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潇红着脸趴下去,不说话。
下一秒,那边的人悠悠传来一句,“把你喝倒了就能把你压在床上了。”
“……”
卢潇僵着身子须臾,捂住耳朵趴到桌上不说话,脸上烫得要融化。
停了半晌,他灼灼的目光终于在轻笑声中偏移开,她闭上眼睛又睁开,抬头自顾自的看着远处的雨幕喝。
她心情太好了,忍不住,实在忍不住。
景微酌被她那个动作可爱得彻底说不出话,劝不住,只能轻呼口气动手慢悠悠地继续吃。
她乖巧地趴在那里,偶尔哼两句歌,旋律,藏蓝色的玻璃倒映着她的影子,湖面一样的光影重叠,jiāo相辉映,整个以前一片单调的房子有了她,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他几乎秀色可餐。
没多久,声音越来越低,她整个人越来越安静。
景微酌扫了眼酒瓶,她转过头来。
他心一动,挑眉:“嗯?”
卢潇走下来,摇晃了一下,景微酌刚要起身去扶,她又稳住了,慢悠悠朝他走来,落座在他身边椅子上,人重新趴到桌上。
景微酌捞过刚刚挂在旁边的外套,给她披上,趁着低头摸摸她,“醉了?”
她眨眨眼,“没有,还没有。”
话落,看似真的很清醒的朝他勾了勾唇,景微酌目不转睛,迷恋不已地看着那张脸。
半晌,开口:“是我想见你。”
卢潇眨眨眼睛,低头。
他搂过她,紧紧箍在怀中,“卢潇,是我想见你,每分每秒都是想你。”在网上看到融入在各种八卦,或主流媒体版面上,她几句几句的描述,私生活或工作,都能让他从芬兰想到回来后的每一次见面,她在他面前的每一次发光。
何况还知道她在等他,她有点舍不得他离开。
景微酌呼吸化开在她脖颈间,哑声问,“你呢?”
“唔……”她tiǎntiǎn唇,低语,“我怕没拿奖,没有需要安慰。”
他低笑,蓦然觉得可爱得紧,久经那些场面的人,还怕不得奖吗,之前还拿过一个了,提名都只是愉悦一下而已,得不到会不开心?
他不戳破这个已经会跟他撒娇的人,心yǎngyǎng地接受了,问:“还有呢?”
“……如果拿了,也需要扑上去抱一抱。”
“很开心?”
“有一点吧。”
他一把把人转过来,吻上去。
有一点……真的只是有一点吗,喜欢他不止一点了吧。
卢潇背抵在餐桌上,手上杯子差点滑落,握紧地瞬间,他抵开牙关侵入进来,她身上一颤,电流窜过,头上细碎漂亮的灯星星一样撒落在眼中,她头晕脑胀起来,茫然闭上眼睛。
景微酌侵略xing极强,在这种刚下飞机的雨夜,她半醉,纤细地身子压在他身下,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