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让他跑了?”隋渊从门外的阴影处走出来,在古堡里的封印第一时间被解除掉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
“嗯。”楚怀以依然看着窗户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古堡外从大门处跑出的少年,逐渐跑进了密林里。
“能够让我们宝贝甘愿留在这里的办法,当然是要让他先明白没有我们庇护的地方多么危险,再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爱上了。”
“只有这里才是他的家。”
祁殷手中端着一杯血腥玛丽,倚在墙边像是想到了什么,高脚杯被举向空中,而这场属于他们的游戏还未完全结束。
……
叶阑星在听到对方说放他走的时候就愣住了,但就像是求生的本能一瞬间爆发了一样,催促他要跑出去,然后作为正常人回归到生活中,就好像这样做才是真正正常人会做的事情。
于是他跑了,裹着那件黑色风衣,连鞋都来不及穿上就跑出了大门。
可混沌的意识让他忘了一件事,在进古堡之前就被强调过的,古堡外的密林是很危险的。
茂密到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密林笼罩着雾气,在日色西沉的时刻已经接近昏黑,这里的树木都生得格外狰狞和高大,奇异的藤蔓缠住粗大的树干,整个密林里弥漫着怪异的泥土腥味。
叶阑星一只细瘦的手尽力拢着风衣,他体力不是很好,跑了这么长的路其实已经气喘吁吁,但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跑,跑得再快一点!
“啊!”
叶阑星下意识叫出了声,脚腕已经被前面凸起的巨大树根绊住,重心失控,单薄的身子直接摔倒了地上。
这一摔是真的很痛,他平常就细瘦得像只猫,再加上这几天被吸血,没二两肉的身子一摔直接摔到骨头,痛得他眼泪掉出来。
叶阑星使了几下力气都没能站起来,只能跌坐在地上,手指揉着被树根戳红的肘关节。
这座森林奇怪的地方越发明显起来,首先就是他光脚跑了这么久,脚却没有沾上一点泥土。叶阑星低头看到土地上,那些泥土很紧实,却不是正常的黑褐色,而像是浸了鲜血那样暗红。
配合着那股奇怪的土腥味,叶阑星不自觉想到了那些血液,脑袋也一阵晕眩起来。
他迷糊地闭着眼皱了皱眉,再次睁眼的时候却看到了更加可怕的画面。
那些他的同学像是幻影一样,脸上带着丑恶的笑容交谈着,他们对他指指点点,路希站在最中间,头顶的血窟窿还在,往外滴着血,脸色狰狞地怨恨他。
“听说他风评不好……”
“希希说的对哎,又懦弱,又丑……”
“戴着副大眼镜也能去外面钓男人吗好有本事,高中生哎……”
……
叶阑星手指颤抖着,不敢相信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血腥味越发浓厚,他甚至恶心得想吐,浑身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他不是这样的。
忽然之间,那些人将目光都对准了叶阑星的脸,青面獠牙的幻影贴近过来,恶意地说要杀了他,说都怪他。
“别,别杀我!”
