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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均有伤,被包得像个粽子,吃个面,还能勉强凑合着,吃米和菜……可就有些强他所难了……
看着被放在了他面前小桌上的饭菜和一大碗米饭,翎均本能的,便拧紧起了眉头,可怜兮兮的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柳轻心……这,该不会又是这可恶女人,要用来收拾他的罢?这……这也……
“怎么,不合你口味?”
柳轻心并没想太多,端起自己的碗,一边往自己碗里夹菜,一边不解的看向了只盯着她看,不动手拿筷子的翎均,“你这人,真是难伺候!跟你问想吃什么,你就说,不挑食,什么都吃,这会儿,饭菜做好了,端上来了,你这只看不吃,又是几个意思?!想吃什么,你就只管说嘛,我再使厨娘去给你做,就是……”
“你有没有试过,把自己包成我这样的粽子,然后看着一桌子美食,却下不了手的糟心?”
看了柳轻心一眼,翎均便是知道,她只是忽略了自己没法儿吃这事儿,而不是故意收拾自己,脸色一塌,伸出了自己受伤比较轻,却也包了好几道棉布条在上面的手,在柳轻心的面前晃了晃,故作委屈的跟她问了一句,“面可以放在桌子上,用筷子卷起来送到嘴里。筷子拿不好,也能卷的起来,这米和菜……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吃呗?”
经翎均这么一说,柳轻心才是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到离谱的错误。
早晨时候,翎均能不用人帮忙,就自己把早饭吃了。那是因为……早饭,她让人做的是阳春面!
使筷子一卷,就能送到嘴里去的!
而这午饭……米饭,炸茄丁,松子玉米,肉沫碎粉……厨娘们怕翎均这病人不能活动,需要卧榻修养。早晨积食。就把所有的菜,都尽可能的往小往碎里做……
也难怪翎均只看不吃,这么小,这么碎的东西,就是手没受伤的正常人,都得筷子使得好的,才能夹得起来,他这……咳。可不就是,只能看,不能……
“这可不是我吩咐厨娘做的!我只说,让她们做些自己拿手儿的菜来,没想到……”
想到了这个问题的柳轻心,忙不迭的出声辩解,不希望翎均误会了,觉得是她在故意使坏,收拾他这个不能自理的人。“我以自己的人格起誓!我……”
“我没说你是故意的。”
看着柳轻心一紧张,就红了脸的可爱样子。翎均顿时便觉得,自己也不是非常的饿了。暗叹一句,所谓的秀色可餐,大抵也就是这个意思了,脸上的“可怜”样子不变,心里完全彻底的打定了主意,要用这事儿赖上柳轻心,让她对自己“负责”,“‘娘子’……我饿……”
柳轻心本就心软,觉得是自己失误了,才让翎均吃不着饭,这会儿,又听了他可怜兮兮的跟自己喊饿,顿时便觉得,更加愧疚了起来。
让厨娘再做,少说也得半柱香的工夫。
可翎均这里,哪里像是还能忍得住那么长时间饿的?
“要不……我喂你吃?”
柳轻心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又看了看一脸委屈的翎均,一番犹豫之后,突然,一个既能不浪费这桌菜肴,又能让翎均不饿肚子的,两全其美的法子,就在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这……好罢!”
心里暗爽,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让柳轻心觉得自己轻浮,翎均像是“犹豫”了一下,最终,“没能扛得住”美食的誘惑,“被逼无奈”的点头答应了下来,“事急从权!厨娘不知我伤势,把饭做成这样……麻烦‘娘子’你一下儿,总比把我饿死了,白费‘娘子’救我这条命回来的忙活好!”
翎均的这话,说得不可谓不艺术。
首先,把自己肚子饿得不行这“无奈”抛出去,不让柳轻心当自己是个登徒子,对自己留下坏印象。
然后,又把没法儿自己吃饭的这事,归于厨娘不知自己受伤的程度上,不然柳轻心自责,或者对厨娘们不满。
再然后,还把柳轻心喂自己吃饭这事儿,说成是“事急从权”,而非旁的,不然她对此心生抵触。
最后,当然也是最重要的,还“不经意”的感激了柳轻心对他的救命之恩,让柳轻心听到,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值得她信任!
