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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种古铜色。
    齐弋忘了什么时候起了欲念,而且越演越重。第一次好像是她有次起完澡出来,穿的是洗的发白的衣服。她的身上香香的,齐弋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发现她的胸前有个小凸起,手指调皮的摁上去,软软的。却痛的阳暖尖叫起来。后来齐弋开始为阳暖买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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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暖是七岁的时候跟着她妈到了齐弋家。那时候齐弋还是一个10岁俊朗的少年。
    那天齐弋站在楼梯上,低头俯视她。很简单的T恤短裤,却又一张将人惊艳的脸。他的眉要长到鬓角处,眼色深邃到可以将人沉溺,唇粉粉的,像她喜欢吃的草莓味的糖果。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看到他就要脸红,她还不知道什麽叫做心动,她还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一间锺情。
    齐弋不同。他知道楼下是他父亲新娶的老婆和她带来的拖油瓶。她的眼睛很亮,使人看起来很有生气,她的脸像个粉苹果,让人想捏一捏。只可惜,居然嫁到他们家。
    齐弋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个非常冷漠的人。他妈妈去世的很早,早到他的记忆里从来找不到她的影子。他的父亲吃喝嫖赌无一不沾,他的成绩永远是名列前茅,可是他的学费总是最後才交。经常有各色女人隔天早上从他父亲房里出来,他知道父亲是没有钱花在女人身上的,相反,一副好皮相,很多女人愿意在他身上花钱。
    後母嫁过来,齐弋的父亲并没有收敛。两人除了争吵就是冷战,齐弋并不在乎这些,每当这个时候。可是第一次他们动手的时候,小苹果站在一旁,眼里的恐惧极甚,泪汪汪的不敢哭出来。齐弋心里微微一动,就会把她带上楼做作业。
    齐弋不知道什麽时候对那个小苹果亲近的。也许是每天教她做作业的时候,她总是很乖。不会的时候,就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像只迷茫的小鹿。也许是因为她用软软的嗓音叫他哥哥的时候,他的内心总软得像团棉花,再也硬不起来了。
    十五岁的时候,他父亲死了。齐弋是从来调查的员警那儿找到的,被人活活打死的,横屍街头。那年齐弋退学了。他讨厌去办退学手续的时候老师那种怜悯可惜的眼神。反正他从来不爱读书,有什麽好遗憾?之後他还和她们娘俩住在一起。
    阳暖不知道哥哥在外面做什麽,只知道自从哥哥辍学之後会给她买很漂亮的头花,手链衣服。他回来看她的时间不定,又是待一天,有时是半个月。哥哥的身子越来越强壮,抱着她的胳膊越来越硬,肤色再也不是以前女孩般的白皙,反而是那种古铜色。
    齐弋忘了什麽时候起了欲念,而且越演越重。第一次好像是她有次起完澡出来,穿的是洗的发白的衣服。她的身上香香的,齐弋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发现她的胸前有个小凸起,手指调皮的摁上去,软软的。却痛的阳暖尖叫起来。後来齐弋开始为阳暖买内衣。
    黑道大哥VS软萌继妹(二)
    还有一回是阳暖午睡的时候,面色安宁。十岁开头的女孩这时候如刚刚冒芽的花骨朵,点点都是含苞待放的羞涩与诱惑,女人味儿初具,还遗留着些许童真。小嘴微张,唇色粉嫩诱人,鲜嫩欲滴。那天齐弋很想常常她的唇瓣时不时像看上去那样甜嫩。齐弋轻轻地含上去了,阳暖的粉唇真的很好吃,比小时候的麦芽糖还要甜,比任何花瓣都要香。
    齐弋一不小心就吃多了,阳暖醒来的时候发现嘴巴肿肿的,问哥哥怎么了。哥哥告诉她,肯定是因为睡前吃太多糖被蚊子咬了。后来阳暖睡前再也不敢吃糖了,却顾虑了哥哥泛红的耳尖。
    阳暖十四岁的时候,胸部开始发育,涨的疼。那天刚好而阳母上夜班。而齐弋回家了。齐弋看着阳暖皱着眉,一副欲说还羞的样子。
    “怎么了,暖暖?”这时候少年正在变声期,声音有点怪怪的。
    阳暖蹙着秀美不说话。
    齐弋是个急躁的,看她这样子,又是担心,又是生气。
    “阳暖,到底怎么了?”声音更严厉了。
    阳暖被这么重的语气说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鼻子也是酸酸的。
    齐弋看她这这样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是软的不行。立即放缓语气,“暖暖,哥哥不对,不该吼你,告诉哥哥怎么了好不好?”
    这不哄还好,一哄阳暖立即掉下两滴清泪。“疼。”娇娇地语气。
    “哪儿疼啊。”齐弋担心起来,别是什么大病才好。
    “这儿疼。”阳暖这时候也不管妈妈说过男女大防了。拉着哥哥的手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