叶阑星气息微弱地喊了一声,冷汗从额头冒出来,眼前的场景实在真实可怕,他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着,祈求着。
快来人救他。
就像是听到了召唤一样,在那些幻影要扑上来来的前一秒,有人挡在了他面前,而那些幻影也瞬间消失了,发出了可怕的吼叫,像是害怕。
紧接着,叶阑星就感觉到自己跌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里,他被打横抱了起来,熟悉的气味让他下意识吸吸鼻子可怜地缩在男人怀里依偎下来。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密林又变了个样子,变成只是个幽静的漂亮森林,方才恐怖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他揉了揉眼睛,眼泪还挂在眼角。
叶阑星清醒过来,看到了从后面赶来的隋渊,他下意识抱住了楚怀以的脖颈,委屈兮兮地开口道:
“我好害怕。”
隋渊走上前,揉了揉少年颤巍巍的手腕,轻声道:“那些人我都放走了,以后只有我们了。”
楚怀以把怀里瘦瘦软软的少年抱紧了一点,低声道:“宝贝,是你自己跑了。”
“是你说玩腻了,我才不要待在那里……”
脱口而出的话让叶阑星愣了下,他没想到自己第一在意的会是这一点,而远非他一直用来
隋渊抬了抬眼,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所以——该罚。”
楚怀以呼吸粗重了起来,两根手指插进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搅动起里面的软肉来,淫水被插得四处飞溅,啪啪啪的声音在回声很好的密林里响动起来。
说服自己的“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两根手指飞速捣弄着穴里的敏感点,肆意地搅动着,楚怀以也被沾了满手的黏腻骚水,把湿湿热热的穴口插得泛起红,少年的小肉棒跟着一晃一晃的甩着清水。
花穴口又被挤开几分,敏感的穴肉又一次收缩起来,夹着滚热的茎身疯狂蠕动,淫水更是湿哒哒地不停流出来。
而且是故意的那种。
“怎么敏感成这样,小骚货的水好多,流了我一手。”楚怀以手指一个猛顶,怀里的少年就忍不住晃动着丰润白嫩的小屁股,呻吟着高潮了。
楚怀以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摸到了鼓胀的花唇上,小肉蒂被夹在中间,露出淫荡的红尖,不停收缩的穴口已经流出了淫水,敏感得不像话。
少年白皙的躯体不停地发抖打颤,被男人们的手玩到了湿透,股间湿滑黏腻,淫水溅到了腿根,看着细瘦的少年腿根白皙的软肉都泛起波浪。
“哈啊……别,别插了……”
娇软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叶阑星呜咽着喘息,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爽得不知所云的淫荡模样。
叶阑星眼尾泛起红,又羞又急,但被男人又用力蹭弄了两下之后,顿时只会张着腿哼哼唧唧地呻吟两下了。
“啊——别,你不要碰那里呜……”叶阑星小声喘息起来,细腰摆动着,张着双腿的模样倒像是欲迎还拒,淫荡极了。
他伸手揉起了穴口的一圈红,沾的手指上都是透明的淫液,又故意地揉动起挺立的小肉蒂,把淫水全都涂抹到凸起的小骚豆上,戏弄地在肉尖上来回摩挲。
叶阑星脸一红,下意识想抬起手腕去打对方,但手还被隋渊牢牢攥着,只能呲着小牙不好意思道:“我才没,是你自己说的。”
“宝贝,谁让你跑了呢,你这种小朋友,我这辈子都不会腻的。”楚怀以咬着少年白嫩的耳朵,腰胯猛烈地挺动着,破开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操干。
罚,罚什么lt;
叶阑星呜咽着掉眼泪,喘息声甜腻,他的腿张开着,淫荡的穴口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平坦的小腹也好像被顶起来了,突兀地凸起来一块,看着可怜兮兮。
“嗯啊……呜你骗我……”
叶阑星还没反应过来,懵懵地就被脱下了衣服,他敏感地感觉到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隔着布料顶他。
“呃啊……不呜,太重了……不要,不要进来……”
“好好好,是我说的。”楚怀以笑意更深,“小血仆现在胆子大,都敢跟主人叫板了是吗?”
“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能吗?”楚怀以停下了动作,看着怀里浑身泛粉的少年低声道,“你看,小逼流的水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反复揉动搓弄,叶阑星很快软了身子,细白的腿颤颤地发抖,一晃一晃得白得勾人。
“这么快,好乖啊。”楚怀以低笑两声,趁着叶阑星娇喘失神的时候,胯下昂扬挺直的大肉棒一个猛劲直接操进了湿软的穴道里,插到了最深处酸软的花心上,向前狠狠地撞了起来。
“可是宝贝也看都不看一眼地就跑了,好伤心啊。”楚怀以像是惩罚一样,滚烫的鸡巴深入到花心,抽插的动作激烈起来,每次都顶到最深的地方,溅起透明甜骚的
“所以你是生气了吗?嗯?怕我不爱你了。”楚怀以轻笑一声,语气低沉暧昧起来。
“嗯哈……”
“别……不,不能在这里……”
叶阑星抓着他的衬衫,红着脸往下一看,的确那里沾到了些许水渍,这下让他更不好意思一起,光洁的小腿蹬着,想要让对方别说了。
他想躲,可胸前白嫩的小奶子又被隋渊握在手里,粉尖尖被手指掐起来揉搓,摁下去再扯出来,反复几次地玩弄着,把小乳头都玩得红艳艳的,挺立成了小樱桃。
“不啊……呜……”
软软白白的少年微颤着,被楚怀以故意隔着裤子磨着腿心的凹陷处,微张的小穴口逐渐涌起热流,细白的小腿打着晃。
淫液。
“以后还跑吗?”
