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我轻轻的好不好?(后入插穴)
身后是宛如一堵岩浆般滚烫炙热的胸膛,毫无间隙的紧贴着,烫的人浑身战栗。
祈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前挪了挪,却被拦在身前的手臂挡住了去路。
他小声道,“你别这样……”
那轻声细语不像反抗,倒像是撒娇,离越听着,倏忽一笑。
“伤口有点痛,需要做点什么转移下注意力。”
他低声呢喃,热气喷洒在耳廓上,刺激出细小的绒毛。
祈言肉眼可见的抖了抖,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他把自己又往宽大的外套里躲了躲,半张脸都藏在了里面,只露出一双被欺负的水盈盈的眸子。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明显,衣料摩擦间,祈言的呼吸也逐渐急促滚烫起来。
“吧嗒”一声,是皮带扣打开的声音。
祈言顿时浑身炸毛,挣扎着坐起身,眼神惊慌的四处乱晃,却不敢朝后看上一眼,“你、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啊!”
脚还没落地,就被男人揽着腰一把拉回床上,被死死按在那人的怀里,挺翘的屁股严丝合缝的抵着男人的下腹。
只一下,祈言就被骇的动弹不得,僵硬的侧躺在那里,连呼吸都放轻了。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着急下去干什么?外面这么冷……”
没说完的话音消失在粘腻的亲吻声中,灵活的舌尖勾缠着敏感的耳垂,包裹着吸吮,啧啧作响。
男人像是在品尝上好又矜贵的甜点,唇舌细致的描摹过每一寸肌肤与轮廓,将白净的耳朵舔舐的水光十足,色气满满。
“唔啊……”
祈言受不了的闪躲,被亲的浑身发软,从耳畔到脖颈间连绵出一片红晕,连气息都乱了。
“不要……”他还在徒劳的挣扎,急的眼泪直冒,“别、别在这里……”
男人置若罔闻,用唇舌勾勒着眼下的柔软肌肤,在那细腻如瓷的脖颈上留下湿滑的水迹,顺着纤长曲线一路直下,逼着那人发出甜腻又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声音猫似的挠人,堪比世上最烈性的春药,能瞬间点燃他的欲望,和想要将那人吞吃下去的暴戾野心。
单薄的衣物被推上去,露出腰肢妙曼的曲线,粗糙的大掌在上面抚过,留下宛如火烧的热意。
祈言犹如被放在铁板上煎熬的小鱼,浑身都散发出灼人热意。
他羞愤的抬起手肘去顶撞身后动作间愈发放肆的人,但刚一出手,眼前倏地闪过男人满身浴血的画面,心神一晃,动作就出现了偏差,被男人牢牢的握在了掌心。
“不要乱动。”男人在身后沙哑的笑,“要是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他一手钳住祈言细瘦的手腕固定在胸前,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却在外套的掩盖下,将裤链一点点敞开……
当滚烫炙热的硬物抵在腰窝,轻缓难耐的上下磨蹭时,祈言整张脸都红透了。
“啊……”
他像是被火撩到,身体猛地弹起,但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在胸前。
被蹭到的地方湿滑粘腻,巨物硬挺,哪怕没有进去,只是在腰上磨蹭,祈言都能感知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粗壮和狰狞。
明明下午的时候才做过……
他惊惧的瞪大了眼,紧张的半趴在那里,不敢乱动,生怕被男人冠上“勾引”的罪名。
这种无理由又恶劣的怪罪并不少见,在男人心情好的时候,总会这么逗弄他,然后将他按在身下吃干抹净。
“我、我不想要……”
祈言半张脸都埋在了宽大的外套里,只有那双水润的眸子露出来,颤巍巍的看着他求饶。
离越额头一跳,感到自己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他沉沉的呼出一口气,一手禁锢住祈言,抽出一只手来到身下,沿着裤缝缓缓将祈言的裤子拉扯下来。
硬挺的柱身抵在敏感细嫩的腰肢上,都不需要用力,就已经在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些许红痕。
这是他娇养了快两年的宝贝,像花一样呵护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凭什么不能任他肆意采撷?
离越望着眼前微微弯曲的颈项,那是一个代表着绝对臣服和顺从的姿势,虽然是被迫的,但他还在我的掌心里,不是么?
这朵就快要被他摘下的花,为什么一直要离开?
怎么能让他离开?
