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陪我出席宴会
凄厉的惨叫和死狗般的哀嚎尽数掩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刑堂里发生的一切祈言都不知道,他沉睡在男人给他打造的温暖巢穴中,梦中一片安宁。
小岛上的生活无忧无虑,祈言适应的很快,尤其是离越自从来到这里,就不再时刻守着他,给了他相对宽松的自由,这让祈言在警惕之下,有了片刻的喘息之地。
庄园后有一大片花海,闲来无事祈言就会去那里散步,但是哪怕没有离越跟在身边,在他身后也总会出现几个仆人,离他几步远,沉默的跟随着他。
祈言不喜欢被人跟着,这种像是被窥探的生活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应激反应,哪怕他们什么也不做,只是沉默无声的跟随着,祈言却总是能感到毛骨悚然。
“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
祈言烦躁的转身,看着不远处那几个仆人。
他们神情恭敬,视线低垂,明明没有一丝冒犯,可祈言就是觉得碍眼。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我想一个人待着,你们不用跟着。”
走在最前的女仆人眉眼柔和,轻声细语的和祈言解释, “没事的祈少爷,我们可以离的再远一些,不会打扰到您。”
她扬起手,将手里拿着的茶壶给祈言看,“如果您觉得累了,我们就坐下来,喝些水。”
祈言抬眼望去,在她身后的仆人们,手里或多或少都拿着些物件,食盒、遮阳伞、折叠凳,应有尽有。
那副架势,不像是在散步,更像是帝王出游。
祈言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女仆人一脸善意的笑,心口一滞,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沉闷的转身,大步离去。
离越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书房里总是有人进进出出,他无意去打扰,更是乐得没人纠缠他,每天好吃好喝地,闲了就在庄园里散步,很快就对这座园子熟悉起来。
花海中央有一座玻璃花房,每当午后阳光最好的时候,光线透过五彩缤纷的玻璃投射到花房里,都会将那个精致华贵的小花房映照的更加梦幻瑰丽。
祈言喜欢坐在花房里,一边听着窗外簌簌而响的花海声,一边翻看手上的书,这让他的内心感到宁静。
此时正值郁金香花期,成片的紫色花海绽开在眼前,浓稠艳丽,一阵清风拂过,有淡淡的幽香在鼻尖留恋徘徊。
祈言深吸一口气,沉闷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果然,美丽的风景可以让人暂时忘掉一切烦恼。
他悠闲的躺在躺椅上,仰着脖子望着花房的玻璃穹顶,突起的塔尖上,阳光被折射出七彩的云霞,让他的眼睛里也陷落了一片璀璨的光。
一只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手掌轻轻地遮住他的眼。
“不要一直盯着看,对眼睛不好。”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捂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轻缓。
祈言怔怔地眨眼,挺翘的睫毛在宽厚的掌心划过,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湖面,泛起一阵旖旎的涟漪。
也许是花香太迷人,又或者是眼前的风景让他感到沉醉,有那么一瞬间,祈言竟然觉得男人的话里好似带着几分温柔。
他的心跳莫名有些慌张,眼睫眨动的更快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耳尖泛起一层薄薄的红。
他拂开男人的手,抬眼望去,看到男人站在窗外,只是探进了一只手,和他就那么隔着一扇窗子,四目相对。
他怎么来了?
或许是他的疑惑太明显,离越挑眉,转身从门外进来。
他把躺椅里懒洋洋躺着的人抱起来,再拥在怀里一起坐下,“我不能来?”
男人说着,还示威似得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唔……”
祈言小声哼咛,用手捂着脖子瞪了他一眼,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呼吸相缠,鼻尖满是花香,身边的空气也逐渐升温,紧贴的身躯也开始灼热到烫手。
祈言很轻易就被挑动起敏感的情欲,在被男人放开时,眼睛里满是水雾,像是懵懂稚嫩的小鹿,可是眼角的艳红却让他在迷蒙中又夹带了几分情色,让人欲望大开。
离越的眸色蓦地深了。
他的手掌从衣角悄然探入,在祈言还没反应过来时,贴着那片滑嫩肌肤,轻轻地摩挲。
脸上的神情却依旧平静,只是声音带了几分暗哑,“喜欢这里?”