是人都爱听好话,只不过,这各自爱听的好话,种类不同而已。
柳轻心,自然也不能免俗。
翎均这么一句看似随意的话说出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却是如他所愿的起到了想要的效果,哄得了柳轻心高兴,欢欢喜喜的拾起他面前的碗筷,就开始给他喂起了饭来,一口饭,一口菜,细心至极的看着他细嚼慢咽的把嘴里东西咽下去了,才再继续给他喂,看他吃的太着急,有些噎着了,还会给他盛汤……
这样的生活太美好,来得又太快,让翎均一下子就不适应起来,嘴里吃着东西,心里谋划着要怎么做,才能让这种幸福,一直延续下去,这辈子都能时时享受,以致于……三心两用,常常就一个不当心,就噎着了自己,或者咬到了舌头……一顿饭吃完,竟是噎住了不下五次,咬到舌头,不下七次!
“想吃肉,你就直说嘛!晚饭,我让厨娘给多做点儿!”
柳轻心是大夫,以前的时候,也是经常会给自己不能行动的病人喂饭,所以,并不觉得,自己给翎均喂饭这事儿,是有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更不会往旁的地方去想……见他不是噎着,就是咬到舌头,本能的,就想要逗他一逗,看他被自己挤兑之后,糟心又拿自己没法子的样子,“要不……咱晚饭加道清炒口条?”
翎均的反应速度极快,不然,也不可能在母亲家里没权没势,父亲又不加青眼的情况下,安然活到现在,被柳轻心这么一挤兑,半个呼吸都不到的工夫儿,就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佯装愠怒的给她顶了回去,“我不当心,咬两下舌头,你都要挤兑我两句,你说你这女人,真就这么狠心,连我这么个重伤在身的人,都不肯放过呢!你才是猪呢!”
“哎,我就欺负你受伤不能动啊,啧,对了,就是这眼神儿,我怎就这么喜欢看,你这想要捏死我,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呢?”
朱翎均的糟心样子,一下子就取悦了柳轻心,她勾唇一笑,侧身在跟他一张小桌之隔的地方坐了下来,端起自己的碗,一边儿继续挤兑翎均,一边儿心情极好的吃起了饭来,“你瞧瞧你,受伤了,动不了罢?哎呀,可真是可怜呢,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我神医妙手,不用你在这榻上窝那么久,就你这伤,没个十天半月,你也别想爬起来……啧啧,是不是很糟心?看着我就恨得牙痒?别这样吹胡子瞪眼的嘛,你还能咬我啊?”
“不行,我是回民。”
翎均虽然是男子,但常年跟家里姨娘和兄弟们勾心斗角,也是不自觉的就练出了一副伶牙俐齿,这会儿,让柳轻心挤兑的厉害了,本能的,就回了她一嘴,有深意,却又没直白的把话说明白了,需要人推敲的来。
听翎均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柳轻心不禁一愣,往自己的嘴里又送了一口米,嚼了两下儿,才是蓦地明白了,他这里面的意思!
自己挤兑他,说他还能有本事咬她了不成,他说,他是回民……回民不吃猪肉,这不就等于是在说,她是猪?!
这个混蛋!
“你!你给我等着!”
柳轻心从来都不是个肯吃亏的人,这一下子被翎均给挤兑了,哪里能答应?当下,就威胁起了他来!
她是个有医德的大夫,不会那病人的性命儿戏,却不等于……她就会大方的轻饶了翎均这个给她“下套”,还真就把他给套住了的人!
听柳轻心在自己这里“吃了亏”,表示要收拾自己,刚刚还在得意的翎均,顿时便跨下了脸来,他是病人,柳轻心是大夫,她要是想收拾自己……那可真是太轻松加愉快了!自己这……是不是就叫,乐极生悲?
“哎,翎均,你知道么,我家乡那边,有句话说的特别适合形容现在的你。”
见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把翎均给吓着了,柳轻心的心情,顿时便好了起来,往自己的嘴里又送了一筷子米,就笑着逗起了他来。
“什么话?”
这时翎均想的是,认怂,肯定是不行的,砍头不过碗大个疤,就算是挨收拾,疼得撞墙,也绝对不能让柳轻心看不起自己……
恩,当然了,她说什么,自己都顺着她,把她哄高兴了,让她不记恨自己,饶了自己,不能算是认怂。
对,就是这样!
翎均这样说服着自己,并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这么做,是最明智不过的方式,一来,可以把柳轻心哄高兴,让她不记恨自己,不给自己小鞋穿,二来,也能维持住自己的面子,让自己能在柳轻心面前,以后都能抬起头来。未完待续~~