那一瞬间,没人看到男人眼中蓦然爆发的寒芒,黑眸深幽不见底,夹杂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最后都沉寂在无法抵挡的欲潮之下。
他做了这么多,就应该满足他的要求。
没人能抵挡果实成熟的诱惑,包括他。他要亲自品尝这份果实的甜蜜,谁都不
有伤口崩裂,滴溅在身下这具白嫩纯洁的身体上,宛如一幅纯白的画纸染上了妖异的鲜红,平白多填了几分魅色。
祈言用双臂将自己埋起来,委屈的像是一个得不到安慰的孩子,被男人又一次恶劣的顶了顶体内那根硬物,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他觉得害怕,扭头将自己埋在床板上。
离越听到一声细细的抽噎,夹杂着一两声委屈的控诉。
离越缓慢抚摸着他光滑细嫩的腿根,握着他的纤腰一点点向上,俯下身来在他耳边隐忍道,“你乖一点,我轻轻的好不好?”
闭上眼回忆,记忆中满是他和男人间极致又癫狂的欢爱,有哭泣挣扎,有煽情迷乱,肉欲的交缠碰撞出情感的激潮,他们之间看似不断的纠缠肉体,却只有在那个时候,才释放出最为真实的自我。
“在说什么?”
“好,我再轻一点。”
但男人却将他拉回现实,将他紧缩在一起的身体强硬撕扯出一道口子,用肉欲开拓着他,拉着他一起沉沦。
“啊哈……”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语气似抱怨又似哭诉,“好深……”
“呜……”
“骗子,你这个骗子!”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整日的惊慌和疲惫下来,此时此刻,他只想蜷缩起来,将自己紧紧的抱着,安静的度过这一晚。
“你说会轻一点的……”
离越的双手支撑在祈言两侧,像是一张大网,将他严密的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然后挺身,将炙热的性器一寸寸埋进那柔软的肉穴里。
一边说着,一边沉下腰,用膨胀到青紫的硕大龟头轻轻戳弄柔软的肉缝,伞状的顶端溢出几丝精水,和阴阜上的潮湿粘腻混合着,发出粘腻水声。
能觊觎。
男人在身后轻飘飘的哼了一声,祈言吓了一跳,缩在那里不敢再动。
双腿被不容拒绝的分开,结实有力的膝盖抵着他的腿根,一点点欺身而来。
裤子被褪至膝下,圆润的臀被大掌包裹其中,缓慢的揉搓,分开又聚拢,将腿间缝隙也拉扯的不住开阖。
而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顿时,那张白玉似的小脸就皱成一团,眼角更湿润了。
“唔……”
“骗人……”
厌恨的、惶恐的无能的自己,和暴戾的、强硬的冷漠的他。
下午才使用过度的地方仍旧绵软湿润,阴唇微微肿胀,就连那小巧的肉核也无比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只是被手指轻轻抚过,就颤抖着逐渐溢出透明汁液,一点点浸湿还未曾闭合的肉缝。
眼眶一酸,祈言莫名哭了出来。
他亲吻着那双流泪的眼睛,“怎么就骗子了?”
被肏到软烂的肉穴很轻易就容纳了他,艳红的逼口被撑开,将肉壁挤压出噗嗤的水声,性器如利刃般锋利,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后入的姿势可以触碰到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后入都会让祈言崩溃求饶。
他恍惚的睁开眼,看到男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眸幽深发暗。被男人这么盯着的时候,祈言总有种被拆开吃掉的错觉。
离越怔了一下,蓦地笑出声,胸腔震动,连带着还插在体内的性器都颤抖起来。
祈言忍不住发出一道细声细气的呻吟,正副身体已经被推倒在那张单薄的病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指玩弄着,淫荡又难堪。
“嗯?”
——下午猛烈的肏弄已经彻底将那里肏开了,这么久了仍旧留有一道缝隙,走动间仍会有一种异物入侵的可怕触感。
纤细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在裤子被扯下的一瞬间,祈言莫名涌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好像被男人钳住咽喉,臣服在他身下已经印刻在了他的骨血中。
被湿热肉壁吞吃的异常舒爽的离越怔了一下,顾不得想要加快速度肏弄那柔软的地方,俯下身。
宽大的外套早已遮不住什么,祈言却还徒劳的用手抓着衣角,极力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祈言趴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发着抖,双腿被迫打开,身下还没合拢的地方被热源一点点靠近,粗硬的性器抵在敏感的穴口磨蹭着,哪怕还没有进去,他都能感受到一种暴躁的急于掠夺的压迫感。
陌生的环境滋生了祈言内心的羞耻感,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幅度的朝前爬去。
祈言哭的不能自已,满腹委屈,“你说的,你说的……”
离越的声音有些沙哑,将那滴血吻去。
整根没入,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囊袋堆积在腿根,粗糙的磨蹭着敏感的阴阜。
离越伸手把他的脸从凌乱的外套中挖出来,指尖摩挲着他潮湿的眼角,腰身轻晃,性器抽出来半寸,又狠狠撞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