祈言被亲
手掌揉捏着肉乎乎的性器,感受着它在掌心里颤抖,然后缓缓挺立,颤巍巍的晃动。
“唔啊……”
离越不打算再给他解释,直接吻住那张还在不断开阖的红唇,封住他接下来所有的话,手心握着挺立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为、为什么没有人……”
“唔……”
这里是玻璃花房,没有任何遮蔽,可想而知如果附近有人,就一定会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宝宝真乖,不是么?”
“我筹备了一场宴会,邀请了很多人过来,到那个时候,大家都会知道这里了。”
他视线幽幽的望着祈言小巧可爱的喉结,凑近去印上轻轻的一吻。
“不要管了。”
他是靠坐在男人怀里的,脖子被强硬的扭过去,和身后的人唇舌纠缠。
“啊……”
男人看他气闷的样子,轻笑出声,懒洋洋的把下巴搭在他肩上,看着他颈侧的优美曲线,语调低沉轻缓。
祈言应对的艰难,被舔的浑身发软,仓皇的想要找些话题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的晕头转向,靠着男人的肩头急促的喘息,听到他的话,轻轻点头。
花房外守着的女仆在看到离越出现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退下了,偌大的一片花海,精致昳丽的玻璃花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离越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眸子里一片幽深,“是啊,是很安静。”
祈言心跳的很快,小声呜咽着躲开身后炙热的呼吸。
腿上的书不小心掉落,祈言挣扎着去拾捡,却被男人握着汗湿的小手,拉回来。
“不行,这里不行……”
里面的小家伙正在午睡,两位父亲间的热情互动没能让他清醒过来,他安静的躺在他小父亲的温暖子宫里,沉沉睡着。
祈言所有的呻吟和呜咽都被男人吞下,他紧紧的闭上眼,臀瓣紧缩,腰肢无意识的向上挺动,就连分开的腿脚都不由自主的绷
“呜……”
祈言发出难耐的低吟,被男人火热的躯体包裹着,像是要被他融化。
离越沙哑的轻笑,手掌玩弄着肿胀挺立的乳尖,夹着一颗肉蕾弹了弹,瞬时就听到怀里人压抑的颤音,以及腰肢的狂抖。
祈言挣扎着从男人窒息的亲吻中脱离,被胸前揉捏的那只手掌刺激的又舒爽又难堪,腰肢下意识的抬起,宛如迎合般磨蹭着,想要更多的抚慰。
他还想在说些什么,男人火热的唇舌再次袭来,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就彻底软在了男人怀里。
祈言的眼尾晕染出一片潮红,眸子里水雾弥漫,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哀求,“别,别在这里……”
没人会过来打扰他们。
顿时怀里的人一阵轻颤,扬起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这里很安静。”
尖利的牙齿叼着他颈后软肉,不轻不重的磨了磨牙,哼笑道,“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过来……”
手掌一路向下,路过高耸的肚腹,男人停下来,爱怜的摸了摸。
祈言急的满脸通红,下身挺立的欲望还被男人握在手心,被火热的身体和挣扎的内心折磨到满头大汗。
“不行的……这里都能看到……唔……”
只要想到会被人看到这些淫乱的场景,祈言又羞耻又惶恐,挣动着双腿就要从男人身上跳下去。
意识混乱的他无暇顾及男人说的话,只知道过段时间岛上会有一场晚宴,离越请了很多人,接下来他还在说些什么,祈言都听不清了。
他一把攥住男人胡作非为,越来越肆意撩拨的手,艰难的喘息,“这里不是度假区么,为什么不见其他人,是还没有开放么?”
