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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线,诱哄,指jian高chao
    “怎么又哭了,我只是下去买了点药膏,乖,不哭,我没走。”
    男人吓了一跳,急忙拎着东西上前,像只憨憨的大狗熊一样围着他,拿着钥匙的手轻轻搂住他青年的肩膀,还顺势抚摸背部安抚。
    方云泪眼汪汪地看着肖盛,原本起伏剧烈的心情,在看到男人进门的一刹那,所有的情绪都被打断,思绪都有瞬间的停顿。
    “你,你没走?”
    方雨年晕晕乎乎地看着肖盛,觉得肖盛仿佛是从天而降的大侠,过来拯救他一样。
    “没走啊,我就去下楼买点东西,家里没有什么吃的了。”
    男人抬手露出大大的塑料袋,里面明显能看到鸡蛋,青菜之类的蔬果。
    方雨年又看看男人头上的水珠,不知道是刚刚清洗时没有擦干的水珠,还是跑来跑去的汗水。
    清爽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方雨年心情激荡,恍惚地看着肖盛:“你知道我奇怪的身体,也没有抛弃我?”
    “我们还能做朋友?”
    肖盛微微一笑,温和含着宠溺道:“当然能做朋友,这里肖哥也有错,不该喝酒犯迷糊,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
    重新认识一下,我不只想跟你做朋友,还想做你一辈子的男人。
    方雨年当然不知道眼前男人的隐秘的坏心思,他只觉得一种莫名的感动从内心升起,驱走了自己心中的恐慌。
    犹如听到安神的佛经,青年抬头,静静地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就像寺庙大殿内平和安详的佛像,高高大大的佛陀慈悲温柔地俯视信徒,平息众生哀苦。
    飘离不定的心一下子就安宁了。
    *
    “雨年,乖,让我看看你清洗干净没有,好给你上药。”
    吃完饭,肖盛拿着刚从药店买的消肿药膏,面对方雨年。
    方雨年窘迫的想死。
    彻底从剧烈动荡的心绪清醒之后,他回忆自己的举动,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居然真的哭了。
    居然真的因为肖哥的短暂离开而恐慌哭泣。
    这还是他醒过来的时候。
    那么没有清醒的那三天里,他抱着肖哥不让离开也是真的。
    肖哥会如何看自己啊!
    抱着人家不让走,还献出身体求肏?
    方雨年趴在床上,新换的床单上充斥着洗衣粉的清香,用被子蒙住自己。
    真希望有能失去记忆的药!
    肖盛看着宝贝这副鸵鸟样,忍不住笑了,但他继续维持自己好大哥的人设:“雨年,乖,别害怕,之前都是我给你清洗的。”
    方雨年钻在被子里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不听!
    肖盛笑眯眯地拉开被子,露出青年浑圆的雪臀以及修长的双腿。
    因为股间花穴红肿,方雨年根本没有办法穿内裤,也没有办法坐起来,连刚刚的吃饭,都是半躺着,靠在抱枕上。
    “啊!肖哥!”
    新鲜的空气袭击白嫩的肌肤,方雨年惊得抬头,死死抓住最后一点被单。
    肖盛皱眉:”你不愿意去医院,那起码好好上药,要不然我就花钱请医生到家,你还是得让别人看。”
    冷厉严肃的语气好似在训斥不想上学的小孩子,方雨年羞愤的要命,非常想扑上去跟肖盛打一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啪!”
    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非常脆响。
    方雨年僵住,不敢置信地看着肖盛。
    “快点,之前都是我给你清洗的,有什么好害羞的,该看的都看完了。”
    肖盛好笑不已,看着在他面前摇晃着雪白屁股来回躲避他的青年,浑圆雪嫩的臀肉不管怎么慌张都藏不住,反而来回晃的抢眼,尤其股缝中肿胀的嫣红软肉,仿若雪中绽放的红梅,吸引着人去欣赏。
    方雨年:QAQ
    明明发两人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暧昧事情,可是事情的发展怎么像老父亲教训人去了。
    “肖哥,我自己来就可以!”
    方雨年还想挣扎。
    肖盛哄道:“让我先检查你清洗干净没有,如果干净了,那以后我就不管了。”
    方雨年:“我清洗干净了!”
    肖盛很淡定:“之前我给你清洗的时候,都需要清洗好几遍,才能把射到深处的东西弄出来,你第一次洗,我不放心。”
    每个字都砸在方雨年头上,合起来的意思他懂了,但他宁愿没懂!
    无法呼吸!
    肖盛皱眉:“快点,别墨迹,精液洗不干净在你体内残留,会导致你生病的,那还不如现在就送你去医院,让好几个医生护士检查你。”
    好几个陌生的医生护士!!!
    好、几、个!
    在被信任地肖哥看,还是陌生人看,方雨年内心很快选择,连拒绝的的力度都小了很多,最后被肖盛一把揽住腰,跪趴在床上让人检查。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就当肖哥是医生。
    方雨年咬着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催眠自己。
    可看不见的心慌让他把全身知觉都集中在屁股上,男人温热的大手扶住自己觉得臀瓣,手指抚摸过红肿多汁的蚌肉,都会让他颤抖。
    肖盛看着青年大腿绷紧,脚趾都缩起来的可爱模样,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雪白挺翘的屁股冲着他,让他非常想使劲揉捏两把。
    但防止吓到宝贝,肖盛还是一本正经的伸出粘上润滑油的手指,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分开乖巧湿润的蚌肉,分开娇嫩的花唇,抹上敏感的小穴
    他在男人的指导下,分开自己的僵硬的双腿,眼睁睁地看着古铜色大手钻进自己的腿缝,抚摸自己腿根,然后两根手指重新分开股间软肉,进入花穴。
    肖盛声音很严肃:“弄痛你了么,我在慢一点。”
    为什么让他看到这么羞人的东西!!!
