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爷、郎君……哦!真的要生了,怀不住了啊……”
韩老爷家一角,夫人的房屋里,略带沙哑又魅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着。若是推门进去,便会看到一个美貌绝伦的男子靠在塌上辗转呻吟,腰间那颗圆隆的大肚子把衣服高高地撑起,一副正在临盆将产的模样。
这位韩老爷单名海,他可是个妙人,不仅相貌英俊还学富五车,京城的小姐们不知有多少为他等成了老姑娘,他最后却娶了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男子,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个双性人。
夫人更不知为何方神圣,韩老爷的魂像给勾走了一般,下人们每天都能听到屋里夫人的媚叫声响个没完。因此夫人三年时间就给韩家生下四个孩子,三男一女,人人都说韩老爷和夫人全是有福之人。
不过近来韩海有些气恼,自己明明让夫人爱惜身体,他也知道频繁的怀孕生子对身体损伤极大,夫人却不听他的话。他刚生完一对龙凤胎,产后几天就拉着他交合,只一次竟然就又怀上了,虽然医馆的大夫都说夫人身体康健没有半分不妥,韩海仍然咽不下这口气。
而且在与夫人的相处过程中,韩海发现其实夫人对怀孕有异常的迷恋,恨不得终日大着肚子才好,所以在他要即将分娩的前几天,用特制的玉势锁死了胎儿产出的通道,要惩罚不听话的夫人。
夫人发现韩海堵住了自己的产穴,慌乱地乞求他为自己解开,韩海就说如果夫人不再痴迷怀孕生子便会打开。
夫人听到韩海这一句,竟然立刻住了口,红着脸不再言语,韩海知道夫人根本不想改,因此警告夫人,什么时候答应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取掉玉势。
同时韩海没有告诉任何人,于他的私心,他也喜欢夫人隆腹的模样。
不出三日夫人临盆阵痛,托着下坠的大肚子跪在韩海脚边啜泣,一阵阵胎动将分娩在即的夫人刺激得不住颤抖,连身下的玉茎也颤颤巍巍地抬头。
“老爷……呜!孩子要生了……啊——”夫人被胎儿撑大的肚子贴在韩海腿上,他也能感受到它的紧绷。
“夫人知错了?”韩海蹲下身,揉搓着那颗圆隆的孕腹,胎儿的头顶着夫人的骚点,胎儿一动夫人便难忍地扭动身体。夫人挣扎着躲避韩海的手,却一句话都不说。
任性的夫人令韩老爷忍不住感到头疼,他把夫人抱回床上,但没解开玉势的锁,把人按在床上折腾一番便睡了。
夫人不愿意答应韩老爷不再孕子,韩老爷也就一直让他怀着最后一个孩子。夫人撑大到极限的子宫日夜反复推挤里面的胎儿,可孩子降生的通道被死死堵住,它只能在夫人的肚里抗议,折磨着敏感的夫人的身体。
夫人没法经常起来走动,一动体内的玉势和坠到宫口的胎儿一同顶弄着宫口的软肉,又酥又麻,让夫人的嫩穴淫水直流。夫人终日躺在床上呻吟哭喊,将产的大肚不住地晃动,紧实丰满的屁股也扭动着出水,却不能产下腹中的胎儿。
越是向下用力,玉势锁得越紧,夫人有时候控制不住分娩的欲望,翘着屁股想生出孩子,产穴里的玉势竟又变粗了几分,塞着胎儿娩出的甬道,夫人只能软在床上喘气,难过地拍打装着胎儿和羊水的肚子。
韩老爷心思也
“奴想为郎君怀孩子,想大着肚子生……”夫人光洁的脸蛋蹭上韩老爷勃发的阳根,声音里满满的渴望,想要老爷的巨物插到身体里面,撒下会让自己再度怀孕的种子。
“哦!啊——”夫人仰头吐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两条纤长的腿往两边张开到了极限,孩子已经十分靠下,坚硬的胎头摩擦着敞开的宫口,只待羊水破裂进入夫人的产道。
坏得很,带着阵痛又无法生产的夫人去骑马,两人坐在一匹马上,夫人的大肚子挺在最前,韩海下身那根尺寸可观的阳物塞在夫人的菊穴当中。马儿一跑,带着两人上下颠动,夫人肚里的孩子和爹爹一起碾压夫人的骚点,马儿跑多久夫人便呻吟多久。每次从马上下来,夫人的淫水都流得一塌糊涂,临盆中的孕腹晃晃悠悠得仿佛停不下来。
夫人肚里的孩子还在铆足了劲长大,把收缩的胎腹顶得更鼓更圆。夫人的肚子一天天夸张地大起来,每日都叫着要生孩子,韩海偏偏不让他生,还让他挺着一个巨大的孕肚跟自己出门,享受地看着夫人极力隐忍的表情。
就这样,夫人腹中的孩子生生地多怀了四余月。