祈言蓦地夹紧了腿,却被男人发现,用膝盖抵着,一点点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
他这么感叹着,手掌继续向下,抓握着微微抬头的性器,揉了揉。
一只手绕到身前,将衣襟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顺着敞开的缝隙,探进去握着一只柔软饱满的乳房,在掌心爱不释手的揉捏。
离越轻松的制住他,漫不经心道,“不会有人过来的。”
离越像是病入膏肓的瘾君子,埋首在祈言颈间,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幽幽的奶香,伸出舌尖舔舐那白嫩的肌肤,勾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离越眸色幽幽,望着被祈言抓住的手,没有用力挣开,倒是顺着他的力道反握回去,十指相扣,纠缠的紧紧地,这下就连祈言自己都挣脱不开了。
紧,浑身泛起一阵连绵不绝的战栗。
“唔唔……嗯……”
敏感的身体禁不住刺激,很快就射出来,精液有些稀薄,淅淅沥沥的浇淋在肚腹上。
祈言失神的抬起头,张着嘴急促的喘息。
嘴唇上是被亲吻后留下的水痕,将那张娇嫩的唇瓣晕染出玫瑰般浓稠艳丽的色泽。
离越眸色幽深,伸出舌尖舔舐着他唇边的痕迹,一路向下,在小巧的喉结上吸吮着,留下一串暧昧的吻痕。
“呜……”
祈言发出一声呜咽,难耐的摩擦着双腿。
离越的眼眸愈发的深,不动声色的拉开裤链,放出坚硬的庞然大物。
等祈言感到一阵热意袭来,粗壮硬物抵着他的花穴上下磨蹭时,已经晚了。
“啊……不要在这里……”
他的眼睛里满是雾气,无力阻挡,只好撇开头羞耻的脚尖都绷了起来。
“呜……会、会看到……”
他呜咽的哭腔断断续续地,离越在耳边轻声的哄,“没人会过来的……乖,把腿再张开点……”
纤细笔直的双腿架在男人膝头朝两侧分开,裤腿挂在脚踝上摇摇欲坠,敞开的双腿间,青筋勃发的巨物正贴着湿滑的肉穴上下磨蹭。
硕大的伞状龟头将两瓣肉唇冲撞开,露出内里红艳肥硕的肉蒂,淫水丝线般从肉缝里潺潺流出,沾染在男人粗硬的肉棒上,泛出一片淫靡水光。
“唔唔……”
祈言咬着下唇,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敏感潮湿的私处泛起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却屡次被男人的膝头打开,祈言忍不住哭出声。
“不行了……不行,太敏感……唔……”
离越挺腰,用坚硬的柱身将流出穴口的淫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唇被挤到变形,就连那颗肿胀的肉蒂都被碾磨出浓稠的艳色,像是开到腐败的花。
似是觉得差些感觉,离越突然起身,将人抵在窗台前,摆弄成撅着屁股求欢的姿势,从后面插进紧闭的腿缝。
刚合拢的双腿被硬物再次撞开,尤其是花穴,被狠狠地摩擦过,那激烈的快感顿时让祈言手脚发软,整个人狼狈的趴在窗台上,战栗的喘息。
“呼……小嘴吃的我好舒服……”
男人叹息着,用手扶着他不要他摔倒,腰胯挺动,借着湿滑的淫水畅快的在腿缝间抽插,圆润肉感的屁股也被拍打出淫欲的响声。
“啪啪——”
“啪啪啪——”
祈言咬着唇,不想让自己淫荡的呻吟玷污了这片唯美纯洁的花海,却仍有暧昧的低吟从唇缝中溢出,被风吹着飘到了很远。
尽管男人没有真正的插入他,但是身体仍有种被侵犯的错觉,羞耻混合着莫名的情潮,很快就将祈言淹没,他的身体泛滥成灾,耳边满是汁液迸溅交缠的声音。
一阵风浪将满园深紫的郁金香吹拂出一层波纹,鼻间暗香浮动,混合着爱欲,随着花房里交缠的两人共同沉沦。
直到天近黄昏,玻璃花房里的情欲才逐渐停歇。
祈言有气无力的躺在男人怀里,身上裹着一层薄毯,光溜溜的小腿从毯下伸出,有透明混合着白浊的液体缓缓淌下,滴落到地上,晕出一片暗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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