    挣扎的青年安静了。
    “肖哥……不行……我不洗了……”
    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可是方雨年的眼泪却没有停止,但他这次没有大哭。
    方雨年眼角洇红,觉得又有眼泪涌上。
    他也没有办法形容体内有异物的感受,也不像醒来的时候被大肉棒撑开的饱胀,就是不痛的难受感,有个异物的存在感让人不舒服。
    方雨年惊了,他顾不上害羞,蹭的扭头看去,只见男人举着湿淋淋的手指,上面都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什么。
    连不知道什么时候翘起的小分身都没有大手抢眼,在雪白私密腿根处,大手带着不知名的欲望,叫人一看就浑身发软,勾的人心热。
    男人的手指缓缓地进入花穴,方雨年身体颤了颤,发出一声闷哼,柔嫩肿热的穴肉只要含住一点东西,都会敏感的渗出蜜液。
    手指在体内更加肆意,酸痒开始沸腾,青年扭着腰,浑身湿漉漉地想离开,可是不敌男人的力气。
    “嗯……不呜呜……”
    在肖哥的手指上。
    “肖哥……嗯……我不洗了……不洗了……嗯啊……肖哥……”
    请凉凉的药膏抹在股间软肉,这一次,方雨年完全没有抗拒,十分的听话的撅着屁股,任由男人抹药膏。
    大手怕打肩膀上浑圆的臀肉,肖盛声音毫无暧昧:“安生点,给你清洗一次,以后知道怎么洗了,我就不管了。”
    方雨年觉得自己应该马上要离开的,可是他盯着自己腿间的手,莫名其妙的移不开眼,尤其在这种刺激下,能清洗感受到体内手指的骚动,指尖仿佛带着魔力,摸到哪里,酸痒就蔓延到哪里。
    手指进入到深处,即使手指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慢慢的进入还是让方雨年开始紧张的收缩,臀肉都紧张的绷住,快要抽筋了!
    这次因为是两根手指,异物感更加强烈,甚至还有某种说不清的酥麻。
    他恨不得自己就是一根木头。
    青年的声音弱不可闻,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扣出的细小。
    方雨年:“……”
    方雨年哽咽,他真的不想再一次在男人面前丢人了。
    啪啪!
    “乖乖的,马上就清洗完了,不怕啊,就当我是医生、护工。”
    方雨年重新站在浴缸中,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只是在男人起身离开时,他抬起头:“肖哥……”
    只是安静的流泪,仿佛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方雨年沉默一会儿。
    方雨年下意识地听着男人哄劝,低头一看,只见古铜色大手贴着腿根处磨蹭,在白皙的腿缝中,黝黑的大手是那么的明显,明显到刺眼!
    肖盛不为所动:“雨年乖,不怕,你看,我马上就清洗完了。”
    方雨年结巴:“不痛……就是……”
    他竟然再一次的高潮了。
    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下,让别的人去摸自己的下体。
    肖盛擦干手,抱着宝贝,知道不能在刺激,轻轻吻去青年脸颊上的泪水:“雨年乖啊,现在洗干净了,我们去上药啊,乖。”
    可是手指却在花心内摸索,抠挖,粗糙的指腹摩擦娇嫩的穴肉,指尖勉强触碰到深入软肉,不停的骚弄。
    方雨年感觉不妙,熟悉又陌生的快感重新来临,让他想起白天自己坐在男人身上的体验,他想逃走。
    可肖盛哪里能如他意。
    即使方雨年一声不吭,但是小穴口还是表示出主人的紧张,一翕一张的像个脱水的小鱼嘴,极度渴水的喘息。
    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方雨年脚趾紧缩,耳根都红透了,微微抬头问道:“还,还没好么?”
    肖盛走过来轻轻轻吻青年额头,就像父母亲吻孩子:“我去洗碗,马上回来,好不好。”
    目送男人离开,听着厨房清洗的动静,缓缓地,安心地合上眼。
    指尖摩擦间,拉伸出几根粘腻透明的丝液。
    “嗯哼……”
    只不过手指还是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服。
    抽插几下后,手指抽出去了,方雨年内心刚松一口气,就听见肖盛道:“你看,就没有洗干净,我在重新给你洗一次。”
    口。
    这样就感受不到小腹内慢慢生长的热痒。
    肖盛声音低沉的安慰:“最深处清洗一下就好。”
    方雨年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恨不得抓烂了。
    “肖哥……还没好么……”
    方雨年浑身僵硬的好似一根木头。
    他感受着手指深深地探入,指头几乎摸到花心软肉,酸痒的快感让雪白的小腹都一抽一抽的,花蜜不由自主地顺着男人手指留下。
    肖盛二话不说抱起方雨年走进浴室,方雨年还想挣扎,为自己留个最后的脸面,但是他是被男人抗在肩上的。
    各种羞耻的感觉袭上心头。
    很快,体内的酸痒无限放大,平坦雪白的小腹抽搐几下,一股熟悉到让人无力的热流从花心深处流出。
    花洒下,方雨年无力的坐在手指上,靠着瓷墙,双目失神。
    花洒打开了。
    轻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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