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05 乖乖含着我的jing液
    05  乖乖含着我的精液
    耳边是手指轻敲键盘的细微声响,和照映在眼皮上的微弱亮光。
    祈言迷蒙的睁开眼,视线还是散着的,已经忘了自己身在哪里。
    他只是迷茫的盯着那一片亮光,侧脸贴着柔软顺滑的真丝被单,幅度很小的轻蹭着,将自己团了团,又往被褥的深处缩起来。
    身体又酸又困,腰身以下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难受,他眨了眨眼,恍惚中就要掉下泪来。
    此时此刻,哪怕身下的床铺再怎么柔软舒适都无法抵消他浑身的酸软。
    双腿间那个私密的地方好像合不拢了,从穴口到小腹深处都还残留着被硬物贯穿的饱胀感,让他难耐的皱起了眉。
    他眼神直勾勾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电脑屏幕,半清醒的小美人,眼含一汪盈盈水雾一动不动的对着你发呆。
    在着静谧的夜晚,倒显得异样的安宁。
    不知什么时候,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了。
    大抵天下的男人都这样,在亲热之后,总是对枕边人产生一种莫大的满足和怜爱,尤其是那人就趴在你身边,睁着还没完全清醒的眼睛迷迷糊糊又委屈的模样,更能激发离越心中那点隐秘又复杂的情感。
    他把电脑合上放到一边,伸手摸了摸祈言睡得热乎乎的脸,恶劣的掐了掐。
    “醒了?”
    被男人带着恶意的肏弄后,祈言没等到男人给他清理身体就疲惫的昏了过去。往常要睡到第二天中午才会清醒的人,居然在后半夜睁开了眼。
    但他其实并没有彻底清醒,混乱的思绪还有一部分停留在浴室里被抱在怀里疯狂肏弄的那一幕。
    粗大硬挺的性器一下下贯穿他的身体,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捅穿,大张的腿不留一丝余地的吞吃着那根肉棒,娇嫩的子宫被粗暴的插入,在里面射精,将他灌满……
    祈言躺在那里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当男人的手抚上他裸露的肩头时,他还小声哼咛着不安的躲了躲,但是躲到一半想到男人不喜欢他这样,又只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完全出自被多次教训的本能。
    不能拒绝,不能躲开。
    离越似乎很喜欢他现在迷迷糊糊的样子,又乖又软,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兔子。
    他把玩着祈言细软的发丝和耳垂,轻声和他说话。
    “怎么醒了,嗯?”
    祈言的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闭着眼发出含混的呢喃。
    只有在不清醒的时候,他才会放下一些戒备,表现的像个幼稚又脆弱的孩子,露出最最柔软的那一面。
    他像是每一个受到委屈想要和家长诉苦的孩子,但是他早就没有可以诉苦的对象了,他缩在那里一边忍受着身体上不时传来的酸软疼痛,一边委屈难过的想要放声大哭。
    似乎察觉到他此时心情的低落,男人低声的笑,大掌托着他的下巴,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
    看着他迷蒙湿润的眼睛,笑着道:“委屈什么呢,背着我偷偷报名的事儿还没翻篇,别可劲作。”
    说完,他把人从被窝里一把捞出来,拉到怀里坐着。
    祈言软手软脚的缩在男人怀里,后背靠着离越宽厚的胸膛,腰上环着他坚硬的手臂。
    离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又渡给祈言。
    祈言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躲,却被掐着脖颈,直直的迎向对方,被迫接受了这个馈赠。
    唇舌相缠间,微凉的水流划过干涸的喉咙,祈言虽然不愿意但不能不承认,这点水
    祈言震惊的看着那里,而他也在此时,更加深刻的感知到肚子里在不时晃动的其实并不是刚喝下的水。
    他拿起手机,点开某一条消息,看着上面愤怒急躁的文字,垂着眼指尖都有点僵硬。
    “听话点,下次还是不要轻易给别人承诺了,万一做不到是很伤感情的。”
    祈言用力捏紧了手机,将指骨都攥到发白。
    祈言瞪着那个背影,咬紧了嘴唇。
    随后,跟随着男人炙热又沉稳的呼吸,带着满心不甘,坠入昏沉的睡梦中。
    一连喂了好几口,离越才停下来。
    混乱又迟钝的思绪在喂水后开始清醒,而直到这个时候祈言才隐约感知到了什么,他呆呆地伸手摸向身下——那个可怜的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地方。
    “不闹了,睡觉。”
    祈言的游泳比赛还是没能如约参加。
    怎么养都养不熟的小野猫。
    祈言愤恨地瞪向离越,眼中的委屈简直要化为实质,“拿出来!”
    他对祈言的挣扎完全不放在心上,手臂揽着他细瘦的腰肢,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闭上眼幽幽道:“别让我觉得你还有力气。”
    霸道,不讲理,为所欲为。
    他真的把那些玩意都留在了他的肚子里!!
    说完,他就真的离开了。
    确实救了他干到冒烟的嗓子。
    每次都是这样,每一次!
    浓稠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肉穴淌出来,男人用手指挑着一股精液在泥泞的穴口周围打转,发出感慨。
    而是离越射在里面的精液!
    离越拍了拍他的屁股,“老老实实的含着,不然让你用上面的嘴再吃一回。”
    只要这个男人想,他可以随意破坏祈言的任何安排,哪怕那些安排对祈言有多么重要。
    而此时,那里有一个椭圆形的塞子,紧紧的嵌在穴口里,只留下一个漆黑的把手在外面,将整个肉穴撑得极大,且不留一丝缝隙。
    离越看着,哼笑着夸奖。
    清醒过来的祈言再也不是那个可怜又柔弱的兔子,他又变回了那只对任何人都会竖起爪子的野猫。
    “真乖。”
    而祈言就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腿,面向他打开自己,求着他拿出那个折磨了他一整晚的东西。
    “啊……”
    离越一大早就离开了,离开前,施舍般取出了祈言穴口的软塞。
    “抱歉。”
    最后,他还是敲下了两个字。
    那遍布全身的斑驳吻痕让他只是看一眼都气的浑身发抖,肩头被男人留下的咬痕还微微泛红,他浑身上下都打满了男人的印记。
    而祈言早就软在男人怀里,气喘吁吁,眼神也迷乱了。嘴角亮晶晶地,还粘连着一丝透明的丝线。
    是这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恶劣基因。
    离越笑了笑,凑上去亲了亲祈言的侧脸。
    带着这种痕迹,他怎么能、怎么能……
    男人宽厚的胸膛可以将祈言整个笼罩起来,他的那点挣扎在男人的禁锢下愈发微弱。
    祈言气的眼睛都红了,再也不肯在男人怀里呆着。
    *
    混蛋!到底是谁让他失约的!!
    祈言气的浑身发抖,可是下身还在被男人不轻不重的抚摸,让他又酥又麻。
    信息发出去的时候,祈言闭上眼。
    手机上队友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狂轰滥炸般一直在提醒着他。
    “临时失约可真不妙是吧?”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都空了,只留下一具躯壳,还在那里麻木的呼吸。
    离越心里想着,然后抱着人一起在床上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