韩老爷正干得起劲,虽然遵照夫人的愿望放慢速度和减小力道,却在夫人的孕腔附近反复地摩擦,连绵不绝的快感令夫人开始断断续续地呜咽,交合的愉悦刺激着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小股小股地滴在被褥之上。
韩老爷的眼神暗了暗,一把抱起夫人,过大的动作牵连到夫人的孕肚。夫人惊慌地搂住韩老爷的脖颈,肚子左右晃动了几下,显得又大又沉。
柔软的大床上,夫人整个人嵌在韩老爷的怀抱里,穴口的锁一被解开,沾满淫水的玉势便不受控制地滑落出来,反射着亮晶晶的水光。韩老爷也粗喘着掏出坚挺的阳具,膨胀的头部缓慢地顶开夫人轻微收缩着的菊穴,尺寸可观的性器被夫人在前些日子被充分开发的后穴轻松地吃了进去。
“嗯啊啊——轻、老爷轻点……奴的肚子……呜!”夫人的手拽着韩老爷的衣袖,强忍着不去托起自己被顶得剧烈摇晃的肚子,一边向韩老爷乞求。他的宫缩间隙已经格外短暂,不住挤压腹内巨大的胎儿。
“郎君……呜!奴要生了……孩子、好大……怀不下了……”夫人的肚子已然大得夸张,韩老爷也认为即使夫人的身体异于常人,如果继续怀着也会生不下孩子,打算顺势让他生产。
只是没想到夫人还对韩老爷提出了别的请求:“老爷,你操奴的后穴……那里也能怀上,奴生的时候就能怀上……”
诱惑的声音令韩老爷气血上涌,他拉起夫人的双腿,在夫人的后穴之中进出,和孩子的头一起,从两个方向碾压着夫人体内的腺体。还没插几下夫人高高翘起的玉茎就喷射出白色的浊液,夫人的腰则夸张地弯成一个弧度,临产坠胀的胎腹向前挺出,仿佛下一秒便要破裂。
一般人受到如此对待早就要崩溃了,可夫人还精神抖擞的样子,每天都叫得卖力,韩老爷明白夫人也体会到了大肚和延产的愉悦。夫人虽然时常叫要受不住了,可还是一天天地怀着。
“夫人那么喜欢给我怀孕生孩子吗?夫人的子宫好生淫荡。”韩海掐住夫人的下巴,心中一动,既然夫人一直身体康健,他已经慢慢放下先前的想法,随他去了,岂料夫人又说出了更加惊人的话。
夫人无论被操弄过几次都相当紧致的穴让韩老爷简直欲罢不能,阵痛袭来时前后两个穴还会急剧地收缩,他忍不住再度快速抽插起来,怀里的夫人抖得厉害。
“等等……不要、不要!”感觉老爷就要突破自己孕腔的腔口,夫人突然惊慌地呼喊,并在韩老爷一个挺身进入孕腔时破了水。大量淡黄色的水液从夫人的产穴外涌,甚至浸湿了韩老爷的衣裤,夫人的手按在仍然高耸的腹顶,张大嘴巴无声地尖叫着。
本来宫口已经敞开,无奈夫人腹内的胎儿被养得太大,胎头最宽的地方卡在宫口,夫人在韩老爷身上挣扎,一边忍受着被老爷操干孕腔的酸麻,一边进行痛苦又艰难的分娩。
“啊啊……嗯、呃……”夫人的身躯小幅度地扭动,夹着胎头的小穴憋涨不堪,他竭力把过于巨大的胎儿向外推挤,但前后都被塞满的快感阻止了夫人用长力生产,韩老爷的顶弄令他浑身酸软,胎头在宫口进出,层层积累的快感导致生产越发困难。
累极了的夫人瘫软在韩老爷宽阔的胸膛上,产口还是不见胎儿的踪影,韩老爷插在孕腔里的阳物竟然还胀大了一圈,惹得夫人又哭喊连连。
“郎君……你这样、奴生不出……嗯!哼……”夫人实在推不出胎儿,转头向韩老爷撒起了娇。
“这不是夫人自己要求的么?那就该自己想想办法。”韩老爷捏了一把夫人膨隆的大肚,抽动的速度渐缓,今天夫人的穴实在吸得卖力,他估摸着自己要射的比往常更早,又想要多多品尝夫人分娩中的身体,所以顺势让自己放松了片刻。
夫人委屈地呻吟着,双手在肚子上乱摸,好些时间才终于摸到胎儿的小屁股,咬住自己的下唇,顺着宫缩向下推动。被外力骚扰的胎儿不安分地踢动,弄得夫人的肚子异常地变形。
“哈、哈……啊啊啊!”被胎儿挤到骚点的夫人的花穴经历了第三次高潮,胎儿总算滑进产道。夫人只觉得巨大的胎身撑开了产道,紧绷到极致的穴口隐隐发白,露出一小块黑色的、胎儿的头顶。
“呜、嗯嗯!”夫人似乎认为胜利在望,甚至忘记了还在自己后穴里冲撞的韩老爷,拼命地想要把堵在产道里的胎儿生出来。
韩老爷笑了笑,竟然在这种时候开始了最后的动作,胎头露出产口的面积逐渐扩大,可韩老爷往孕腔内一顶又缩了回去,换来夫人惊慌失措地摇头和哭吟。
“夫人还是先怀上孩子再生吧。”替夫人做了决定的韩老爷大力地顶弄夫人的后穴,胎头则被夫人的产穴吞吐着,不断碾压夫人的敏感处。韩老爷深吸口气,受胎儿压迫的后穴给他带来轻微的疼痛,他坚持着一下操进夫人的孕腔,几天没有发泄过的阳物将浓精灌进夫人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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