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她开始产生奇怪的身体症状,身体饥渴到要发疯,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糊了满脸,在她神经质的渴求,又不晓得渴求什么转而打砸家中所有可以摔的东西后,佳怡汗流浃背摔到在地,手心嵌入无数的碎玻璃。
她竟然觉得不痛,反而有种激烈的兴奋感。
兴奋感过后是深渊般的恐惧。
心头一动,她想起那杯奶茶——那里有海洛因。
六个月后,佳怡被关在别墅的三楼,刚被强制戒毒一个月,强烈的戒断反应让她生不如死。
房内没有镜子,她团团的抱住自己,瑟瑟发抖,冷的像是在珠峰,一会儿过后,又是热得像在火炉上油煎。
佳怡抱住自己,寸寸抚摸着粗糙的皮肤,跟柴火比肩的瘦骨头,身上根本摸不到饱满的肉,脸上也没有。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能见人,形容可怖,狼狈如狗。
佳怡在地板上翻滚嘶叫,爬到门口的铁栏杆,时而愤怒的吼叫时而歇斯底里的哭泣,求人给她一些白粉。
没人理会她,佳怡痛彻心扉的大哭,哭的同时,眼前出现很多很多幻觉。
她整个人像是从水潭里捞出来的,有人稳妥结实的将她抱到床上。
佳怡慢慢的回神,陈锦辉悬在她的上面,单手解衣扣,佳僖疯狂的推据,她知道自己难看狼狈得像是臭水沟里面跑出来的老鼠,男人对着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有性欲?
她觉得自己在激烈的推开他,实际上肢体毫无力道,软绵绵的举起,重重的跌落。
“不要,求你了,现在不要。”
她又哭了,一辈子的泪水在这一个月里流干了。
所有的骄傲、自得、自满、自尊全部消失殆尽。
陈锦辉低头亲她的眼泪,轻柔的亲她的唇瓣:“你想要的,我知道,这个可以帮你。佳怡,再忍忍,再忍一段时间戒完就好了。”
他退下佳怡的黑色蕾丝内裤,单手抬起她的左腿,狰狞可怕的巨物抵在幽穴入口处。陈锦辉用手指捻出一丝淫液,慢慢的涂到佳怡的唇缝里:“你看,下面反应很大。”
佳怡呼呼的喘气,舌尖尝到微妙的咸腥,胸口尖尖处传来极致的骚麻,陈锦辉捏住那处巧力磋磨,坚硬如铁的柱状物挤开重重的阻隔插了进去。
佳怡瞬间被填满,她猛地仰头,瘦得尖尖的下巴扬起,那东西快要把她烫坏了。
也许我已经坏了。
不是也许,我已经坏了。
佳怡享受了最后一次巅峰的性爱。
心灰意冷。
我坏了,我真的坏了,以后没希望了,好痛苦。
洗完热水澡,她换上一条粉白的长裙。
陈锦辉正在床边抽烟,见她打起精神,笑着弹了弹烟灰,正要起身去抱她,佳怡摇头:“你让我静静。”
过了一分钟,她趴到床边,仰头凝视着他,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锦辉,房内太闷了,我想去阳台上透透风。”
陈锦辉犹豫了几秒,还是同意了,从西装外套里找出钥匙打开阳台边的铁门。
佳怡猛的冲出去,从外拧住了铁门的锁。
她剧烈的喘气,就这么两步路,几乎要了她的老命。
陈锦辉在那头疯狂的捶门,佳怡这一刻反而很平静,所有的一切可以结束了。
一滴眼泪从右眼出滑下,她最后抬手贴住铁门,感受着上面砰砰砰的震动。
他心里真的有我吗?
也许有那么一丁点儿吧。
陈锦辉找来手枪,对着门锁砰砰两下,他一脚踹开房门,然而阳台上已经空空如也,楼下传来菲佣的尖叫声。
佳怡痛了几秒,顿时转向了天堂,浑身软绵绵的舒服的不得了。
耳边递来烦人的电子闹钟滴滴滴滴的声音。
滴滴,滴滴滴,滴滴。
真讨厌!
她挥舞着手臂袭击左手边的闹钟,那东西摔地稀里哗啦的,佳怡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正看到闹钟黑色的字体固定一个特殊的日期。
1986年3月10号。
也就是她第一次遇见陈锦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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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
八六年,陈锦辉还在念商科二年级,佳怡记得很清楚。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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