而矜的风度,胸口别着繁复精致的校徽,里头配着洁
净如新的白衬衫。他像一块漂亮的水晶石立在灯光下,面目冷清。
他好像瘦了点。
敬书牟光闪了闪,低头翻着摄影集:“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她很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小胆怯的小少年养成了这么个性子。
阿伟搁下快餐盒,把方桌上乱糟糟的物件收拾挪开,再把烧烤一一的摆出来,还有两听啤酒。
他自顾自地喝了一口,在她对面坐下:“一是给你送点吃的,去老街那边买的,是你喜欢的口
味。”
阿伟拿黑淙淙的目光凝住她:“二,想来跟你说一声,剩下一个月我会去学校住。家里晚上没吃的,去那边方便
些。”
敬书手指一动,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
阿伟忽地轻笑:“开玩笑的,去学校住可以节省时间全力以赴。”
他绕过桌角走过来,捏住敬书的肩头:“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是一时冲动。阿姐,原谅我,行么?”
半个月的时间也足够她冷静下来,说到底她气自己更多些。她一个二十七岁的熟女,责任更多应该在她的身上。
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很懂事的。
“你快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
反正他马上就要去念大学了,不在身边后,或许会想明白两个人之间的事。
阿伟把头低下来,在她的侧脸上贴住摩挲:“这么说,你原谅我了?”
敬书拉着脸点了个头,还要催他走,没料两只手落到自己的腰间,徐徐的揉捏按压。她猛地回过头,怒瞪着
他:“你干什么?”
阿伟一只手从上衣下摆滑了进去,很快包住了左乳,指头细细的刮擦乳尖,而右手则落到敬书的大腿上,手指在上
轻轻地刮着,刮了两下滑到腿心处撩开了内裤。
“姐,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要死了。”
敬书挣扎着要起来,阿伟的手指拨弄着嫩肉上的阴核,揉中带压,压后再揉,阴核很快涨成滚圆的滑溜溜。
“你就当可怜我不行么,我的脑子里面都是怎么打开你的腿,怎么吻你的嘴,怎么把那东西送进可怜的小逼里”
阿伟边说着,边把手指刺了进去,摸了一手的水之后,他猛地踢开敬书臀下的凳子,从后把她压到桌上。
肉棒已经顶了进来,阿伟拧过敬书的脸,含住她的下唇,躯体热烈地碾压着他,口吻里却满是失意:“真的对不
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下下撞地非常用力,敬书趴在桌子上,只得尽力地翘起屁股,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交媾中水声却是越来
越响亮,贯入的酥麻和胀痛极快地软化了她的骨头,她忍不住嘤嘤哼哼地叫起来。
说难过也难过,说刺激也刺激,她感到自己的下面滑得不行,出了好多好多的水。
第40章今天陪我睡吧
敬书是个成年人,混了几年社会,自然知道什么叫实际,什么叫现实。
肉体的刺激和满足来得快,去得也快,阿伟去洗手间整理的时候,她已经把前前后后想得仔细又清楚。
阿伟是她养大的孩子,或许他正值青春期,对性事过于冲动好奇,加上她在家里把他当成好儿子好弟弟来养,可能
是过于宠着他,也可能是经常穿着吊带睡衣和短裤在家里晃,导致他不计后果的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他现在还年轻,就算把虚岁加上,满打满算还不够十八,而她已经快三十岁,退一万步讲,他们都没有未来可言。
她是大人是家长,出了事直觉只能往自己身上揽。
跟他生气?有用吗?何必呢。
于是阿伟从洗手间出来时,她已经重新拿起大家长的神情:“赶紧回去睡吧,我这里还要收拾,工作也没做完”
阿伟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其实也不啰嗦,脸上也是带着笑意,可他偏生了郁郁的烦躁。
敬书避开他的目光,背过身去收拾桌上的残羹,还有被压得乱七八糟的画册和照片:“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
课。不要怪我啰嗦,我很担心你,作为学生没有什么比考试更重要的事情。”
阿伟多多少少听出来了,她这是在装蒜。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装作即使他们睡了几次,他的东西插进她的体内也等于白插白睡。
何正伟接过敬书递过去的背包,颀长清瘦的身子立在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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