楚怀以把哭到抽噎的少年抵在树干上,托着他的腰肏得又凶又猛,大鸡巴刺激着敏感淫荡的媚肉,把穴里肏得烂熟。
“不,不跑了呜……哈啊……”
叶阑星高声呻吟起来,细白的腿缠着男人的腰,呜呜嘤嘤地掉眼泪,酥麻的要命快感直冲脑门,他腿心被肏得湿腻一片,摸过去全是水,像是泄洪了一样。
被操到崩溃的少年眼中含泪,眼尾湿红了一片,嫣红的唇里不停吐出甜软的呼吸和娇吟,听的人反而想更加狠狠肏弄起来,泛红的穴口更加能吸,媚肉裹着鸡巴不停蠕动,骚浪到不行。
“乖,宝贝这么听话,主人就奖励射在你里面,把小肚子射得满满的还不好?”
楚怀以低笑起来,咬着少年的耳朵尖,肉棒凶猛地抵着操到酸软的花心,马眼大开射出了浓精,白浊大股地堵住了花穴,甚至流了出来。
“啊……”
叶阑星软软呻吟了一声,终究还是没力气,只能被抱着射满了肚子,无助地捂着小腹呜咽娇喘。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落入了隋渊的怀抱里,冰凉的怀抱让他猛地一激灵,却被男人箍着腰将更热的东西插进了骚穴里。
穴里的媚肉立刻勾紧了这根鸡巴,软肉紧贴着茎身,像是饥渴一样缠着肉柱,被操得黏腻湿滑的地方一股股流出淫液。
“呜轻一点……啊啊……太,太重了……”
叶阑星哆哆嗦嗦地被操得身子耸动,同样滚热的大鸡巴一个劲顶着穴里的骚心,像是要把那里顶穿操熟一样,蛋囊啪啪啪打在白嫩的臀部,像是要一起塞进去操坏那个小洞。
“哈啊……”
“小浪货。”隋渊用尖牙磨了下那截白嫩的脖颈,沾满淫水的鸡巴继续重重摩擦着穴里的软肉,一次次捅到最深处。
漂亮的小穴红得淫靡,紧致的穴口被迫撑大,一根粗壮的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带出晶亮的汁液,把骚心操得熟透了。
叶阑星趴在男人身上被顶得呜咽乱叫,白嫩的臀瓣晃动着格外惹眼,惹得楚怀以舔了舔唇,坏心眼地去揉动那两瓣丰润的面团,掰开臀瓣去看紧致粉嫩的小花。
“哈啊……呜不,不要……不要了呜呜呜……”
叶阑星意识迷糊地娇喘,想要男人轻一点,臀瓣却骤然被打开,一根手指插进了紧致的后穴里,咕叽叽捣弄起湿热敏感的肠壁,抠挖着里面的敏感点。
前后穴都被玩弄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更何况还是在夜外,夜风一吹过来,就让他紧张得不行,前后穴顿时收紧,惹得两个男人都嘶哑出声。
“宝贝好会夹啊,淫荡的小骚穴。”楚怀以低低地调戏他,坚硬的龟头趁机挤开了粉嫩的后穴口,把那个小洞撑得圆圆的,戳进了湿滑的穴里摩擦起敏感的肠壁。
“啊啊……不,不可以呜好涨……主人呜呜……好涨……”
两根鸡巴一起操进来,白皙的小腿受不了一样乱晃乱蹬,叶阑星哆哆嗦嗦地被夹在中间,眼圈红红地像是被操得失神,羞耻也顾不上了,张着嘴开始软绵绵叫主人。
可吸血鬼先生们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前后两根大鸡巴一起肏了起来,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的骚心,再狠狠地碾压研磨,就像是故意的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