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清宁殿。
秦彻没想到都已发泄过一次了,又这么快有了浓厚的欲望,下身的龙根还没软下去就又硬得发胀。
这四年,他从来都懒得仔细瞧她,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她就从青涩的女童长成了秾纤合度体态婀娜的诱人少女,而这具女体竟然从里到外都动人曼妙。
他意志力坚强,这几年来不是没有女色勾引过他,却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能勾起他的欲望……他心想或许部分缘由是政务繁忙的烦躁积累得火气,尤其是周家给他找了太多麻烦,不得不泄出来才畅快!
摇晃不休的凤榻上,她一条玉白修长的美腿架在他坚硬的胸膛,小巧精致的莲足娇软的挂在他肩头,在男人有力的冲撞下小脚一晃一晃的,他大掌正抓着她肉呼呼的雪臀,劲腰发力向上深顶,一下比一下顶得深,巨大的龙根快要撑裂她的娇穴捅穿她的小腹,冲撞得她白嫩的娇躯颠个不停,他硕大的龙头捅入蜜壶的嫩嘴儿,紧紧的卡着,故意狠抵在里头扭蹭碾磨,肏得装满他一壶龙精的小宫腔颤抖不停。
稚嫩的宫腔肉壁被这么粗蛮的刮蹭,强烈的酸疼胀麻一阵阵的窜到全身,只要他捅一下,碾一下,她就麻到脑袋晕蒙,意识都涣散了,她美丽的眸子眯了起来,红唇不由自主的泄出声声娇媚沙哑的呻吟,“啊……陛下、太深了……”
那一声声媚如水的娇吟直喊得他欲望滚沸,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气息变粗,一把将她又拉进怀中,搂住她的小柳腰,腰臀向上挺动,更深的狠顶了进去,一倒一颠,抽送得如狂风骤雨,粗暴的棒身扯得那黏在上头的细嫩媚肉不断的层层缩紧。
深深埋入她穴心的龙根撑得她饱胀酸麻,就像是要爆开一般的难受,那么硬那么烫,愈插愈快,折磨得她受不了的哭泣起来,“啊……陛下、不要了……不要……啊……会坏掉……臣妾,要坏掉了!”
他插送得又狠又急,一次次抛飞她的娇嫩身子再狠捅进去媚穴,粗大的肉棒像是铁锤般次次重重的砸进她体内。
男人的大手捏紧了她的肉臀上下压动,她逃不得,只能被这么强力的撞击给肏得头昏眼花,怕得小手紧紧环住他的颈子,红唇咬着他的肩头,呜呜噎噎的呻吟啜泣。
秦彻扭过头,沉眸看去,美人梨花带泪,小脸绯红,水眸泛着迷雾,被肏得白皙的身子如水蛇乱舞,雪嫩大奶甩在他胸膛上下磨蹭,红嘟嘟的挺翘奶头贴着他刮来刮去,完全看不出来她平时在他面前自持的端庄,媚惑得有如要人性命的妖精,他瞧着眼一眯,更是恨不得肏烂她的嫩屄!
他强劲的腰臀大力向上一挺,狠狠的摩擦过细嫩的小花腔,扯得内里的媚肉充血肿胀,每一次带着势不可挡的劲头捅入壶底,激烈的摩擦带给他剧烈的快意,爽得他粗喘不止,十指用力掐着她的臀肉抑止射出的冲动,失控的哼声叱道,“骚货!荡妇!周莲葭,你看看你发浪的样子!你配当皇后吗?你配吗?”
小穴层层叠叠的酸麻刺激折磨得她身子失控,癫狂地不停扭着腰肢、晃着雪白的肉臀,仿佛在主动迎合体内那只肆虐的粗大肉棒,她耳边断断续续听着他污辱的话,她心中羞愧,羞愤,却无力反驳。
泥泞的交合处肉棒抽送得污浊的淫液四处飞溅,噗滋噗滋的浪水声,啪啪啪的肉户撞击声,加上她的嘶哑泣吟,交织得无比淫靡,他抓着她的肉臀,一次次狠狠的抓着往下压,胯下的肉棒深深的贯穿她,终于顶得宫嘴大开痉挛。
“啊啊啊!”她猛地伸直了天鹅般的秀颈,极度的酸麻把她扔上天边云霄,她觉得身子被高高抛起,小穴剧烈的抽搐收缩,穴中热流阵阵,有如烈火烹油,烧炙得她半死不活,只能在暴风卷来的高潮中嘶哑尖叫,哆嗦着,抽搐着。
迷迷糊糊的从极乐的云端跌下,她的身子已经软成了烂泥,连抱住男人的肩都没办法,软绵绵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的腰,却紧接着把她翻了个身,她被迫趴在床上,腰腹下被塞进了软枕,弄得高高翘起了两瓣浑圆雪臀,双腿被男人粗鲁的用身体顶开,摆出了最羞人的兽交姿势,而腿心淫水横流的花儿全叫他收录了眼中。
身后传来秦彻的冷哼,“周莲葭,这就不行了?朕还没完呢!”说罢,火烫的大铁棍对准红肿不堪的泥泞幽处又呼啸地冲了进去。
守在门外的大宫女苏绾听着里头女子可怜凄楚的啜吟,在袖中攥紧了的拳头,陛下愿意合房自然是对娘娘有利的,但听这阵仗,听娘娘止不住的哭声,都这么长时间了,她嗓子都哭得沙哑了,陛下这分明是故意把娘娘往死里折腾!
她不禁红了眼圈,从小就跟娘娘一起长大的她怎么能不心疼?
大太监练鹏看她那含着泪水在眸中滚动忍耐的模样,这个大宫女虽然相貌平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